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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天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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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阵喧嚣的刺耳声惊醒了沉睡中的我,一束几日没见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久违的温暖让人神轻气爽,淡淡的清香让人如初恋的心动。可能是昨晚亮光驱散了浓浓的烟雾吧。我打开电视。
  “昨晚,京都受到猛烈攻击,随后卫戍部队进行了有效的镇压,现在已经战事已经平息,请各大国民不要惊慌”新闻报道。
  关我什么事?我还得为了吃饭而奔波呢!我怨念着。
  “现在插播一条军方新闻,”新闻播道。
  “大家好,我是罗特将军,鉴于昨晚战况得出一个证明,我们需要征召全国某些人组成一支特别部队,现在由林娜上校说明一下这支部队一些待遇要求”新闻播道。
  “大家好,我是林娜上校,原第八集团军机动旅直升机营营长,现在我要说明的是这次征兵是强制性的…”新闻播道。
  靠,当年兵待遇那么好,富二代权二代早就抢完名额了!又没有我的份!我还得去工作呢!我关上电视,穿上工衣,狠狠地关上门。
  “方杰,听说国家要强制征兵,待遇很优厚哦”苏森一边手不离活一边凑过来对我说。
  “别想了,再轮也轮不到我们穷二代!人家有钱有权的早就占好了茅坑了!”我气馁地说。
  “那可不一定,上天总能有意外的惊喜的。”苏森说。
  “不要给我惊吓已经阿弥陀佛了,还惊喜!”我说道。
  “不要那么灰心嘛…”苏森还没说完
  “大家停下手上的工作到下边的操场体检!”拉长从门口走进来喊道。
  “什么体检啊?”有人问道。
  “征兵体检”拉长说。
  “哇,真征兵了?这是要走上人生颠峰,当上执行官,迎娶白富美的节奏?”有人兴奋地说。
  “别臭美了,早就内定了,我们只是做个样子罢了”有人说。
  我们走到操场上看见很多白衣天使在忙着给我们做体检,几乎工厂所有的人都等着体检,远远望去人山人海,平时都不知道工厂居然有这么人,这么多陌生人…
  “这是全民总动员吗?”陆丰源说道。
  “是不是昨晚京都之战死了好多人?或者说战争还在继续,急需补充兵源,要不然征兵会那么好?”乐晨说。
  “有可能,让我们这些穷人充当炮灰…”峰建国说道。
  “喂,你们在这呢?害我找了那么久!”苏森拼命地从人群中挤到我们身边。
  “走,我们去那边体检!”苏森大声喊道。
  “为什么去那边啊?”乐晨问道。
  “这边基本全是大妈的老护士,那边全是美丽动人的美少女护士小姐姐,你说你会去那一边?”苏森色迷迷地说。
  “早说啊,怎么不早说,兄弟冲啊!”乐晨一下子兴奋地说。
  大伙们约而同地冲去。
  “妈啊!要抽血!”陆丰源说。
  “不是吧!我十几年没扎过针了”我有些害怕地说。
  “怕针就明说呗。”苏森鄙视地说。
  “方杰,你打针的时候转移注意力啊。”峰建国说。
  “对啊,何况那么多漂亮的护士小姐姐,不用扎针血都自己流出来了吧!”乐晨坏笑道。
  我走马观花地看了一眼那些美丽的护士,突然看一位觉得十分让我心动的护士。
  “我到那个护士体检”我说。
  我急忙地走上去排队…
  等了好久,好久……
  “下一位!”一位漂亮的护士大声喊道。
  我们对视了一眼,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柔情动人,仿佛能融化这世上所有的冰山。
  “美女,能不能扎针的时候慢点轻点”我刚坐下有些害怕地对她说。
  “啊!”针刚扎进我的手指,刺痛感马上遍布全身。
  眼见她麻利地熟练地又重重用针扎了我的中指,又快速地挤出血用吸管吸血然后放到标记我姓名的试管中。
