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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心灵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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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炎炎,蝉鸣声声。
  孟轲缓步行走在城市的街道中,街道两旁幽静的美丽草木风景,让他暂时地将一切烦恼都抛在脑后。
  孟轲看着城市中一些熟悉的场景,不禁有些感叹,想想大学已然三年,一晃而过,眼看这就已经步入社会了。
  而这大学三年唯一让孟轲就得自己有些改变的地方,那就是他电脑中的游戏已然从‘撸啊撸’渐渐变成了‘吃鸡’,此时想来不禁微觉有自己的年华过得有些许的无聊……
  街道上不时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身旁过往,皆是形色匆匆,不言不语,孟轲一时便觉有些孤独寂寞,只得默默地蹲在路边休息,偶尔见到有中午放学的小学生入过身前他还会微笑着打声招呼,从口袋里翻出棒棒糖以示友好。
  无聊的孟轲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翻出了上衣兜里的手机,随意的翻弄着,想看着自己能有什么办法能瞬间弄到100万。
  “我擦了,还真有!还这么多种办法!”
  “买彩票,碰瓷,乞讨,保持体力,坚持卖……”
  孟轲看着手机上令人眼花缭乱的办法,研究了研究,最后觉得还是买彩票比较靠谱点。
  嗯,最起码不用进去!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孟轲正翻着手机,研究着项目,突然几声短促的铃声想起,孟轲不用看也知道,又是学校群里的几个同学在说着一些有的没的,可孟轲又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看群了,也应该冒个泡了,便不自觉地点开了信息,果然……
  同学男甲:“哎哎……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学校的那个医学心理系的楚晴在城里开了一家心理诊所,据说生意超级火爆,都有些忙不过来了,听所现在还准备招几名助手呢?”
  同学男乙:“嗯嗯,听说了!是不是就是学校里那个人长得超萌,超有趣,说话还甜甜嗲嗲的女生楚晴?!哎,你去看了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啊?”
  同学女丙:“是不是真的又怎样?你们都快毕业了,马上就滚出校门了,人家漂不漂亮关你们什么事啊?……!你们这群变态不会真有人去骚扰人家了吧?!”
  孟轲冷笑着,他也认为这位女同学说得挺对,这群人也真是在学校里闲得蛋疼了。
  同学男甲:“嗯……嗯,我天天都去。我去了就说我和她有心理感应,在见不到她的时候就会常常在梦中梦到她,这使我感到很烦恼,所以我希望天天都能见到她,这样我就会感到开心。”
  “你猜怎么样?没想到她还真信了,而且还很认真的问我梦到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还准备招我为她的诊所助手!一个月1500呢!哈哈!”
  ……?!
  “哈哈!你说她有多萌!萌得我都准备这几天就呆在她那里完成我的实习期了,哈哈!”
  同学男乙:“哈哈哈!还真够萌得可以的!我也有心理问题,我也要去应招助手!”
  同学女丙:“我看你们是心理变态!死变态,不理你们了!哼!”
  ……
  同学孟轲:“打扰一下!她诊所的地址在哪里?”
  同学男甲:“哟,孟兄!好久不见,原来是同道中人啊!城西商业区青年大街B2号,朝九晚五,拿好不谢,我叫**。”
  同学孟轲:“哎呦?!好像还恰巧就在我住的地方附近!多谢!”
  同学女丙:“你是谁?!虽然我没见过你的ID,也不知道你是谁,但你们都是死变态!你们以后再也别想和本宝宝说话了!再也不理你们了!哼!”
  同学男甲,同学男乙,孟轲:“……”
  自知毫无纯在感的孟轲默默地关上了手机,抬头看着街角不远处“青年大街”的标牌,犹豫了片刻,思索中稍稍整理了一下他那有些邋遢的装扮,最终昂首挺胸走向那个陌生的地址。
  “B2号……B2号……?”
