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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我和婆婆的三年战争 / 小夫妻初搬房

小夫妻初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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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州带着张晴一路奔到自家小楼前,打开房门,摁亮灯,张晴惊呆了,旧屋还是那所旧屋,只是里面收拾得井井有条,地板光洁照人,新的沙发、新的柜橱,开放式的厨房也打扫摆放的特别干净整洁。虽不是新房,也恢复了七八成新了,壁纸也是素花典雅的样子。
  郑州:“这我都没想到,妈和红霞那么厉害”。看看吧,晴晴。这都是妈和红霞她们俩弄得,怎么样?不比装修队差吧?
  张晴摸着桌椅说着:“嗯,硬装弄成这样。基本上达到我的要求了,关键是软装。郑州,我们还是得多花点心思。”
  嗯,好,郑州走向前拉着红霞和郑母王美娥的手说道:妈,红霞,谢谢你们辛苦了啊。
  哎呀,二哥你说啥呢?俺们是一家人,还是二嫂的功劳大!这不都她给设计的吗?
  张晴:郑州你还有什么东西赶快搬过来吧,我房间里的那些家具明天就到了。
  我也没啥东西了,我就学校还有几本书。随时都能拿过来。
  郑母挠挠头说着:郑州啊你看这房子都弄好了,家具也都摆好了。这酒席咋办啊?
  哦。妈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晴晴家那边的亲戚都通知完了。咱家这边的亲戚怎么请啊?
  郑母:嗨,咱们家的亲戚就别请了。在北京的亲戚叫他们过来玩玩,在农村的就别来了。这一来,来回的路费一桌三千块。这这钱花的太多了。
  行,妈按照你的意思,咱们回去以后再给她们补办一次。
  郑母:行,行。
  妈,这两天我带你去商场。给你和红霞买两件新衣服,不是我结婚了,你那能穿这种旧衣服呢?
  哪儿旧了?这不挺好的吗,你看妈身上穿的这件多漂亮啊。
  郑州:不行妈,你不能穿旧衣裳。这我大喜的日子,
  红霞:妈,二哥说的对。你就听二哥的吧。
  叮咚…叮咚…
  郑州,搬家公司来了。
  妈,你别去了。有人搬,你别抻着。
  开门一看,两位搬家师傅抬着冰箱进来了,郑州一边指挥着,一边提醒着别让师傅碰了冰箱。放客厅就行了,门口这些我帮你们搬一个。张晴把自己多年前从市场买来的大鹅二宝搬了进来,看见这么肥的鹅王美娥眉开眼笑的把大鹅二宝从笼子里抓着脖子提溜了出来。
  张晴急得直跺脚,你放下放下它。你别碰它,你快放下它啊……
  咋了?这不是吃的吗?
  切,这是我的二宝!才不是吃的呢。我们二宝都哭了,乖二宝没人敢欺负你的。
  摆酒宴前几天,带着母亲、妹妹和跟来到大润发,各置了一身行头。那种大卖场,寻常的衣服也贵不到哪里去,不能在重要酒宴上有损形象。每人照着二百块钱花,鞋子另算,所以全家人都在服装开放区转来转去。下午婆家来人了,郑州的大舅二舅大妗子二妗子、表妹还有几位表哥,都在院子里等着,郑州带王美娥去了大卖场买衣服去了。回来一看老家来人了,王美娥激动的招呼亲戚往屋里进。
  郑州看到来了这么多人也犯愁了,不是还要回村摆一次酒吗,干吗还来这么多人?老太太说:“谁都知道俺儿子现在是中央的官了,都想着来沾沾光,看看天安门和***。像你两个舅、妗子,这辈子要不是因为有个有本事的外甥,哪能来一趟北京!”
  妈,那这么多人住哪儿啊?我去给找个宾馆吧!
  老太太说:“那不就打地铺就行了,不住旅馆,凡是花钱的地方都不住,花的钱多,硌得腰疼。俺们住进去,钱省一个是一个!”
  红霞:走吧二哥,进去吧?
  走啥走啊?这么多人来咱们家了我不得跟你二嫂汇报一下?
  郑州没招了,给张晴打电话。张晴一听,心里老大不高兴:马上回绝了郑州,不行!那是我的新房,我们自己都没舍得去住,你们一帮乌合之众倒先住进去了,我们新房还新吗?但经不住老公的软磨硬泡兼好话三箩筐:“那都是咱们家亲戚,怎么能是乌合之众呢?你也知道妈那脾气,她省一个我们不也少负担一个?放心吧,不会弄脏的,就凭我妈和红霞那天夜里清洗地板的劲头,一定会把卫生搞得干干净净!
  看着郑州拿着手机对着墙叽叽歪歪半天,亲戚们大眼瞪小眼,二舅回头对郑母说道:还是怕老婆啊!
  郑母立即为儿子辩解:啥怕老婆了,不怕,不怕,走走走进屋。
  中国是个人情关系发达的国家,红包是人情关系的重要明证。一个社会关系良好的家庭的婚嫁酒宴是绝对少不了红包的,平时你给予别人帮助或好处,这都是情分,总需要个合适的机会和借口要还的,这都是正常的人情往来。社会也需要这种往来,你来我往的结果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达到一种情感、金钱相对收支平衡的状态,朋友情、关系网才能继续维持下去。这也是老张为女儿隆重操办婚礼的社会心理和文化背景。
  很快,到了结婚的那天。郑州穿上西服坐上婚车来到了丈母娘家接亲,一帮小姐妹在新娘最后的闺房里叽叽喳喳,尽情笑啊闹啊,发誓不让新郎官那么顺当地接走新娘子。
  早上五点半,花车来了,是老张为爱女买的奥迪车,后面是婚庆公司安排的宝马车队,车上鲜花气球洋娃娃一个不少。。
  新郎郑州一身挺括的深灰色西服,喜庆的红条纹领带,锃亮的皮鞋,为了风度也不要温度了,寒风中颠儿颠儿在伴郎陪同下志得意满地按新娘的门铃来了,没想到吃了闭门羹。新郎伴郎都是生瓜蛋子,不太了解北京嫁娶的风俗,学校里又没教,未免有点傻眼气短。郑州内心多少还是有点自卑的,拉不下面子像本地土着帅哥帅弟那样哄人,说软话,一时像霜打的茄子愣了神,只凭伴郎使劲敲门。
  捉弄了新人半个多小时,觉得把他们冻得差不多了,伴娘们才提出来进门的条件:此树新娘栽,此路新娘开,要想接得新娘过,留下一千大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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