  “一个大老爷们扎点血有这么痛吗?上战场岂不是要尿裤子?”她不屑一顾地说。
  “你这话说的,难道你就没有害怕的东西了吗?”我反驳道。
  “有啊!蟑螂”她回答。
  “就是嘛”我说。
  “下一位”她大声向我身后的人喊道。
  “哎,你左边的耳朵有颗痣好漂亮啊!”我看了看她左边的耳朵。
  “滚!忙的要死没心情和你谈情说爱!”她说道。
  “你最起码给我知道你的名字了喂…”还没说完她就推我起来。
  “再不走就叫警察过来把你扔进号子里蹲上几天!”她生气地说道。
  “许佳玉!”我刚走多远,她突然说道。
  我开心地走了。
  “嘿!哥们,我认识了个护士!”我高兴地对他们说道。
  “你果然品味与众不同呀!”苏森说道。
  “护士?每天拿着针追着扎,你不怕吗”陆丰源说。
  “我愿意!”我说。
  “真的是受虐狂!”乐晨说。
  “你问了她名字了吗?”峰建国说。
  “问了!”我说。
  “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年龄身高体重爱好呢?”苏森追问道。
  “要不要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啊!”我气愤地说。
  “最好都挖出来见见!”苏森说。
  “你怎么不去死”我掐着苏森的脖子生气地说。
  “救命,有人为了女色谋杀亲友”苏森有气无力地说。
  “不过,最少电话号码得要一个吧?”峰建国说。
  “唉…这个没问就被轰走了”我丧气地说。
  “又是一场说走就走的爱情”苏森还喘着气说道。
  “等体检结束再去找她”我说。
  太阳抛下今天最后的一束阳光,我跑到她所在的位置却已是人去楼空,只剩下一阵风吹过的落叶…
  我不死心地向医院的车队寻去,却仍然的失望…
  三天之后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突然听到工厂外面警笛声,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车间的门忽然打开,走进来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把一些拉长和主管带了出去。
  紧接着进来一位严肃坚定的秀雅端庄的女军官走了进来。
  “各位工友,请你们放下手上的活,关闭机器。”女军官严肃而响亮地说。
  我们照着她说的关闭机器,放下手的活。
  “由于上次体检,有人公然向征兵人员受贿和征兵人员作弊,造成选来的人通过测试时死亡,后果很严重,刚才你们也看到一些人被带走了吧!他们居然敢向国家最后防线伸进贪婪的手!”军官义愤填膺地说。
  “现在我们重新进行体检,请各位出去再次体检”女军官说。
  “原来正义是存在的,只是它爱迟到而已。”我一边走一边感慨地说。
  “别唏嘘了,快走吧”苏森说。
  “我找美女去!”我一边往前面人群挤一边对他们说。
  “重色轻友!祝你早生贵子!”他们说道。
  我漫无目的地寻找,从东边找到西边,又从西边找到东边,依然没有她的踪迹…
  难道她被抓了?我气喘吁吁一边想。
  人生怎么那么的无奈。越是想得到的越是得不到,即使近在咫尺。我悲伤地想。
  “喂!那位先生,可以过来帮一下忙吗?”一个熟悉的声音扣人心菲。
  我转身望去,她在看着我,我看着她,仿佛这一刻时间已停止,好久好久…
  “是你啊?”她说。
  “是我,以为我们永远不相见了”我目不转眼地看着她说。
  “有缘分纵使天涯海角依然会相见。”她说。
  “是吗?”我依然看着她说。
  “还楞在那干麻,过来帮忙呀!”她突然喊道。
  “哦!”我连忙应道。
  我赶快走上去帮她抬医疗器械。
  “你能不能给我你的电话号码?”一边帮她抬东西一边说。
  “着什么急啊!万一我有男朋友了呢?万一我结婚了呢?”她说。
  “没有那么多万一吧”我说。
  她微笑地看着我。
  “把手掌张开!”她说。
  “又扎?!”我心有余悸地说。
  “是,又扎!那你爱不爱扎?”她有些生气地说。
  “我爱我爱!”我急心伸出手张开手掌。
  “你爱什么?”她说。
  “我爱你!”我说。