  孟轲沿着青年大街慢慢仔细地寻找着,可这城西商业区街道纵横交错,沿街的店铺亦是琳琅满目极其繁杂,皆是些餐饮发廊什么的,并没有手机上所提示的那个地址。
  还好这条商业街人流涌动,热闹非凡,孟轲正想随手找身旁一个带着口罩的男青年问路,却见那人并不理会他,转身便走进街边位于发廊与足疗店之间的暗巷。
  孟轲无意间顺眼看去,赫然间便发现了在暗巷中众多的性感大胸女郎的广告牌之间醒目地夹杂着一个二次元可爱少女的广告牌,上面写着萌萌的四个大字:心灵诊所。旁边还有小字:萌系二次元少女治愈您的心灵,快来吧!人家还要更多!
  “呃,我擦!这就是心理诊所……?”
  眼看着戴口罩的青年悄悄的窜了进去,孟轲诧异之下不禁有些疑虑,但早已不听使唤的腿脚还是促使他跟着偷偷地走了进去,孟轲临进去之前还左右看了两眼,确定没有人,这才拉开了印有二次元大胸少女的大门……
  ……?
  孟轲走进诊所时,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一家专卖二次元商品的动漫店,只见满是动漫人物装饰的店铺内,摆着各种各样的二次元商品柜台,柜台内有漫画册,少女人物手办,动漫碟片,动漫游戏,墙壁上还挂着宽大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羞羞的内容。店内不时有三两男孩正默默驻足凝神观看,或是游荡着动漫商品柜台之间静静地翻着漫画册,气氛倒是如书店般的安静惬意。
  ……?
  “这位帅气非凡的客人,喵!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购买商品?还是治愈心灵?本店可以满足您的一切需求。喵!”
  孟轲正有些懵懵地站在诊所门口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口柜台旁一位装扮成可爱猫咪的大眼睛小萝莉正看向孟轲,声音萌萌奶声奶气的询问道。
  孟轲看着可爱的小萝莉瞬间便感到了治愈,顿时觉得最近的一切烦恼都随着这甜美的声音烟消云散了,顿时眯着眼睛盯着小萝莉满面笑容的答道:“嘿嘿……小娃娃!哪个服务贵我来哪个!嘿嘿嘿……”
  “知道了,喵!需要治愈心灵请上二楼,由本店顶级美女心灵医师贴身为您服务……喵!不过您前面还有几位客人,请您稍作等候,喵!”
  “好嘞!不急,不急!嘿嘿……”
  孟轲微笑地顺着小猫萝莉手指的方向缓步走上楼梯,只见二楼的一间粉红色房门外果然排着几位客人,而孟轲身前变排着方才那有些神秘的口罩男,此时他和所有人一样,皆是在门外安静地等待着。
  在这颇为漫长的等待时间里,孟轲倒也不是很着急,在看腻了楼梯左右墙壁上的二次元少女后,孟轲偶尔会观察着他左手手腕上隐藏在肌肤里的绿色手环,他发现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手环的绿色光泽也会慢慢变淡,此时的手环所散发的光泽已然比孟轲在出租房内所见的时候变淡了不少……
  难道真会如那个冰冷的声音所说,我会在左手腕处的生命光环能量消失之时再次回到那个梦境里?!
  “下一位客人,请进!”
  一声甜美清亮的声音传入耳中,不知不觉中已然轮到了孟轲进去。
  孟轲连忙清了清脑还中混乱的杂念,待看到那个口罩男笑眯眯地从粉色房门里走出来之后,孟轲便极为好奇地推门走了进去。
  果然如之前群里所闻,孟轲进门一打眼便看见了一位梳着利落马尾辫的漂亮小姐姐正坐在桌台后微笑的看着自己,明亮阳光下的笑容很是甜美,雪白的脸颊微微还有些婴儿肥,一双水灵而明亮的眼眸,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温馨的氛围让人顿时放松了不少。
  这位小姐姐就是医学心理系的楚晴?!这么可爱怎么以前没见过啊?嘿嘿,也不知这次来了能有什么服务?嘿嘿……
  孟轲已然完全忘了自己是为了那1500块房租钱来应聘的,此时见到漂亮小姐姐把持不住,一屁股便坐到了楚晴的对面,笑眯眯地一条哈巴狗一样等待着漂亮小姐姐的关怀。
  而楚晴也是笑容甜美地看着孟轲,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中充满了天真纯洁的神色,语气轻柔而甜美地问道:“这位客人,请问您遇到什么困扰了吗?有什么需求是我能够帮助到您的吗?”
