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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刚刚过去,在这片广袤的大草原上,理应不会有春的躁动与夏的烈火,哪怕是残留着一些恋爱酸臭味,也早已被大自然的力量净化。
“请和我交往吧!我喜欢你!”在不远处,一个“普通”的妹子表白了。
被表白的男生会做出什么回应,我们暂且不提,因为,在一旁偷看的某人那边,显然更热闹。
“火把火把高高举起,烧掉那情侣。firefire,firefire,不能放过你,热风吹过温暖我心底,我又想起你,多甜蜜,多甜蜜,怎能忘记。不能忘记你,把你丢进火堆里,不能忘记你,心里还想再烧你,单身一夏季,还有恋爱的一个你,给我一个赤红的回忆~”(PS:可以用《粉红色的回忆》的曲调哼一下,有奇效⊙∀⊙!)
在告白地不远处,木尘风停止了偷看和偷听,哼着这首歌词略显恐怕的小曲,继续干着手头的工作——铲马粪。
当他把又一铲疏松多孔的含高纤维素的不可描述的物体送到推车上后,便狠狠地将手中的铲子一丢,咆哮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咋了,又发什么神经呢?”旁边,一个小队的队友们继续铲着马粪,顺便问了一句。
“呵,虚伪的人类啊!刚才不还和我一起偷看、偷听着吗?现在却装作啥也不知道!”木尘风说完,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得了吧,不就是别人谈个恋爱吗?瞧把你酸的。”谢不重伸了个懒腰,暂时放下手头的活,准备借着这个机会扯上那么一两句。
今天,他没把那对火铳带在身上,因此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不少。
“再说,被表白的不是你表弟吗?表弟受欢迎,你难道不应该祝福一下。”
“是啊,我祝福了:愿火焰净化他们纯真无暇的爱情。”
“靠,你这人,真是没救了。”石老大也停下手中的活,吐槽了一句。
这时,告白的结果出来了。
被告白的男生,木尘风那有着复姓的姑表亲弟弟——端木泉,拒绝了表白。
他具体怎么说的,铲马粪的众人没听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他拒绝了,如往常一样拒绝了。
但是!
告白的妹子似乎并没有放弃对他的想法,准备继续死缠烂打下去。
远远地看到这一幕,木尘风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又是这样!表弟啊,你这木头脑袋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不开窍也没关系,妹子分我一个也好啊!”
“你这人真是烂透了。”
一段女声自督工的人偶中传出。
听到这句话,正在摆弄某个手雷状物体的栗奇志惊叫道:“我靠,队长居然说话了,我差点忘了我们队里还有女生。“
是的,这个人偶的主人,正是木尘风所在小队的队长,也是队里从生物学角度上看唯一的女生。
至于为什么要加上“生物学角度上看”这个前缀……
谁还不能是个小仙女了!
“得了吧,我一边干活,一边忍受着恋爱的酸臭味,一边还要向世界散发单身狗的清香,我容易吗我。不像你,只要看着我们干活就行了。”
木尘风说着,竟挤出来几滴眼泪,似乎自己真的很委屈。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你们把大半个个考场搞瘫痪了。按理说,你们早就该成为狱友了,现在罚你们干这些活赎罪,就已经够便宜你们了,还抱怨这些无聊的东西。再说,我又不是你们的同伙,校长把我跟你们安排一组,本来就是负责监督的。”
木尘风“哼”了一声,未做回应继续干活。
“你好像有点不服气。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
木尘风点了点头。
“端木泉帅吗?”
“帅,但是和我没关系,我性取向正常,对德骨没兴趣。”
“端木泉高吗?”
“呃,比我高。”
“端木泉富吗?”
“他爹,我姑爷,是盟主。你不是在说废话。”
“那你比他帅吗?比他高吗?比他富吗?”
“这个……”
吾日三省吾身,高否?帅否?富否?否,滚去干活/学习——刀补得很完美,刚刚还郁闷咆哮的木尘风就像颗韭菜,被割了一茬,想再长出来可能要花点时间。
“队长,别那么打击人啊!”一直没吱声的沈悠发话了。
他笑眯眯地说:“木尘风同学,你好歹也是扶桑城城主之子,可不能妄自菲薄啊!虽然到目前为止,除了令堂外还没有第二位女性觉得您帅,而且在不久前你还和我们一样破产了,但是,要对自己有信心。我们虽然没有成为高富帅的本事,但是有成为高富帅的信念!”
阳光下,左脸颊上那三道永远无法磨灭的疤痕,配合着毒舌和微笑,看起来十分欠揍。
说真的,沈悠虽然名不副实,一点都不“省油”,却也是个仁慈且爱好核平的好孩子,一般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补刀非我本愿,只因感觉太美妙。终究是败给了欲望,唉,我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男人。”这样想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呵呵,原来是前·队长大人。要不是你那馊主意,我们怎么会在这里铲马粪。”
木尘风真的很后悔:入学考试的时候怎么就信了这家伙的忽悠,心甘情愿地入伙了。
“什么馊主意?”沈悠表情飞速转换,仿佛受到了天大的背叛,“我们现在几等班?”
“一等班!”
“对啊,当初我许诺的什么?听我的,绝对能进一等班,绝对不会翻车!目的都达到了,怎么叫‘馊主意’。”
“这就是你用你那堆蝴蝶扰乱考场元气流动的理由?”人偶一边说着,一边将话原封不动地记在了小本本上。
“可是,我们现在的待遇和三等班的有什么区别?他们在享受青春,我们却在这……”
木尘风顿了顿,接着说:“不对,我不应该这么想。看看他们——表白的表白,搭讪的搭讪,开后宫的开后宫!学生的本分难道不应该是学习吗!”
咆哮帝,再一次出现了;韭菜,割了一茬后,长得更旺了。
“别说了,干活吧,今天的份干不完,指不定有更恶心的惩罚。”其他三人见状,打起了圆场。
众人——除了督工外,又开始重新干活。
“你到底行不行?”木尘风一边干活,一边偷偷凑近沈悠,小声问。
“是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别骚。我问你,那个计划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很快,我们就能摆脱这一切,得到应有的待遇。”
“呵呵,但愿到时候你别又翻车了,沈翻车——我现在有点明白你这外号是怎么来的了。”
“随你怎么想,你只需要知道:那些人都以为我翻车,实际上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因为,只有翻车了却还以为自己在正常行驶的家伙,才会以为我在倒立开车。”
“但愿如此。”木尘风丢下这句话,全身心投入到光荣的劳动中去。
他后悔,却也没什么用,自己既然上了贼船,就只能这么坐下去了。。
是什么让这群少年遭受如此待遇?
一切还要从半个月前那场入学考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