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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周后,江子云打开了宿舍的门。
一个月的闭关研究,他已经将延伸的工作完成,理论构造的任务完成了五分之一。
可以说,这一个月,江子云成果颇丰。江子云到了教授办公室。那时,教授正在伏案写些什么,看到江子云来,疲惫的脸上现出些和蔼,缓缓开口,问道:
“这一个月研究进展怎样?”
“还不错。”
江子云答道。
教授笑了。
“看来你这一个月收获不小。”
“侥幸罢了。”
的确,如果不是因为恰好灵感到了,即使是江子云也不会在一个月内有如此进展。
教授不置可否,又开口说道:
“一个星期后雅典有一场,这里有两张邀请函,一封你拿着,另一封麻烦带给芝聂。”
“?”
江子云有些惊讶,看来,教授刚刚写的大概就是会议投稿了。
……
一周后,随着许多数学家的到来,平静的雅典大学热闹起来,几乎随处可见两三个人在一起讨论。
根据江子云的经验来看,若是寻常的,哪怕是由雅典大学承办,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而且,从这些数学家的讨论来看,研究数论和拓扑的占了至少一半的比例,那么,应该是有一两篇重要的关于数论与拓扑论文发表,且作者将要在这场上发表才是。
江子云不由得对那篇神秘的论文来了些兴趣呢,于是,他混在人群中。
其实,许多人关于学霸的印象也不过两种,一是只知道刷题研究的,二是整天玩但是研究什么的都不落下的。
其实,这种印象是非常单薄的,作为一个人,学霸也是需要交际的,尤其是当朋友是另一个学霸的时候。
江子云眼前的诸位学霸正是如此。
只见那位仁兄手中拿着瓶酒,和两个人坐着,面聊面喝,好不畅快。
江子云等了一会,终于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
一个搞数学家问:“你们也是来听叶斐尔教授的报告的吧?”
听了,另一个数学家笑着回答道:“当然,那可是解决黎曼猜想的契机。”
黎曼猜想?
教授有了进展?
江子云心中起了疑问。
先前的数学家放下手中的打印稿,感慨道:
“不得不感慨叶斐尔教授的天才啊,用黎曼猜想和一个五维空间的猜想联系起来,简直堪称完美。”
“你看懂了那篇论文?”
“基本看懂了,但还有些问题。”
……
整理出对话中的关键信息,江子云不由得想起教授在他入学时所说的话。
看来,不只是我在这个月成果丰硕……嗯,芝聂现在怎么样?
江子云如是想。
“江,你好。”
远远的,江子云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转过身,芝聂正笑着走向他。
两人相遇后,听了许多场报告,有许多都是数学研究的最新成果,其中,曼尔教授关于角谷猜想的报告以及秦深教授关于四维空间研究成果的报告,都让江子云受益匪浅。
一日下来,江子云的笔记已经记了满满一本笔记本。
可以说,这次,对于任何数学学者而言,都是有巨大好处的,如果在没有灵感的情况下,一般的数学家即使闭关一个月也不一定比听一天报告收益来得多。
江子云了解到,后天的下午就是叶斐尔教授关于那个五维空间猜想和黎曼猜想的报告。
那篇论文,江子云现在已经读了大半,如果不是因为要兼顾听报告,江子云觉得,他今天绝对可以读完。
江子云读时,不由得惊叹教授的想法之天才,在江子云眼中,教授是一个擅长将拓扑与数论结合的人,无论是二十年前教授关于以有缺空间理论证明哥德巴赫猜想还是现在以把一个关于五维空间的猜想与黎曼猜想结合都可以体现这一点。
……
雅典的夜,比起白昼的静谧,更多了一分深邃,遥远的星空外,星辉轻轻洒落,江子云宿舍的窗帘飘在风中,好像做着一个轻盈的梦。
窗子的旁边,江子云的书桌前,江子云一如既往地演算着。
在白天的中,江子云获得了许多灵感,当江子云开始将它们用于研究时,开始确实很顺利,可是,当理论构造到五分之一时,江子云感觉好像陷入了瓶颈,无论怎样都不能再推进一分。
要知道,哪怕是在研究费马大定理时,他也没有过这样的状态。
挠挠头发,江子云沉吟一声,眉头紧皱,呆望着纸上的式子。
“好吧,这个工作还真是不简单。”
江子云勉强地笑了笑,把笔放下,喝了口水。
事实上,这完全不出乎江子云的预料,反而之前的一个月都太轻松了,这个工作一直都没有展现出它的难度。诚然这与天赋和灵感有关,但是,如果真的如此简单,那么,它早便应该被人证明,而不是留到现在。
江子云从椅子上起身,那时,米尔希正卧在书桌上睡得正酣,月色淋在它雪白的身体上,好像为它盖上了一层温暖而无形的棉被。
“还真是睡得可爱。”
江子云这次笑得真诚些,然后转过身,准备睡了。
“学姐,晚安。”
……
第二天,江子云随意在雅典大学内走着,微低着头,托着下巴。
江子云现在已经无法从中获取太多灵感了,所以,除了几个数学大牛的,其他时间他都用在了对几何-拓扑大统一理论的思考。
“江,你在做什么?”
偶然经过,芝聂好奇地问。
江子云呆了一下,回过神来,也不说话。
“嗯,在想问题吗?”
芝聂猜测到。
“好吧,你还真不愧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
江子云笑着,无奈地说。
世界著名作家、思想家简豫夫斯基曾说:“学数学的人,没朋友。”
这话在江子云身上很好地表现了,如果不是芝聂,他恐怕真不会有什么朋友了,虽然,江子云可能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芝聂又说:“明天下午叶斐尔教授的,你知道吗?”
“你觉得呢?”。
“嗯……”
芝聂已经不知道聊什么话题了,索性做别了,对于数学家而言,这是时有的事,所以,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