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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方德缓缓踱步过来，铺子里已是空无一人。
“唉？人呢？怎不见了？”
“翠花！世玉！”
“李长！”
轮番呼喊后，一怯怯的声音蓦地从方德身后响：“…爷…少爷和夫人…似乎关了…”
“关了？”方德愕头，“关什？”
“样子像是打架了…”
说话的是一身矮胖、面憨厚丑陋的男子，是方的仆麻菇，他方才一在院洒扫，却是听见了铺子里人的交谈。
“对了，爷，麻菇刚才到……到鬼了…”
“鬼？”
方德皱了眉头，神色严肃，“说清楚。”
“刚才有个人突出现在我面，问我是不是叫麻菇，我点头答应了，他对着我笑了笑，后就不见了…”麻菇哭丧着一张丑脸，越发令人不忍视，“爷，我听我娘讲，鬼要投胎找替死鬼的时候，就会叫人名字，要应声了，快就会死…爷，我是不是快死了…”
“鬼长什样？”
“大大的，头发短短的，劲装打扮，貌倒是周，就是笑渗人…”
“了，胡说八了！是方府的贵客李长，可不是什鬼，安！”
方德没地挥挥袖子，打发走了麻菇。
着，他在铺子里找了凳子，一屁股坐在了大门口。
打架的他不擅长，能铺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