  “呃……”
  孟轲此时犹豫了一下,稍稍想了想,寻摸着此时直接提出拉拉小手,亲亲嘴什么的可能有些不好,太过直接了,怎么的也得先聊点什么,可是聊点什么呢……
  孟轲想了半天才想起这里名义上是一家“心理诊所”,寻思了一下,便有些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最近总是无缘无故的突然入睡,而且总是会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呵呵,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
  “你不说出来,怎么会知道我想不相信呢?”楚晴看着孟轲,像哄着孩子一样微微笑道。
  “那好!那我便说了,相不相信随你!反正我是要说出来的!可不能白来这一趟!”孟轲心一横道。
  “嗯嗯,就是!就是!”楚晴跟着点了点头。
  见有人秉心倾听,孟轲也不再犹豫,便将自己一直以来的所梦所见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孟轲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楚晴的眼神,生怕楚晴露出不信任或者不耐烦的眼神。
  可让孟轲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全程楚晴都听得津津有味,尤其在孟轲讲到自己是如何在陌生的星球上与那些凶狠的虫型生物激烈战斗的时候,楚晴还会极为配合地合紧双手,露出惊讶的表情,就像是她身临其境一样。
  “你他妈真的是心理老师吗?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这听评书做捧哏的啊!”
  孟轲这边说的口干舌燥,而那边楚晴只是“哦!哦!哎呀!好可怕!”的配合着,讲到最后孟轲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呃……我说完了,呃……医生,你现在是不是该疏导疏导我啊……?咱俩是不是该……嘿嘿……”
  孟轲说完后,舔了舔干燥的嘴巴,见楚晴仍然在回味着,不禁有些尴尬地说道。
  “哦,对,对!该办正事了!”
  楚晴听到提醒后,赶紧又摆出了一个比较端正的姿势,像是很专业的样子,然后从桌下拿出一张表格,颇为正经地问道:“姓名?”
  ……?做这事还留名吗?
  “姓名?”楚晴有些奇怪的看着孟轲,又问了一遍。
  “孟轲。”
  “年龄?”
  “22。”
  “性别?”
  “男……”
  “职业?”
  “呃……现在还是学生……”
  “我能问一下是哪个学校的吗?”楚晴看了孟轲一眼,有些好奇的问道。
  “某某大学……”
  “哦!我也是某某大学的!我说我怎么感觉以前见到过你呢?!原来我们是校友啊!”
  楚晴一脸的惊喜,像是在诊所你能遇到校友是一件很不平常的事。
  “呵呵,那还真是巧啊……!”孟轲回答却是愈发的尴尬,心里想着:一所有几万学生的学校,相互之间不认识不是很正常嘛……
  楚晴得知孟轲是她的校园,就像是与老熟人闲聊一般越发热切起来,脸上依然带着微笑,却不是方才那般做生意一样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与轻松。
  “呐!呐!你好,我叫楚晴。话说我是学心理医学的,你学的是什么专业啊?”楚晴有些好奇的问道。
  “通信。”
  “哦……那你平时都有些什么兴趣爱好啊?”
  “吃饭睡觉打游戏。”
  “打游戏!打什么游戏?‘星际战争’吗?是不是这个游戏的画面感觉就像你所说的梦中的那个场景!”
  “不是……我从来没玩过那种东西,看都看不懂……”孟轲听着有些懵。
  “哦,这样吗……”楚晴似乎觉得有些遗憾,小声说道:“我倒是觉得‘星际战争’挺好玩的!没事的时候你可以试一下,游戏里面我们可以一切组队打外星人的!真的很好的玩!很刺激很有趣!”
  “呃……好的。我回去试试。”
  “嘿嘿,听我的准没错!那你平时都喜欢玩些什么游戏啊?我介绍给你好玩的东西了,你也给我介绍介绍吧。”
  “呃,我平时比较跟风,什么游戏火就玩什么!因为火的游戏不用怎么充钱!”