  她害羞地低下头,脸颊泛起了红晕。
  我强忍着疼痛,等她扎完。
  “呐,扎完了”她有些娇气地说。
  “这是什么?”我疑问地问道。
  “这是我电话号码,有空再聊”她一边高兴地用手做出电话手势一边走远了。
  “方杰,你被打劫了吗?”苏森看到我的手有血说道。
  “是啊,把我的心给劫走了!”我开心地说。
  “用不用那么恶心,快把我吃的饭都恶心地呕出来了!”苏森做恶心地说道。
  “喂,你们在这里啊?”乐晨和峰建国走了过来。
  “你们体检了吗?”峰建国说。
  “体检了。”我们异口同声地说。
  “今天真奇怪啊,只验血。”乐晨说
  “是啊。”我们疑惑地说。
  “我看见那些护士不停地把采好血的试管往那辆超大的绿色卡车上送。”苏森说。
  “要不我们去查探一翻?”峰建国怂恿道。
  “别想了,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在把守,而且还有四架机枪,还有一个写着‘闲人免进,格杀勿论’的牌子。”苏森说。
  “走,吃火锅去!”乐晨说。
  “大哥,上班时间呢!”峰建国说。
  “切!体检时间鬼才知道你在不在厂区!”乐晨说。
  “鬼是不知道,但是厂门口的摄像头知道。”峰建国说。
  “唉!”大家垂头丧气地叹息。
  “哟,几位靓仔。”我们抬头看到我们线上的如花,恐惧感立马飚升。
  “有没有兴趣和我共享晚餐啊?”如花娇羞地说。
  “我们没空!”大伙惊恐地四处散开了。
  只剩下如花凌乱地站在孤影中。
  夕阳西下,通红的晚霞,体检似乎快结束了。有些护士和医生疲倦地趴在了桌上。
  “大家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不允许自行走出厂区…”这循环的广播在体检开始不久后不停地播放着,很让人心烦。
  “我饿了!”乐晨饥肠辘辘地说。
  “我草!峰建国这个大胖子都没说饿”苏森说。
  “我肥肉多,不但扛饿还扛揍!”峰建国摸着自己的肚子的肥肉说。
  众人投来鄙视的眼神。
  “体检结果出来了,请方杰到厂门口的绿色军事重卡来!”广播播道。
  “嗯?就你一个?”众人疑惑地看着我。
  “我怎么知道?”我说。
  “不会给我们做了一场秀吧?”乐晨说。
  “这么大费周章的不像啊!”峰建国说。
  “体检结果出来了,请方杰到厂门口的绿色军事重卡来”广播重复播道。
  “我去看一下怎么回事?”我起来走向厂门口。
  “喂,方杰,混的好别忘了我们啊?”苏森喊道。
  “我像那种忘恩负义的吗?”我说。
  “像”他们口吻一致地说。
  “切!”我说。
  一路跑来,众人投来羡慕的目光。我刚跑到厂门口的绿色重卡旁边,一名士兵便向我核实身份,然后招手叫来一名护士要求重新验血,护士采完血放进试管拿起试管急忙地跑进绿色重卡里。我等了大约十分钟。
  “请跟我走!”那个士兵接完电话便对我说。
  我跟着他走出厂门来到不远处的一辆重卡。这辆重卡比厂门口的还要大还要长。
  “请你进去一直走到卡车箱的另一边”士兵打开门说道。
  “哦。”我回应道。
  我刚走进去,士兵便关上了门。车箱里安静地让人害怕,虽然有灯光。我观察了一下有一条过道,过道左右两边每隔一段都有灯和摄像机,感觉有人在观察着。我胆战心惊地慢慢走过,害怕触发了什么东西发射激光什么的把我切成碎片。我每走一步都铛铛地回响。
  妈啊,终于走完了。我暗自兴幸。
  “请跟我走。”士兵在另一边的打开门对我说。
  我跟着他来到一辆迷彩色的巴士,看到上面稀稀疏疏地坐着几个人。巴士四周都有士兵看守着。
  “请你上去等侯。”士兵打开车门让我上去便关上了门。
  借着灯光,我看左排前方座位有几个人低着头,左后排末位有一个胖胖的人好像在颤抖。右排前方2个美女和3个男的在玩游戏机和听音乐的。右后排有一个瘦瘦的高个子听到声响抬头看着我,他旁边有一个萝莉在东张西望地哼着歌。他们后面有一个戴眼镜的像是学生一直在看书,他旁边有一个闭着眼睛手拿佛珠口中喃喃念经的和尚。最末排就是那个颤抖着的大胖子对面有一个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的女人。我走到瘦瘦的高个子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
