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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是从那时候就开始……
古月娜顿了晌，只憋出一句：“好计……”
唐挽唇：“过奖。”
……
大道五十，天衍四，人遁其一。
那日藏于最沉的黑暗之中，默默旁观星罗城上发生的一切。
种种场景好似依旧历历在。
他的声也好似依旧在耳边荡。
他说只要仍在这方宇宙、规则所缚，纵然看上去无解的局面，其中也必然蕴藏着一线生机。
而后就那么轻描淡写的，击溃了那了断龙神的三审判之剑。
后面他说“知道现在我为么要对你们说这些么”。
看起来，好像是在对上的所有生灵宣告，不要盲崇拜神诋，神诋并大公无私。
他紧接着所说的话似乎也应了这一点。
但是他没有看着自，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自。
还是觉得，那是他在说：看懂了吗？听明了吗？
以及，学会了吗？
而现在，看着那生灭裁断之剑当头落下，有那一瞬间，似乎觉得自变成了当时直面三审判之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