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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剑客与赵天佐一样,重情重义。
也许更因为如此,一个能做到把妻相让,而另一个呢,也做到了我儿皆他儿,我兄皆他父的的地步。
可是,这看上去其乐融融的背后,却是充满了曲折、离奇的难言之隐。
赵天佐咋唬道:“来来来,快摆上美酒佳肴,今天,我要痛快的与我这兄弟,不醉不归,来,各位,里边请!”
那酒鬼管家,一听是要喝酒什么的,当即从门庭外,跑了进来,开始招呼,并对几个嫁仆说道:“大家快去忙吧,搞隆重一点!”
可,奇怪的是,赵天佐明明知道这酒鬼管家喝了酒,却不闻不问,这不像是正常主仆之间的关系啊,吴沃百思不得其解。
而当他们进入大厅之后,有些人就认出了独剑客。
毕竟,有些人,还是算的上老江湖,一行人,全部围了过来,向独剑客等人,赔笑问好。
这时,突听内堂一人高呼:“快掀帘子,夫人出来了!”
现在门口的一女仆,将门口的帘子掀起,黄怡伊缓缓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
吴沃看到了,独剑客看到了。
这黄怡伊,虽说不能与李云娘相提并论,但是,谁也不能否认,她确实是一个美女,她的脸色,比李云娘要苍白很多,身子也有些单薄,她的眼睛虽明亮,但比李云娘又冷漠了很多,可是,她的风神,她的气质,确是李云娘这个骨子里的现代人,无法比拟的。
如果说李云娘是吴沃心目中的宝,那么,这黄怡伊或许就是赵天佐与独剑客心目中的另一个宝。
当然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这张脸,在独剑客的梦中,也是不曾出现过千次万次,且每一次,都是那么昙花一现,遥远而不可及。
在那梦中,独剑客每次想要去拥抱她的时候,喜爱开玩笑的苍天,似乎又会让他惊醒,而迎来的,却是那不曾忘却的截杀,冷汗、痛心、折磨,伴随着他到如今,挥之不去。
现在,梦中之人,曾经的挚爱,那么真实的就在他眼前,他甚至,只要动动手,跨跨步,就能对面前的黄怡伊触手可及。
可是,他却始终,跨不出那一步。
他又怎么好意思,当着赵天佐、当着孩子,去伸手呢?
他只希望,这仍然是个梦,但,真实永远比梦境,残酷的多,他现在,想逃避都没地方让他容身,只能有微笑来掩饰内心的苦楚,独剑客勉强笑道:“大嫂……”
这一声大嫂,让她刚刚还迎来的身子,突然止住了,那么不经意间的驻足,不经意间的辛酸,同时在折磨着这两个人。
吴沃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他是那么的无奈。
这是游戏吗?
不,这是遭罪啊!
纵然,他不知道,独剑客与这几人的关系,可是,不说吴沃,就是旁观者,谁不是清的很呢?
这就个人,一看就是有故事,有心事的人!
用另一个话来说,这就是三角恋!
倒是那黄怡伊,一副死心绝意的样子,仿佛完全没有听到独剑客刚才在与她说话。
她的心神,仿佛全部投入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那孩子瞧见她母亲,竟然顿时放声大哭,他挣扎的扑到了黄怡伊的怀里,嘶声道:“呜呜X﹏X,娘亲,他……他……爹爹他……”
短时间之内,这孩子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不停的诉说着他内心的委屈,接二连三的将两个人,指了出去。
黄怡伊紧紧的搂着他,道:“是……是谁欺负的你?”
那孩子恶狠狠的盯着独剑客,又胆怯的望着自己的父亲,道:“是他!”
黄怡伊的目光,随着她儿子的手,指望了过去,终于,定在了独剑客得脸上,这眼神,充满了哀怨,充满了憎恨。
似乎,有多大的仇似得。
她等着独剑客,仿佛是在瞪着某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然后,她的目光中,逐渐将那怨恨的意念,一字字道:“是你?真的是你?”
独剑客机械式的点了点头。
充满了悔意。
黄怡伊瞪着他,咬着嘴唇道:“很好!很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们娘俩过得快乐,如今,你连我最后剩下的一点幸福,你都要剥夺?你……”
赵天佐干咳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大声道:“你不能这样对兄弟说话啊,这完全不能怪他,当时他不知道这个畜生就是我们的孩子,也是情有可原的。这逆子,仗着自己一身的本事,成天在外给我惹是生非,是得有个人好好管教他了。”
只见那孩子见自己的父亲,还在为独剑客说好话,倒也完全不顾后果,反驳着自己的老父亲,道:“他知道!他就是知道!本来,他根本就伤不了我,可是,他听别人胡说八道之后,知道我是父亲的孩儿,反而痛下杀手,要将我杀掉!哼,要不是……”
这时,赵天佐气的是面红脖子粗,一脚向黄怡伊怀中的孩子,踹了出去,道:“混账!满口胡说八道!他是谁?能在他手中活下来的人,哪个不是他仁慈的结果?他要想杀你,十个你也不够!”
这一脚,不仅踹中了那黄口小儿,也是间接踹中了黄怡伊的心里,更踹到了独剑客的心里。
旁观者的吴沃,不禁感叹,这哪是亲儿子嘛,简直就是养子,恐怕养子也没有这么不受待见的。
倒是独剑客,仍然沉得住气,纵然那孩子,怎么冤枉他,他还纹丝不动、只口不提,不给自己解释,一点辩护的意思也没有。
那孩子突然爬起来,狡辩道:“我没有说谎,母亲,我真的没有!”
赵天佐再次大怒着想去将他拉过来,但,黄怡伊似乎特别相信她的孩儿,护在身前,嘎声道:“你还想将他怎样?杀了他?”
赵天佐跺脚道:“这逆子,实在是太可恶了!小小年纪,惹是生非不说,还满口谎言!仗着你对他的袒护,连老子我都冤枉,他还能做不出冤枉兄弟得事?索性,让我废了他算了,省的以后,给我丢人现眼。”。
看到这里,吴沃心中不禁感叹了一下,这独剑客,摊上这么一个兄弟,也真的是够倒霉的。
因为,他认为,这个赵天佐,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他可比独剑客要城府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