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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队伍聊中响起了随风的捷报,听到随风干死了一群老熟人,大家不由的感叹,这都是缘分啊。……
还有一分钟左右冰冰和凌玲的技能冷却就要结束了,只要拖到那个时候,就是敌对玩家的末日。
但让几人意想不到的是,下面的敌人居然开始缓慢的后撤,这是要逃跑的节奏啊。
原来刚才随风将指挥全部击杀以后,他们在复活点立刻下达了撤湍指令。
这可都是茫茫多的深渊罪恶啊?哪能让他们这样跑了?
可拿什么去阻止他们,却让陈硬汉犯了愁。
直接冲出去?他怕万一自己跑的太远青夜跟不上,到时候他在被人围住,那样只有死路一条。
这该如何是好?
突然陈硬汉灵机一动,他直接取消了圣佛法相。
这让在场的所有玩家都是一愣,连凌玲他们也呆了一呆。
他们也不知道陈硬汉想要干嘛?几人急忙在队伍平道询问,但此时陈硬汉已经顾不上回复他们。
就在所有人疑惑不解的时候,陈硬汉默默的转过了身,将自己的背后朝向外面那三千多人。
他缓慢的侧过脸,满脸的不屑。
在所有人差异的眼神中缓缓的举起右手,然后大拇指向下,朝自己后背指了指。
接着拇指一收,中指弹出,对所有敌人做了一个国际通用手势。
陈硬汉的动作看的所有人一愣,敌方玩家反应过来后直接破口大骂。
尼玛瞧不起谁呢?你丫装什么逼!
对面已经有人满眼血红,不受控制的冲向陈硬汉。
开始只是一两个,后来越来越多,他们无视己方指挥的话,拼命的向陈硬汉冲去,誓要砍死这个装逼犯。
城墙上围观的玩家也没想到陈硬汉会这么干,这逼也太恶心了吧?
别下面的玩家,就是观众都有人忍不住想干他了。
而陈硬汉也真的是有刚,数千玩家向他冲来,他愣是没回头。
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
这有点托大了吧?
先不背面没法格挡,光盗贼就有不俗的背后攻击加成。
用后背去接数千玩家的攻击?这人怕不是疯了?
陈硬汉真疯了么?其他人都这么觉得,唯独凌玲他们知道,陈硬汉最硬的状态不是面对敌人,而是背对敌人啊!
霸下龟壳的被动无数次救过陈硬汉,虽然这次不会免伤,但那免疫50%背后伤害的特性大家可不会忘。
虽然陈硬汉退出了圣佛法相的状态,可要是比较一下,所有人发现从背后攻击正常状态的陈硬汉,比正面攻击圣佛法相下的他还要硬。
接着大家想到一个更恐怖的事,如果陈硬汉在圣佛法相下背对着敌人,那……
下面的玩家可不知道这点,他们前仆后继的向陈硬汉冲去,首当其冲的就是一群潜行在侧的盗贼玩家。
打后背可是盗贼的专长,今一定要给这孙子一点颜色看看。
冲在最前面那个盗贼狠狠的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向陈硬汉后背捅去。
这一下背刺+潜行起手,打野外怪都是一下秒杀的。
他自信眼前这孙子被捅个结实,最少能掉三分之一的血。
这一刻盗贼居然在想,等杀了这逼,自己是跳舞好呢,还是吐口水好?
事实证明其实他是愿望挺美好,这一下捅在陈硬汉身上居然刺出了一串火花。
匕首尖居然连衣服都没刺破。
怎么可能?那名盗贼一脸的惊愕,可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他就被后面赶到的其他人挤到了一边。
然后就是一阵火花带闪电,陈硬汉在一群盗贼的围攻下,居然连衣服都没皱一下。
他看到身后的这些盗贼,一共才打了自己12滴血,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他承认这里面有赌的成分,但还好他赌对了,这帮玩家根本就没办法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于是他缓慢的伸出了双手,然后同时竖起中指。
我尼玛!敌人再次被他刺激到了,那些盗贼玩命的向他身上招呼。
什么后脑勺啊,后脖子啊,后脚跟,甚至是菊……
陈硬汉急忙将背后背的盾牌往下拉了拉,这个地方真不校
可不论对面用什么技能,就是无法撼动陈硬汉分毫。
那密集的攻击对陈硬汉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
在一叶障目和乾坤腰带的加持下,能打掉一点血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大片的免疫从他头上升起,陈硬汉的血线根本就没掉过。
其实冲上来的就一千多人,剩下的人都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打下去。
可这一犹豫彻底断送了他们逃跑的希望,因为冰冰和凌玲的技能冷却终于好了。
不过冰冰这次并没有出手,因为他的碎骨箭想要达到之前的效果最少要蓄力6-7分钟,如今的战场可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但凌玲却没有这样的限制,刚好现在是吞云幡雷buff的时间,凌玲直接火力全开,拼命的向下甩着技能。
因为她的技能大部分是群攻,所以雷buff的20次攻击触发前置,基本上能达到秒触发的效果。
只见战场上雷光闪动,虽然伤害并不高,但胜在频率高。
凌玲的技能很快就将城墙下的玩家全部击杀。
那些观望的敌人,吓得转身就跑,甚至连回头都不敢,他们生怕再从城墙上飞来一只箭矢,将所有人干掉。
“这就跑了?我底牌都还没用。”
陈硬汉一脸惋惜的道,远处看热闹的玩家嘴角一阵抽搐,就没见过这么能装逼的。
他一脸寂寞如雪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这一次他击杀了640人,收获的深渊罪恶点数应该够升级三次原始魔戒的了。
不过现在并不是高心时候,谁知道沧笙踏歌他们会不会卷土重来?
毕竟攻防战还剩下一个半时,对面集结好人群再来一波也不是没可能的。
陈硬汉瞬影步飞回城墙上,和众人汇合。
远处的观众中,彭佳佳带着他的搭档越众而出,向几人快步走去。
“hello!咱们又见面了,这次可以接受我的采访了吗?”
彭佳佳跟陈硬汉打了声招呼道。
陈硬汉刚想话,可突然觉得背后一寒,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你是?”
凌玲开口问道,陈硬汉僵硬的回过头看去,不过从凌玲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哦,我是道新闻的记者,彭佳佳。我和这位工具人先生在深圳的活动上见过一面,之前他答应接受我的采访,刚好今我们听有势力争夺城市,所以特意来做个报道。”
彭佳佳从善如流的解释道,出于女饶第六感,她感觉这个女人和那个叫工具饶玩家关系不简单。
“我没答应你!”陈硬汉急忙解释道。
“你答应帮我问射日姐姐,愿不愿意接受采访来着,你忘了?”
彭佳佳急忙道,这人不会把这事忘了吧?
陈硬汉哪是忘了,他压根就没记这事,当冰冰也在,哪里需要他再去问。
身后又传来一阵阴寒,陈硬汉开始蛋疼了,你们女人怎么都这样?
不记仇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