  “你好,我叫杨宇伟。”那个瘦瘦的高个子一边对我说一边伸出手。
  “你好,方杰。”我伸手握了握他的手。
  “你知道为什么国家在千千万万人中挑选我们吗”他问道。
  “是不是和京都之战有关?”我回答道。
  “对,但是你知道真正原因吗?”他说。
  “不知道呀!”我说。
  “听我在京都的亲戚说,有外星人攻打了京都,他们从京都东约城方向一直烧杀我们,都处火光熊熊,浓烟滚滚,尸体漫山遍野,血流成河,哀鸿遍野,惨绝人寰,我们的军队根本无能为力。最后国家不得不用了终极武器才把他们消灭掉的。听说东约城已是岩浆火海。死了10万人呀!”他说道
  “阿弥陀佛。”和尚突然大声念道。
  “终极武器不是原子弹吧?”我说。
  “原子弹是联合国严禁使用了的,况且还辐射危害人类很强。听说国家已经发现有一种元素通过电磁激发出的光芒能瞬间消灭一切,而且能量很强大,十年前有报道说在沙漠罗布泊试验了这种武器,外国卫星也监测到这一带有一种很大的能量波动。”戴眼镜的眼不离书本突然说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高个子问道。
  “我是黑客。”他说。
  “你应该看电脑的啊,怎么看书了?”我问道。
  “士兵说这是秘密行动,为防止泄露没收了我的笔记本电脑。”他生气地说。
  “那个大胖子怎么瑟瑟发抖呀?”我转向那个大个子说道。
  “人家吓唬他被抓来做人体实验…”高个子说。
  “谁吓他呀?”我问道。
  “呐!就这位暗黑小萝莉”高个子指着旁边不安份的小萝莉说道。
  “小哥哥,我们要被烧烤了,嘻嘻…”小萝莉对着我们发出阴深可怕地笑声。
  “小朋友,小心你妈打你屁屁!”我说道。
  “小哥哥,信不信让你进牢里呆上几天。”小萝莉突然跳到我旁边微笑地恐吓道。
  “我信!”我恐惧地瞪大眼睛说道。
  “哟!小屁孩要身材没身材,要没钱没钱,色诱不行,劫财又没”后面的女人一边补着妆一边讽刺道。
  “要你管!你这个专门靠肉体卖的女人……”小萝莉生气地骂道。
  “小妖精,你说什么呢?!…”女人回击道。
  两个女人开始了骂战。
  “阿弥陀佛,色既是空…”和尚又突然念道。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大胖子喃喃自语。
  “对了,怎么只要我们这几个人?而其它人不要?”我突然回想起问道。
  “哦,好像是说我们身体内有一种抗体能免疫外星人。”高个子说道。
  “哦,是这样呀。”我略有所思地说道。
  “哎呀!我衣服都没有回去拿呢?还有房子还没退昵?人走了工资会不会不发给我?”我突然想起说。
  “不用担心!军队什么都会帮你搞定的,刚才你没问那个带你来的士兵了吗?”高个子说。
  “我担心吊胆的吓的忘了问了。”我说。
  街灯亮起,黑暗来临,看见有军车开走,突然车门打开,走进三个人,一个带着手铐的魁梧大汉,一个道骨仙风的道士,还有一个中年大妈。他们找到座位坐下。紧接着上来一位女军官。
  “大家好,从即刻起你们已是军队的一员,为了保密起见,暂时不能和外界联系。现在我们将带你们到一个军事基地进行训练。”军官响亮地说道。
  “训练个屁,老娘要回家!”那个女人说道。
  “要么训练,要么死!”女军官生气地说道。
  瞬间安静的可怕。
  “司机开车!”女军官说道。
  巴士周围的军车也跟开动起来,车辆缓缓地移动着,我向窗外凝望着,借着路边微弱的灯光,我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喂,许佳玉!许佳玉!…”我努力地向那个身影大喊道。
  “不许大喊大叫!要不然等下蹲黑屋没饭吃!”女军官对我大吼道。
  我看着她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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