  “哦,好吧……”
  楚晴似乎对于孟轲的回答并不满意,但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看了看刚刚在表格中所几下的内容,看了一眼孟轲,接着问道。
  “你对平时的自己平时的生活状态满意吗?!除了你刚才所说总是梦到那些奇怪的东西,近期还有没有其它的一些让你难以接受的事情一直在你身边发生,或者是有什么事情是你一直期望而达不到的?”
  “呃……这个让我想想啊……”
  面对楚晴的这个颇为正经的问题,孟轲不禁歪着头凝视着窗外想了半天,而楚晴也不催促,只是端坐在一旁很是有耐心地安静等待着。
  “好像也没什么其它的了……?”
  孟轲想了半天,最后仍是一边歪头想着,一边有些不确定地自言自语道:“我这一生过的也算平稳安逸,从小到大,所遇所识之人大多心善人直,不乏侠义之士,相处融洽,时有贵人相助,亦是受益良多。即使偶遇不平不忍之事,我也知力所不及不宜勉强,心念甚开,不受影响。而我所期之事亦是按部就班,达吾之所能达尔,并无他求……”
  孟轲说着说着,脸上不禁洋溢起他自己都没有到的幸福笑容,一扫进门之前有些郁闷的神情,因为他一时突然感觉到他这一生过的还真是挺不错的,嗯,至少到目前为止。
  “说了这么多……能不能问你一下,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楚晴那看似随口的一问,瞬间便把刚刚还热情洋溢的孟轲扎了个透心凉!
  ……学心理的都这么扎心吗?!
  孟轲微微咳了两声,道:“没有……”
  楚晴只是随口一问,却也并不在意,像是将所有需要走表面程序的问题都终于问完了一般,轻轻吐了口气,可手中的纪录笔却并没有停止,此时仍然在表格上写着什么。
  孟轲等了一会,只见楚晴那颇为纤细的小手用碳素笔在表格的中央干净利落地划了几下,然后举到孟轲眼前,突然露出好奇的表情,很是认真地向孟轲问道:“呐,呐!你说在你在梦中所梦见的怪异虫形生物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孟轲眯着他那双250度近视的眼睛,细细看着表格中央那团黑乎乎,乱糟糟却又有些张牙舞爪的东西,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画的到底是他妈什么玩儿啊……?
  “像吗?”楚晴见孟轲看了很久也不说话,又很认真地问了一遍,语气中还隐约带了一丝期待。
  “呃……差不多,你这比较向Q版的样子,很可爱……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孟轲自知自己为人虚伪善变,得过且过,在陌生人面前说话一向比较谨慎,见楚晴表情颇为认真,便也不好意思直接说画的不像,所以就随意地附和了一下,自觉自己此时话说得还是比较稳妥的。
  没想到楚晴听完孟轲的评价后却是微微皱了皱眉,有些失望地将手中的画拿回了自己的面前,微微低头,边看自己的画边嘟着小声说着:“这样啊……我果然画的还不好吗?唉……亏我还认认真真地跟着老师学了两年的素描……唉……看来我果然很笨,也许真的没救了吧?”
  跟着老师学了两年还画成这样?!那也确实,不是你真的没救了就是你的老师真的没救了……
  孟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岔开这个关于画的像不像的无关话题,想到自己最近莫名入睡的问题,确实有些烦恼,只得试探着的向楚晴问道:“呃,楚晴呐!你看像我这种总是梦到奇怪东西的情况,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莫非是我中邪了还是怎么的……到底该怎么办啊?”
  楚晴看了一眼孟轲,想了想,看着孟轲认真道:“说实话,你说的事情前后跨越太大,而且之间毫无逻辑关系,倒有点像妄想症。尤其你说什么你会突然掉到海水深处,然后有一个声音告诉你什么地球已经不存在了?!什么世界末日了?!然后你就跑到别的星球上去打外星怪兽去了?最后又被外星怪兽给打回来了?!这都什么乱七八招的?!反正你一进来给我的整体感觉就是……”
  楚晴想了一下,最后严肃地总结道:“嗯……给我的感觉就是……你从头到尾都在说尼玛呢?!”
  孟轲听了冷汗直流,没想到刚刚还无比蠢萌可爱的少女变脸变得这么快,一时尴尬无比,刚想说些什么却又见楚晴歪着头在桌上敲了敲笔尖,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刚刚在你叙述你梦中那些奇怪的场景的时候,条理清晰,又有些不像。”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呢?”
