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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临走前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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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家里边儿咋说?”伟子挺期待的问。
  “还能咋说,回去!小羽来接咱!”刀疤闷声说。
  “那好啊!羽哥来了啊!”伟子长出口气。
  “瞧你那怂样!”刀疤说。
  “活不干了?”阿明斜一眼刀疤。
  “不干了!”刀疤虽然内心憋屈到爆炸,但他不敢违背电话里那位哥的意思。
  而且,冷静一下,他自己也清楚,就凭他们三个,不,两个,还有一个快要崩溃的伟子,那是很难干成事儿,真要进城,只要露了,就是瓮中之鳖。
  这不是在他们的地盘,不管是地面儿,还是官口,都没关系可言。
  “那他怎么整?”阿明看向浑身是伤的张伟。
  “把刀给我。”刀疤对伟子说。
  伟子极为反感的说:“我们都要走了,杀他干嘛?”
  “这小子刚刚听见我们的话了,不能留!”刀疤说。
  “艹!”
  伟子把水果刀递给刀疤,然后走到了山神庙的神台前,对着神台上供着的石头块儿,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
  “山神老爷保佑,这一趟只要回家了,我立马给您请个金身,给您盖个大庙!”
  “呵呵!”阿明在旁边儿笑出声。
  “山神要能保佑你啊,说明他也是个贪的。”
  伟子在看到阿明枪杀警员后,就有点儿烦他,皱了皱眉,可他没敢吭声,对走向张伟的刀疤说:“哥,走远点儿,神像面前不见血,晦气!”
  刀疤愣了下,要按他以前的脾气,那讲什么晦气啊,一刀了事儿,可这两天他就给晦气整的快哭了,所以瞅一眼丝毫没有神像样子的石块,揪起了张伟衣领,连拖带拽的往外拉。
  张伟被他拽得有些回过神,看到明晃晃的刀口,朝自己扎来,眼里的恐惧无限的放大。
  “钱,我有钱!”张伟本能的就喊了起来。
  “钱”这个字,让刀疤拿刀的手抖了下,但还是戳到了张伟身上,被外套挡住,没戳进去,可刀尖传来的刺痛感,依旧让张伟怕得尿了裤子。
  闻着尿骚味,刀疤皱鼻,道:“小崽子,你能有啥钱?”
  他拿起刀就要再扎。
  死亡面前,张伟崩溃了,说:“我有你们的钱,你们在宾馆落下的钱,我拿了。”
  刀疤一怔,眼珠子瞪着,用刀戳在张伟脖子上,说:“你说什么?”
  张伟立马把事儿交代了。
  “我艹!”
  刀疤拍着张伟的脸儿,说:“行啊,行啊,贪得好,特么的,没想到啊,峰回路转。老子就说不可能一路霉到底儿!快说,你把钱放那儿了?”
  “在我一朋友那儿!”
  “警员?”
  “不是,普通猫。”
  刀疤起身,搓着腮帮子,看向阿明和伟子,说:“我得把钱拿回来!”
  “我跟你去!”阿明说。
  伟子不情愿的说:“哥,羽哥在路上了,你等他来了再说啊!”
  刀疤瞅他一眼,说:“你不愿意,就在外边儿呆着。”
  他转头跟阿明说:“虎威市来这儿起码十一个钟,等小羽得到晚上十一二点,我们天黑以后进城,拿了钱就撤,时间完全够。”
  “妥!”阿明点头,忽然说:“但那钱,我得拿一半!”
  刀疤一愣,皱眉说:“你说啥?我没听清!”
  阿明走上前,戳着刀疤胸口,说:“我说,我要拿一半的钱!”
  刀疤一把推开阿明,瞪着眼说:“B崽子,你说啥?”
  阿明退后一步,抬起手里的枪,指着刀疤,面无表情的说:“我说,我要拿一半的钱!听清没有?”
  刀疤看着枪口,愣住了。
  “阿明,你干嘛?”伟子慌忙问。
  “没你事儿,滚!想吃这口饭,又没这个胆,你说你出来混个鸡毛啊?”
  阿明斥骂伟子一句,对刀疤说:“你的钱,你已经丢了,现在要去拿的,是我们的钱,是我要拿命,去跟你拿的钱,那我分一半,不过分吧?”
  “阿明,你想好了?”刀疤皱眉。
  “老子警员都干死了,有啥想不好?要不是你平时还算照顾我,信不信我现在干死你,单独去拿钱!”阿明极为光棍的说。
  “呵呵,妥,分你一半,咱们兄弟,何必这样呢?我刚刚就是耳朵聋了,没听清,多问了两遍儿,把枪收了吧!”刀疤语气软下来。
  阿明放下枪,说:“哥,都是出来玩命的,咱谁也别欠谁。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刀疤无言以对,心里极为憋屈,想质问阿明,这是他的错吗?是他的错吗?
  他咋知道老陆会阑尾?
  他咋知道没有老陆,对伙儿不给新面孔货?
  他咋知道宾馆外会有偷轮儿的?
  他咋知道偏偏就有个年轻警员上岗,还是区里下来镀金的公子爷?
  ……
  这特么就是一个个意外,累积起来的意外!
  可是,刀疤看着阿明淡漠的表情和手里的枪,没敢问出来。
  阿明是一个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亡命徒,他不怕死,所以谁挡杀谁!
  刀疤呢?
  他也是亡命徒,但还没走到阿明这样的地步。
  建成公司办公室内,胡建坐沙发上,摆弄着茶具。
  “胡总,您的电话!”屋外的秘书喊了一声。
  “接进来。”
  胡建放下茶具,擦了擦手,走到办公桌旁,拿起话筒。
  “喂!”
  “老胡,你们搞什么?”话筒里有些焦急的声音响起。
  “什么搞什么?”
  “刀疤说你们用烂树叶给他设套,带条子去抓他,害他折了三个兄弟。刀疤是跟老安玩的,老安给我递了话,他要个说法,你拿六十万,把事儿平了?”
  “老安嘛,我知道,呵呵!我先问你一句,你立场在哪里?”胡建问。
  “我?扯我干鸡毛?”
  胡建平淡说:“生意是你撮合的,你为什么没有过来?”
  “是,生意是我撮合,可我特么现在还在医院啊!”
  “你清楚规矩,还让他们过来?”
  “等等,合着我给你介绍生意,出了事儿,还要怪我啊?”
  “你没拿回扣吗?我就问你,你拿钱没有?”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可以听见咬牙声:“拿了,可我……”
  “别扯那些,既然你拿了钱,就要办事儿,对不对?你就是要死了,你也得把事儿办了!”
  “是,我有错,我就不该得阑尾炎,行了吧?”
  “呵呵,老安找你递话,你跟他讲。一,我给他送的货是真的,不是烂树叶。二,我没有设套,他那兄弟瞎鸡毛嘚瑟,在城里开枪伤了区里一大院孩子,他家里人给县上施压,他那几个兄弟,早被盯上,我下面送货的小兄弟都差点儿折了。三,他那个兄弟想黑吃黑,开枪打了个小兄弟,危在旦夕。他想要个说法,我还想要个说法呢!六十万?你让他直接来跟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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