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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把幸存者转移到看护房间!”直升机稳稳地停在了硕大的停机坪上。阿牧再一次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模糊中看到了自己的朋友们,刘华,楚天,建龙还有那个神秘的男人李建国,自己则躺在担架上被人抬走,“还真是第一次被抬着走啊。”阿牧这样想着。一阵阵微风吹过清凉无比,风中还夹杂着大海上独有的气味。最后一次在大海上遨游是什么时候,阿牧自己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候自己的父母还在身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坐着船在大海上游玩,那时是阿牧最快乐的时候,他这样想着但是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再一次不由自主地闭上了,这一闭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醒过来。
一声汽笛吵醒了还在熟睡的人们,大家都急匆匆地从床上爬起来,所有人再也不用收拾家务,再也没有平时学校中所谓的查寝,也不需要为了工作和收入而发愁,现在最要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口粮,自己的食物。阿牧慢慢地睁开自己的眼睛,头顶上白炽灯的强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闭了许久的眼睛有些受不了,出于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挡,但是自己的一只胳膊却怎么也抬不起来。阿牧有些慌张,慌乱之中他翻下了床被子也从自己的身上滑落,阿牧双手撑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胳膊已经完全变了样子,自己受伤的是左胳膊,而此时那只胳膊已经变成了一个亮银色的机械臂,金属质感的钢筋骨架摸起来冰冷冷的没有一点点温度,自己的右胳膊还算完好,除了有一点擦伤其他的并无大碍。但是看到自己的手阿牧还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开始放声大叫起来。
病房的大门被一手推开,接连进来几个白衣大褂,看到阿牧坐在地上赶忙跑了过来:“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才刚刚醒过来,你就下床你的身体吃不消的。”一个看起来像护士长的医生说道。阿牧也不理会,脸上的泪痕和泛红的眼圈是隐藏不住的:“我睡了多久?”几个护士面面相觑,“你已经昏睡了一个星期了。”阿牧一边看着自己的机械臂一边问道:“我现在在哪?”“你在海军的航空母舰上,很安全你大可放下心来。”“我的朋友呢?”“他们被安顿在宿舍,你的床位也已经预留好了,你现在先安心养好自己的身体。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阿牧用自己的右手撑着身体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没有时间了,带我去找我的朋友。”“唉,你这个病人怎么这样,你现在不能乱动,你还没有完全适应你的义肢,需要安心静养。”阿牧是个硬骨头,支开旁边的几个护士就向外面走去。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你想去哪?”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阿牧的面前,她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此时阿牧的脑子一片混乱,抬头看去才发现那个人正是楚天。楚天一把抓住阿牧的右手,硬是把他扯到了床上。“现在你的身体不能动,几个医生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你给我躺好了!”楚天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怒容,看起来竟然有一点点可爱。阿牧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乖乖的任由楚天处置。
楚天帮阿牧盖好被子并安顿好,同时熟练地安装上各种各样的仪器。心电图啦,脉搏探测器啦,血压仪之类的东西,等这些仪器安装好阿牧的身上已经插满了各种小东西。楚天慢慢地在阿牧的床边坐下,轻柔地拉起阿牧那个冰冷的‘手臂’,看到这里几个护士也都知趣地默默离开了。楚天温柔细腻的手轻轻拂过阿牧的机械臂,“如果你的胳膊还在,一定可以感觉到吧。”阿牧别过头不想看自己的手臂。“你已经睡了一个星期了,在你来的时候基地的医生说再晚一会你的命可能就没了。”说着说着楚天的眼眶中多了几滴滚热的泪水,“你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吗?你为什么这么傻,什么事情都冲在第一个,明明受伤的人可以不是你.......”阿牧看向身旁的楚天,心中不免升起一阵怜惜,伸出手想要拭去楚天脸上的泪水,但是看看自己的冰冷的胳膊,叹了口气又克制住了。
“好了,不要哭了我这不是在这里吗?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不乱跑了还不行吗?”阿牧温柔的对楚天说道。
楚天听到阿牧出口安慰自己,慢慢地将自己的眼泪收了回去,一阵小声地啜泣过后红着眼睛看向阿牧,用一种生怕惊扰到别人的声音说道:“我想给你说个事情行吗?”
“没事,你说吧,我听着。”
“其实,在从学校出来到地铁里面以后,我就发现你是一个非常值得依靠的人,你的能力我也看在眼里,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阿牧一脸不解。
“所以我,喜......”
“砰!”刘华和建龙一脚踹开了门,刘华那个臭小子看到阿牧靠在床上抢先说道:“嘿!我说你小子可以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建龙你说是不是?”说着还用自己的胳膊肘顶了顶旁边的建龙,建龙险些有点不耐烦:“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刚刚想好的思路都被你打断了。”楚天没有看到后面的两个人,但是刘华突然的这一下子把她吓得不轻,话也没说完捂着脸转身跑掉了。刘华还一脸疑惑:“唉?楚天她怎么了?咋就这么跑了?大家聚一聚不好吗?”建龙给了刘华一个白眼:“还不是给你吓的。”“嘿,我说.....”。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也消停一下吧,刚刚楚天好像有什么话要给我说,被你们两个臭小子给吓回去了,真是....和我说说吧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这硕大的航空母舰里面都有什么?咱们是怎么逃出来的?一一给我说明白喽。”这时候阿牧才有机会环顾周围仔细打量着这个不大的病房。因为考虑到病人受不了太闷的环境,所以病房被安排在甲板上的一个房间里面,这里原来是可以堆放货物的地方,但是因为幸存者人数过多,所以不得不把这个房间用了起来。条件有限,这里的窗户是开在头顶上的,一个大大的防风玻璃外面炽热的太阳还在散发着他的光芒,从不停歇。这个防风玻璃也是可以打开的,开关就在阿牧的右手边,一个小按钮,只要按下去就可以自由调节窗户开关的大小程度。周围也不是传统的白墙瓷砖,而是由铁皮包裹住的房间,床的对面就是一个柜子,里面有一些可供换洗的衣服,左手靠门的地方是一个工作台上面整齐的摆放着阿牧的两把太刀。最后就是一个病床,一个简单的茶几还有那个在大白天都要开着的白炽灯。
观察完这些,刘华和建龙已经一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把椅子摆放在阿牧的床边,准备开始他们长长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