  楚晴皱了皱眉头,此时似是陷入莫名的思索,自言自语的小声说道:“还有你和在你前面的那位带着口罩的客人的情况倒是有些相像,他也是会时常莫名入睡,而且他刚才的状态比你还要邪乎一些,但他却记不住他自己究竟梦到了什么?或是,他不肯说出来?!”
  “你说谁?我前面的那个口罩男?你说他也和我有一样的情况?”孟轲问道。
  楚晴摇了摇头,突然话风一转道:“我方才所有的判断结论都是建立在我完全相信你这个人的基础之上。”
  楚晴双眼瞪着孟轲,似是想要吓唬孟轲的道:“为了证明你从头到尾说的是不是实话,所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
  楚晴眼光突然转向孟轲的左手手腕,问道:“就是能不能请你将你刚才所说的你左手上的‘生命手环’拿给我看一看,我很感兴趣哦。”
  “哦,当然可以……”
  孟轲丝毫没有被楚晴那略带蠢萌的恐吓给吓住,只是有些尴尬地笑着伸出了左手,很是坦诚地说道:“我不会在这样的事情说谎的。喏,你看,这个绿色手环就在我的左手手腕上。”
  楚晴见孟轲的左手伸了过来,便立刻将孟轲的左手手腕拉到身前,瞪大了眼睛低头仔细看去,弄得孟轲一时又有些想歪了。
  “……?我说这位孟同学,你说的‘生命手环’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啊?”
  楚晴将孟轲的左手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不禁有些疑惑。
  “怎么会看不到?就在这里啊!你仔细看,就在我手腕皮肤的下面,有一圈浅绿光的手环。喏,就是这里!”
  孟轲听到楚晴的话却也是更加疑惑,他明明可以清楚的看到左手的手环,以为楚晴没有找到,便连忙伸出右手指向自己的左手手腕,提示着楚晴。
  楚晴扶了扶眼镜,看向孟轲所指的地方,盯了半天,可只见孟轲所指的地方并无一丝的异常,也并没有见到所谓的生命手环。
  “……?这位孟同学啊,可是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啊?”
  “……怎么会?它明明就在这里啊!”
  “……?真的吗?那为什么我看不见……?”
  两人就这样面对着面,皆是低着头对着手腕的同一个地方盯了半天,可所见之物完全不同!
  孟轲见楚晴看向自己的眼神隐隐透入出一丝怀疑的神色,怕是她已经开始认为自己在说谎,可人家看不见,自己又没法说什么,只得尴尬地含含糊糊的解释着:“呃……这个……我真的没有说谎……”
  楚晴却是突然打断了孟轲道:“没事。人所见之物并非一定是通过视觉系统传输的,你不必解释,我相信你并没有说谎。”
  孟轲愣了一下,许久挤出两个字:“多谢……”
  楚晴笑道:“关于你的问题……也许是我学艺不精,现在可能帮不了你什么。我会回去问问我的老师的。我老师经验丰富,相信她一定会有所解释,你也不必太过心急,过几天我们再联系。”
  “哦,好好!”孟轲连忙点了点头,似是抓住了什么希望。
  “那再会啦!”楚晴笑着冲孟轲摆了摆手。
  “好,再见!”
  孟轲真诚致谢之后,便在楚晴关切的注视之下,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房门,站在楼梯口微微吸了一口气,露出了一副舒服的表情,而后美滋滋地便准备回家。
  可孟轲刚走都店门口,便见一楼那可爱的猫咪小萝莉正站在柜台后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这位帅气的先生,您要走了吗?喵?”
  “对啊,再见了!小娃娃!”孟轲笑道。
  “我们的服务您还满意吗?喵!”
  “嗯嗯,很满意!”
  “感谢您的光临喵!服务费2000元请您结算一下!喵!”小萝莉笑着伸出了手。
  “……!2000?!”
  孟轲额头流汗,强装镇定翻了翻口袋,最后硬着头皮道:“听说……你们店里现在在招助手?”
  “咦……?”
  在小萝莉有些鄙夷的目光下,孟轲厚着脸皮露出了乞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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