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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圆,梅花无恙,仿佛比多年前,更盛了。
但,园中的人,纵然也有梅花那一身傲骨,却无论如何,也经不起,岁月给予一个人的折磨。
花谢了,仍会绽放。
人呢,青春过去,还能追回?
独剑客静静的在那里驻足,凝望着远处楼头的一点灯火,多年前,这楼,原本属于他的,多年后,那楼中之人,却已为他人之妻。
现在,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剩下的,似乎只有寂寞与飞剑美酒。
“你看……”李云娘手指之处,像极了一个人,道:“那是独剑客吗?”
吴沃向那个方向,望了过去,只见,独剑客踏过积雪的小桥,进入了那梅林深处。
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过远。
但是,独剑客似乎心情沉重,没有发觉吴沃他们这一对儿的存在。
“看来,酒不醉人,是他想自醉啊!却又放不下,曾经的一切!”吴沃叹了口气,道:“哎,男人啊!”
“他会不会想不开?”李云娘白了他一眼。
“想不开?”吴沃笑道:“他如果想不开,就不会再次踏入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可能他还不知道,那灯火通明之处,早已不再是他所念之人的住所!”
独剑客失魂落魄的游走着,吴沃两人也偷偷摸摸的尾随着。
只听独剑客念叨道:“情到……桥头自然直!”
独剑客苦笑着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黯然跨过了几个台阶,一步步,咯吱咯吱的听着积雪与他寂寞下的声音。
“这后园,寂无人影,也听不到一点人声,三更后更是慌死的很,他难道,还想着在这里碰到黄怡伊?”李云娘道。
吴沃瞪了她一眼,女人就是女人,这什么多愁善感的事,在她们眼里,都能折腾出一堆的道理。
“不,他不是想见到黄怡伊,而是想一个人,体会这份儿孤独,毕竟,这也是他曾经难忘的地方!”吴沃倒是很理解独剑客的样子。
“哟,我们的大情圣还真没看出来啊,说的好像我让你伤神过似得!”李云娘调侃道。
就在这时,寂静的梅林中,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谁?”独剑客大惊,手中的剑,已蓄势待发。
吴沃也注意到了这一幕,正经道:“别闹了,好像有事发生,走,过去看看!”
吴沃向他跑了过去,只见独剑客整个人都变了,在酒劲的后醉下,似乎在那一瞬间,他懒散的身体里,迸发出一种力量。
“兄弟,刚才我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与你擦肩而过!”吴沃道。
“不,不是一个,是两个!其中一人,身形异常高大,来势快的惊人,人还在两三丈外,已有一种劲风,直逼我眉宇之间!”独剑客警惕道。
“那另一人呢?”吴沃道。
“可能是孙呈!”李云娘道。
“孙呈,孙十八?”独剑客似乎听说过此人,语气中,都带着一点惊讶。
吴沃道:“你怎么确定?”
李云娘道:“我猜的,你忘了刚才那几人人,酒后的胡言乱语了?如果他们说的没错,那黄怡伊想要用身相许的代价,不惜赔上自己的终身幸福,也要除掉孙呈,那我估计,孙呈岂能会坐视不理?如果是我,我也会首先除掉黄怡伊,她死了,自然自己的安危,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他也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胆了。”
这时,一冷枪,亮银般的闪烁,划破暗夜!
独剑客大惊,一把推开了李云娘,道:“小心!”
吴沃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幕,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将李云娘搂在怀中,警惕的盯着周围。
“朋友,为何对我们动手?我们可都是赵天佐的座上宾!你既然是他的兄弟,这是你的待客之道?”吴沃语气凝重,恨不得杀了不敢露面的那人。
但,他已确定,那人,必定是孙呈。
因为,他的冷枪,不是冲着独剑客去的,而是李云娘。
貌似,只有李云娘,第一时间,猜出了他的身份。
“不对!”李云娘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道:“如果独剑客刚才没说错,是两个人的话,另一个是谁?”
“会不会是黄怡伊?”吴沃道。
“不可能,黄怡伊想杀他全家的心都有,怎么可能与他同处一片屋檐之下!而且,你没发现吗?他们两个,没有打斗的痕迹,也就是说,不可能是不认识!会不会是……”李云娘分析道。
“嘀咕胖?”三人异口同声道。
一顿分析,再次引来了梅林之中的骚动,数不清的积雪,开始被什么力量所震落。
至此,吴沃大呼不妙,道:“撤,快撤!”
他们三人,互相呈品字形防御,背靠背向另一空旷之地极速移去。
就在那时,其中一人历咋一声,又一亮银枪的枪头,带着一无法看清的人影,自空而下,直冲他们逼来。
“在上面!”
独剑客大惊一声,提醒着两人。
并箭一般的退了后去,他的身子,已几乎和地面平行,他的手,似乎没有怎么动,那腰间的无形飞剑,已然呼啸而起!
飞剑四起,乱杂寒影,如夜空流行一般,夺目四射。
那人忽然狂吼一声,冲天再起,凌空转了个身,被无形剑气击退,向梅林深后,飞奔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之下。
“你们没事吧?”独剑客稳固了身形,问候道。
吴沃摇着头,叹了口气,缓缓向一处望去,雪地上,多了一连串的鲜血,有人受伤了。
“死不了!”吴沃道。
独剑客看出了吴沃的严厉,道:“想不到,在这里,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是我连累你们了!”
“刚才下手的,真的是孙呈?”吴沃道。。
“应该是,他的亮银枪头,我是不会记错的,而且,此人精通的身法,几乎可以与嘀咕胖的速度所媲美,只是,我不确定,他为何会冲我们而来!”独剑客嘀咕道。
“看来,这里并不是那么安宁啊,也非久留之地!想必那孙呈,肯定知道,我们是赵天佐的座上宾,既然如此,他还冲我等下手,下手后,还逃离的一干二净,我真的搞不懂,这人在想什么!”吴沃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