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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从她们三人的谈话中符缘知道了个大概,也就是店长今天为什么会带他来这里的一个原因。
原来是因为任佑涵姑父的公司最近出了点事,怕有心怀鬼胎之人会对任佑涵的表妹南宫缮儿不利,需要保镖来保护她,本来任佑涵姑姑姑父是准备重金聘请几个保镖的,可是当任佑涵知道这件事后就直接向他们推荐了符缘,今天任佑涵就是带他来见面认人的。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推荐一个人的话,南宫缮儿父母是绝对不会完全放心的,尽管是他们非常信任的侄女任佑涵。
而任佑涵当然是给他们做了种种种种的思想工作,比如这样比较方便,可以代替司机,还可以安排符缘进南宫缮儿的学校甚至班级去更进一步做到完美保护,厕所除外。
在这些因素考虑下,任佑涵的姑姑姑父也觉得有道理,虽然可能有点多虑,但毕竟有时候学校里面的弯弯道道也很多,如此一想,他们便考虑进了这个方法,只是要先让他们看看人把把关。
本来现在也应该在场的任佑涵姑父因为公司会议所以今天就没来了,而其实这个别墅里平时也只有南宫缮儿和保姆两个人居住而已,因为是南宫缮儿父母特地让她住的离学校近一点比较方便而买的,他们都住得会离公司近一点。
如果一定要说他们一家人的家在哪的话,那就只能说是在南宫缮儿爷爷奶奶那里了。
吃过饭,四人就又坐在沙发上聊了聊,其实主要是她们三个女人在聊而已。
夜深了,客房里,符缘洗过澡,又看了会儿电视,见头发干了,于是就准备睡觉来着。
只是,房间门外却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用神识看了一下,发现是任佑涵,而且还洗过了澡,现在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
想了想今天早上的情景,他就没敢开门让任佑涵进来,现在又是深夜,他就压低声音道,
“店长,我睡着了。”
只是,他这话一出,门外的任佑涵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持续了一会儿,符缘就听见门外任佑涵压低的声音道,
“赶紧过来开门,不然扣你工资。”
一听到扣工资这茬,符缘的脸就黑了下来,不过还是咬牙坚定道,
“店长,我真睡着了,还做着美梦呢,扰人美梦是要遭罪哒。”
“我不管,你不开门的话我就扣你工资!”
“店长……”
“狠狠的扣……”
“店长……”
“你梦游起来开一下不就完了,既不会打扰你的美梦又开了门,两全其美。”
我……
“店长,我最近意志力薄弱你就别为难我了好吗?”
符缘改变了方法,苦口婆心。
“我不管”
此时的任佑涵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符缘:……
“你先开门吧,我进去说几句话就去睡觉。”
“那样的话……”
“你开不开?”任佑涵的声音有了严厉。
符缘无奈,过去开了门。
任佑涵见门开了,径直走了进去就不客气的坐在床上,低着头,背对着符缘。
符缘不敢看她,因为此时仅仅只是闻到她身上的一丝体香就让他够难忍了,所以也是背对着她,随手关上门。
“你要答应我几件事情”任佑涵开口道。
“嗯?”
符缘思维有点跟不上了,这是哪个话题来着?
“我知道你一定会成为缮儿的保镖,然后去那学校的。”
“这个还不一定呢”
“我知道的,你无论如何都会去那个学校的,所以我才帮你的。”
“嗯?”听到这里的符缘心里一惊,不过还是镇定着。
“缮儿的身上有着一股寒气,确切的说应该是阴气才对,因为那股寒气跟寒冷时感觉到的寒气不一样,就像一个胆小的人走在无人荒凉黑暗的街道上,那种发自内心的冷意,不浓,淡淡了,非常淡,不像苏小柔身上的。”
听到这里,符缘神色一变,一脸惊讶,只是他又听到任佑涵接着道,
“又或着我身上的。”
符缘脸上又或者眼中,此时已满是震惊之色,因为他不知道,任佑涵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而任佑涵好像知道符缘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开口道,
“当我在三年前第一次吸过你的血之后,好像就这样了。而且我还知道,你身上有一股力量,就像今天早上的那朵玫瑰花。”
听到这里,符缘的脸上已恢复了正常,虽然有点难以相信,可是事实如此也没什么好说,更何况就算任佑涵知道这些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迟跟早而已。
“你不觉得惊讶吗?”
“一开始是觉得挺惊讶的,可是我想我们这种人接受能力都会比较强,因为从小,我们的身边都会发生很多事。”
听到这里,符缘也无话可说了,他想,任佑涵应该是知道苏小柔也是这样过来的了,而且也明白了之前为什么在她们身边的人都会倒霉。
他知道任佑涵为什么会帮他,因为任佑涵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一个让他很动心,很喜欢,很佩服的一个人。
一转心态,符缘便道,
“好吧,我本来是打算去那所学校看一看的,再不济也能在你表妹身边调查一下为什么她身上会沾染着阴气。”
“不用了,我去那所学校看过了,那里是有一股很强烈浓厚的阴气,虽然很低调,传染性也不强,应该是被她本人或者什么东西抑制住了吧,就像你给我的那块玉佩。”
“……”
“那一定也是个女孩子对吧?”
“应该是的,不,应该一定是。”
任佑涵听到符缘这个回答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又有点吃味,
“那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
“你去到那个学校以后不准交女朋友”
“这……”符缘无语,这算什么事嘛,他本来就没这样的想法,一丁点都没有。
不过任佑涵见他如此显然是误会了,从床上跳了起来,转过身,眼带怒意,声音高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心里有这种想法吗?”
符缘苦笑,
“当然没有”
“那你干嘛支支吾吾的?”
“我就只是想着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而已,本来我就对那种事情一点点想法都没有。”
听到这话后,任佑涵的语气又低了下来,头也垂的低低的,
“我知道,可是你这几天好像不太对劲,对那种羞羞的事情好像特别敏感。”
符缘一愣,仔细一想,好像的确如此,就是遇到苏小柔的时候才变成这样的,不然那天晚上应该也不会出现那种事情。
这应该是每个身怀极阴之体的女子和他接触后都会对他产生影响吧,同时自己也会影响对方,就如任佑涵,自己只要每次被她吸引动情后都会陷入无知无觉的心境,然后呆住流鼻血。
而任佑涵则会眼含血芒,牙齿变长然后吸他的血,吸到一定量后两人才会恢复正常。。
而苏小柔对他的影响则是情欲?
符缘越想越觉如此,不过他决定这件事还是只有自己知道比较好,如果被发现的话,那就另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