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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作懵拿着自己的光屏，在王禁思面前晃了晃，嘴角勾起：“给钱，然后随便你走不走，懂？”
王禁思一脸严肃的和宁作懵对视三秒……就崩。
“好，给你行吧！”王禁思在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又拿出一个隐藏光屏，给宁作懵的账号打去19万银姚。
宁作懵看着到款这么多钱，一张俊脸没有笑容，反而有些阴沉。
宁作懵语气尽量放轻松些，可脸上的沉重还是出卖了他。
“发生什么了？你这个抠门鬼居然发这么多钱给我？简直不可置信啊！”
王禁思还是那个严肃脸，眼神认真，“作懵，我准备关闭“APS”系统了。”
宁作懵低头踩了踩桌子的“尸体”，“为什么？”
王禁思大步流星地走到对面墙边，用手按在墙上，进行确认主人。墙也裂出个容一个人穿行的门，从外面也能看见了里面的内容。
王禁思退开身子，把门露给宁作懵看。
宁作懵看着眼前漂浮的各个光球，闪耀着自己的光芒，就像星星一样。以及还有在被众多光球围绕着的……核心！“APS”系统的核心！
“这是核心……”
王禁思轻轻点头，看着宁作懵一脸呆滞的看着核心，缓缓开口：“这是我研究148年的“APS”系统的核心，但它还没成功，拥有着缺陷，这也是“APS”系统没有通过五姚星律法的最终原因。”
宁作懵回过神来，听见这么一句话，脱口而出：“什么原因。”又因为想到什么说“我每次做任务，头都会痛是不是因为这个？”
王禁思叹了口气，“对，知道“APS”什么意思吗？传感器。
利用人的脑电波对接，把人的意识引入系统编辑的数据里面，来完成任务，而脑电波对接，我们现在还没完全成功过。
看见核心上面的红点点没？那是我们的残留的意识，已经找不回来了。每次做任务，我们的意识都会被撕裂，然后被核心吸收，如果我们再这样搞下去，最后的话，可能由于意识不全面，而变成疯子。”
宁作懵一声不吭，稍微长一点的刘海遮住了眼睛，静静注视着王禁思。
“我不怕，大叔。只要能有钱，什么变成疯子我无所谓的。”反正，家里就剩我一个正常人，再多个残疾我也不在乎。疯了，当然，最好不过了。
王禁思看着沉默的宁作懵眼神想和他对视，可因为刘海的阻扰没能发现宁作懵到底在想什么。
听了这，回答也在意料之中。
“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是，你不懂，你不知道我看见了什么，那个核心好像利用我们的意识，结合在一起，创造了属于自己的意识了。”王禁思说着说着，眼睛里流露出的惊恐，“真的！作懵！我没骗你，我发现它居然有意识了？！我不可以再这么让它继续成长下去！我一定要趁它还没成长起来，毁了它！！
如果被政府知道，我干了这件事，我会死的！我不想死！
我已经联系别的分部，准备把今天的任务完成，拿着钱就走，核心也在明天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