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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云深还在苦苦研究着那块厚砖头。没错,就是铭刻,这是他没有接触过的全新层面。
对于那些个暗选出来的声乐知识,云深表示〈哥两年前就能背熟了。〉嗯,对于那看不懂的修炼知识,先选择性的忘记好了。
没错,天才就是这么任性。
对于意识海恢复平静浑然不知。
外界,云深的身体被一道虚影从床上拖到了地上,并且摆出了一个斜版的吕字。
就是把他双手挪到头上合十,呈限一个斜着的口,双脚脚心相对同样是个斜口字,就像,就像……虚影大佬思考半天没有头绪,决定还是来个常规命名法好了——嗯,就像平面版的周天大循环。
然后,虚影大佬打量半天,刷刷两下把云深给剥干净。
〈呵,还挺白!〉
飘在空中,面对云深,趴了下去。直接整个融入云深的体内。
片刻,云深体内,十二正经,八大奇经,几百杂经表面,都泛起一层荧光,灵弦被一股熟悉的气息引导,外界能量开始涌入,被转化为元能,缓慢淬炼着筋脉肌骨。
外界天降亮时,云深刻录出了第一层的铭刻,并成功解锁,开启下一关……
拿起旁边的喷雾,习惯的一喷。看着面前这个稍显复杂了些的铭刻影像,云深又开始学习……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云深瞄了一眼影像,转身,深呼吸,心情一片美好
〈呼,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暗,暗,暗!”心里十分满足的云深又开始呼唤大佬。
“嗯~~”暗慢慢凝形在对面椅子上,面容疲惫,懒懒的应了一声。
听着这慵懒的尾音,所以说,这货居然跑去睡觉了。
甩甩头,回头兴奋的指着喷雾瓶道,“暗,我快把它用光了。而且,你看,我开启第二层了。”
就像一只等待宠幸的小猫。
暗撇了他一样,心里虽然吃惊他居然一晚上就自己摸索着入了铭刻的门槛。嘴里却是毫不留情,“过了第一层啊,还行,不算太慢,毕竟我也花费了好几分钟才给它们刻录出来。”
“你不是新纪元第一高手那啥那啥,比不上你不是很正常吗。”
“我去,差点忘了这个马甲了!”暗假装扶额,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只得佯怒道:“和我比一下都不敢,还怎么成为强者。行了,外面天已经亮了,你出去吧,以后每天晚上我会拉你进来。”也不管云深还想说什么,一挥袖子就给他送出去。
云深还有些懵的被送了出去,被地上的冰凉一激,瞬间清醒,一下子蹦到床上,缩在冰凉的被窝里。
“啊!!!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可没有忘记暗昨晚说帮他肉体修炼来着。再联想到暗方才一脸疲惫……
卧槽,不能想了,细思极恐啊!
意识海中,暗本来昨晚冒着如此大危险穿梭空间壁障,后面还控制精神力分体帮他做引导,耗费了极大精力。送了他出去后就陷入了熟睡,此时根本没搭理他。
云深叫了半天才发现不对,自己本来只打通了几道手脉杂经,一晚上过去居然又多了两道。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而且反正早就被他看过了,这么想想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
云深抱着初云木到德叔家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午,想起老婶做的黄焖鸡,赶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他才不是过来蹭饭的。
“德叔,我来借用下你的雕刻室。”
屋内传来碗筷撞击的声音,片刻,老婶出现在门口,“小深啊,你来怎么也不先和我们说一声,今天没能给你做爱吃的。”
老婶直接拉着云深走进了屋内。“来,刚刚好,快进来一起吃,你德叔还在摆弄他那些宝贝,叫出来吃饭都不吃。”
许是因为德叔热衷雕刻的缘故,屋内科技感很低,智能设备近乎没有,满眼望去,处处都是铁杉木制的家具,面上刻着精美花纹。
“嗯,我最喜欢吃老婶做的饭菜了,我去叫德叔出来。”说完,云深直接抱着初云木走向雕刻室。
德叔的宝贝,也就是那套雕刻工具,主要是一整套堡狄尼娜的各种刀具,一块矬子,一凿一锤以及各类测量工具。每天德叔不擦拭几遍都睡不着觉。
话说回来,云深对德叔的那套刀具可是垂涎已久。
以前刚学雕刻的时候,他还小,又是个初学者,德叔怕他不小心给损坏了,一直不让他碰。
然后才学了两个月,云深就被师傅带走学琴技,虽然自己这些年私下里雕刻使用过不少好刀具,但德叔那套工具一直是云深心里一个遗憾。
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嘛!
“德叔,还在摆弄你那套刀具呢!”云深把初云木放置到雕刻台上,随意问道。
“你小子啊!怎么有时间到我这儿来了?”德叔埋头苦干,理也没理云深。
“德叔,还在生我的气呢,上次的事我也不知道嘛,说起来原来老婶还有这一面,哈哈哈……”说着说着就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德叔横了他一眼,“小子,你怕是忘了你来干嘛的!”
看到德叔嘴角的冷笑,一下从幸灾乐祸中惊醒。瞬间变成一个乖宝宝。
“德叔哈,我知道你一直想让我学习雕刻,今天我就是来满足你的期望的!你看我多乖,把那套刀具借我一天呗。”
见云深刚一本正经,瞬间就变成了一脸讨好。德叔是真想知道这张脸到底有多厚。
见到云深抱过来的初云木,德叔也想知道他想雕刻什么,沉吟片刻,“可以,不过我得在旁边看着。”
见到德叔答应了,云深也是激动异常。连忙拉着德叔往外走,“德叔,我们赶快去吃饭,然后早点回来雕刻。”
德叔摇头笑笑,也就任由着他了。
不到一刻钟,云深就拉着德叔回到雕刻室。
“德叔,那我开始了!”说着就是一把平刀上手。
吓得德叔大惊失色,一声大吼,“臭小子,给我住手!”上前一把夺下平刀。
云深也被这一吼给镇住,中气十足,气势摄人,一点也不像刻木雕的老人。
“你干嘛,哪有你这样直接开胚的?”
听完德叔的质问,云深也是哭笑不得。
〈得,都怪我太兴奋了,忘了告诉德叔。〉
“德叔,你听我解释!”不管怎么说,先稳住再说。
“是这样的,这三年来,我有空的时候就会雕刻,但是很多时候我都在野外。渐渐的,我发现只用一把平刀雕刻出来的东西整体感更强,线条衔接感好,而且,只要发力合适,基本所有的雕刻手法都能以平刀来使用。”
看了看德叔的脸色,已经平静下来,甚至还有些惊异。
云深继续道,“所以,后来我基本就只是用平刀了。”
“要是德叔你不喜欢的话,我就还是先用圆钻给他开胚好了。”见德叔陷入了思索中,云深试探道。
“不用,你就用平刀,让我看看你技法怎么样。”
见德叔面色有些严肃。云深接过平刀,也不敢多言,直接就开始了。
德叔在一旁看着云深雕刻,手法老练,技法纯熟,浑不似少年。手指间的刻刀像是活了过来般,上下翻飞,不一会,一块琴胚便被雕刻出来。
云深手也不停,刻刀小范围腾挪,速度依旧极快。。
在德叔眼中,琴胚上一朵朵花草树木图案浮现,但琴面上却雕刻了一柄三尺长剑。掩于周遭的浮雕中,隐而不晦,锋而不露。
良久,云深终于划下最后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