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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庄园外,陈福夫妇依旧未走,徘徊在附近。
他们虽不能入内,可一想到至少陈雪琴能走入沈家,便也不算是很沮丧。
至少,若是陈雪琴好好表现,能为他们一家人,在江城上流社会也挣出些名气来。
“我好担心,总觉得雪琴在里面会出事。”
陈福面色忽而有些难看,右眼跳个不停。
“安心吧。我们雪琴长得天生丽质,就算是那几家顶尖豪门的大小姐,也没有几个可以媲美,必定会是全场的焦点!”
陈母却是满心的幻想,痴笑着。
“希望如此。”
陈福叹息一声。
随即目光偏移到沈氏庄园门口。
绿荫青山之间,是一条安静的双车道。
这条道细细窄窄,乃是专门通往沈氏庄园门前,可以说往来之人皆是江城有数的名流。
此刻,正有诸多低调的豪车驶过。
陈福露出一丝凝重之色,因为他知道,这些并不出众的外壳之下,坐着的或许都是一方枭雄、政界巨子。
“你看吧,那个叫陈元的小子肯定是在吹牛,你当真以为他拿得到沈氏的邀请函?什么不来,压根就是没有这个资格!”
陈母在一旁冷笑着。
却见陈福忽然有些愣然。
“怎么?”陈母疑惑。
陈福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指着小道。
奔驰、大众辉腾、劳斯莱斯等之间,正夹着一辆格外亮眼的车。
黄皮绿壳,红色的车灯。
即便是隔着上百米,他们似乎都能看到司机此刻古怪的面色。
“小伙子,你确定是往这里开?待会儿不会被轰出去?!”
司机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
后面正坐着一男一女,长相那是真没得挑剔,司机自认自己这辈子也没见过比这两人更俊俏的一对儿,气质、身材都让人屏息。
他们穿着精致的礼服,看上去,也像是来奔赴宴会的没错。
但...为什么要坐出租车来赴宴?!
司机师傅很想不通,夹在一众豪车之间,总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大叔,这是你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了。”
陈元笑了笑,偏头,望向窗外。
司机师傅撇了撇嘴,算了,不管究竟这位年轻人是否真的会被沈家庄园拒之门外,自己能挣到车费便行了,其他的哪管那么多!
窗外,偌大一个庄园,坐落在青山草地间。
远处云遮雾绕,蔚为壮观。
若非是江城大力发展渔业,忽略了旅游业的发展,这一地点开发起来,恐怕也是一方网红圣地。
不多时,沈氏庄园到了。
沈秋月默默付了钱,陪陈元下车,朝着沈氏庄园的大铁门处走去。
周边虽有不少好奇的目光,但也没有太多注意。
然...
“陈元!”
忽有一声大喊传来。
陈元微微皱眉,侧目望去,不由得挑了挑眉。
陈福夫妇一路小跑,从远处赶了过来,一直到了陈元的面前,气喘吁吁。
“福伯,没想到,您也来了?”
陈元呵呵笑了一声,点点头。
陈福面色古怪。
“陈元,你别怪你婶儿没提醒你,这沈氏庄园可不是谁都能进的,你可别为了在我们家雪琴面前出风头,强撑英雄!”
陈母一脸怀疑,皱着眉,好心劝道。
陈元依旧淡笑着,不语。
下一刻,双手插袋,随意地朝着沈氏庄园的门口走去。
沈秋月默默跟上。
陈福夫妇愕然。
下一刻,陈母有些恼怒,上前伸手就欲扯住陈元的衣襟。
“哎,你这孩子,我可是为了你好,怎么就是不听长辈的话呢?”
啪!
陈母再度愕然。
只见,那个身材堪称魔鬼的雪白女人冷冷地回头,将她的手一把打开。
“再如何,他也是我沈秋月的主人,还轮不到你来质疑!”
沈秋月冷哼了一声,不轻不重。
接着。
陈元顿了顿,语气平平。
“秋月,毕竟是我陈氏长辈。你,不得无礼。”
他未曾转身,撂下这话,便再度从容地朝着沈氏入口走去。
留下陈福夫妇在原地,面面相觑。
接着,一路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真的递上请柬。
“不可能,不会吧...”陈福夫妇的心脏都下意识地开始怦怦直跳。
他能进去吗...
下一刻,佣人果然面色微变,猛地合上请柬。
陈母总算松了一口气。
然而...
只见那佣人迅速打开一只对讲器耳语了几句。
没到两分钟,便有一道身穿燕尾服的儒雅男人匆匆赶来,满头大汗。
“鄙人姓王,乃是沈府管家,不知陈公子驾临,有失远迎!”
儒雅男人,深深鞠躬。
“无碍,带我入内。”
陈元轻轻摇头,从容迈开步伐。
手袖一挥,随意负于身后。
美人跟上。
管家带路,几位佣人恭敬紧随。
这一幕,完完整整地映入了陈福夫妇的眼底,
呆若木鸡。
...
一入庄园,沈秋月便觉得,身前这个男人的气质又变了。
在海元会所时,陈元随意而轻松,不拘一格,屡屡敲打她。
在陈家村时,他谦卑有礼,完全是一副晚辈的姿态。
如今,再度回归成为一周前降临海元会所的高位者。
淡漠,从容。
高高在上,睥睨苍生。
无形之中,似乎跟在他身后都能感受到一股凉意缭绕,令人发颤!
王管家在前方带路,但目光却是不安分,几度看似无意地瞥向沈秋月。
“带路,就专心带路。”
陈元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王管家当即觉得仿佛被猛兽锁定,浑身一凉,再不敢多停留,将陈元带至会场中心,便借口有事匆匆离去。
四周,青色的柔软草地上覆盖着薄薄的毯子。
红酒、甜品、酥果、美食,应有尽有。
但很少有人去动那些东西,大多数人都保持着风度,三五成群绕在一起,热络交流。
绝大多数衣着华丽的名流们,都以能够在游走在各个圈子里为荣。
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足以彰显其身份、地位,最重要的是社会关系的广博。
陈元随意一望,便见到了不少熟悉的身影。
刘灿、韩人语,以及当初在海元会所见过的一些面孔。
不过,倒是没有霍凯。
陈元有些疑惑,自从那一日后,陈广临身死,霍凯被一通电话召回家中,似乎就再没有过消息,也不知道是否遇上了什么麻烦。
他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走到酒桌旁取来红酒...
“我求求你,放,放过我...”。
“死贱人,我还给你脸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