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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苦肉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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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毒两字刚说出口,女子就朝后倒了下去,杨琰昊甩开箭,一把扶住了女子的背,女子不停的甩着头,似乎即将失去意识。
  “得罪了!”杨琰昊看着毒发的如此之快,赶紧下手封住了女子胸前的几个穴道。
  女子躺在杨琰昊怀中,已然昏迷。这让杨琰昊很是纠结,女子受伤的位置正在胸口,虽然自己封住了女子的穴道,可是受伤的位置还是离心脏太近了。
  “罢了”杨琰昊一手拉开女子的衣服,找准了受伤的地方,直接就用嘴去吸,吸一口,往旁边吐一口,一连吐了十几口,才发现自己的舌头好像消失了一样。
  “唉!”杨琰昊深叹了一口气“这下可好,女子醒了我该如何解释”杨琰昊心里默默念着,通过自己舌头的反应,箭上的毒,应该就是“黒蛛”。这种毒,是从云南与缅国交界处的原始森林中,巨大的黑蜘蛛毒囊中提取的,被这种蜘蛛咬到了,瞬间麻痹,但不致命。刚才自己心太急,以为是何种致命的毒,才急忙去将毒吸出,更要命的是,中毒的人虽然全身麻痹了,但是意识还是在的,如同人睡着了梦魇一样,自己是清醒的,只是动不了而已。
  夜凉如水,月朗如昼,如果将女子放在地上不管,不合适,自己一直抱着,又要好几个时辰女子才会醒,让人看见自己如同采花贼一样抱着一个姑娘在河边树林,怕是要到衙门报案去了。打定了主意,杨琰昊抱起女子,就往漕帮分舵飞奔而去。
  第二日清晨,杨琰昊睡醒,走出屋门,这是个只有两个厢房的普通院落,和自己同住一个院的,是已经年过半百的罗婶,罗婶是帮里管事的派来,专职伺候杨琰昊的,昨夜将红衣女子交托给了罗婶,自己要赶紧去看看,女子醒了,怕是要对昨晚自己的无礼而闹得天翻地覆。
  刚走出门口,一眼便瞧见了自己门口房檐下坐着昨夜的红衣女子,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和自己对上眼了,面部表情也没任何波动,杨琰昊走上前去,慢慢蹲下,看着对方的眼睛,脸越贴越近,女子居然不躲也不避,一句制止的话都没有。就快脸贴上脸了,还是杨琰昊先开口说“好漂亮的眼睛!”
  女子眨了眨眼,还是没说话。
  杨琰昊看女子定力如此了得,自己倒显得有些轻薄了
  “姑娘如何称呼?”
  “凝柔”
  “凝柔?好名字!和姑娘配的很”杨琰昊决定单刀直入“姑娘为何一直监视在下?”
  “堂主让我一直跟着你,保护你!”
  “哦~该不会是我漕帮的堂主罢。”
  “不是,是我自己帮派的堂主,堂主吩咐过,什么都不用瞒你,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杨琰昊此刻觉得这位叫凝柔的姑娘是不是智力有点问题,居然说出这样没有逻辑的话。
  “那我猜一下,是跟踪我,监视我不用瞒我,然后你是哪个帮派的,堂主是谁,不能告诉我!对吧!”
  “没错,你就像堂主说的一样,什么都瞒不住你,所以什么都不用瞒你”说完还微笑起来。
  这时杨琰昊才发现,女子居然还有两个酒窝。“你。。。。。。记不记得,昨天你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
  “恩,你干了什么我都知道,但我更清楚的是,你是为了救我,而不是轻薄于我”女子说话的时候脸都没红,神情和刚才也别无二致。
  杨琰昊确定了,这个女子不是智力问题,而是心底清澈,没有一丝阴晦。
  “昨夜之前,我一直都能感觉到你在跟着我,可是我知道你只是一个人,昨夜,我突然发现多了三个人,我本以为是跟你一伙的,准备对我动手了”
  “昨夜刺杀你的人,我从未见过,但是,我隐约有感觉,他们身上有我很熟悉的东西,味道?身法?我也不能确定是什么,但是就是觉得很熟悉。”
  凝柔话越说越多,看来杨琰昊感觉的没错,她单纯的像张白纸,比雪还白的纸。从刚才的话里,杨琰昊了解到昨夜不是一场刺杀,而是一场袭击。目的自不用多说,前些日,自己的行踪没人跟的上,凝柔也只是在这座房子和蔡猛的国舅府,才能盯住自己,所以,昨夜彻头彻尾的就是场苦肉计,只是凝柔不知道罢了。自己还在蔡猛府多喝了几杯酒,引诱对方出手,其实没有任何必要。
  “那你从现在开始是不是就会一直跟在我身边?”
  “这个,我还没有请示堂主,但我想我的任务既然是保护你,跟在你身边,未尝不可!我稍后确认下再给你说吧!”
  “好吧!那现在跟我走罢”!
  杨琰昊真是喜欢跟这样的人相处,没有心计,没有要问自己的问题。
  两人一起吃着早饭,杨琰昊问着凝柔“你的功夫不错,是从小学的么?”
  “是的,不只学武功,琴棋书画,都是从小学的,从小就有管事带我们几个姐妹到处访师求学,不只是唐国,周边各国,我都去过!”
  “那你其他的姐妹都像你一样单纯么?”
  凝柔摇了摇头。“她们的谋略都高深的很,只有我怎么学都学不会,所以她们很早就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只有我一直呆在帮里,这次堂主突然要我来保护你,我很高兴,终于可以为帮派出力了。”。
  “在你心里只有帮派?花花世界你也见的不少了,难道没有任何一件事让你更感兴趣的么?”杨琰昊听过了凝柔的经历,他还是不大相信,见过繁华的人,不会有一丝留恋。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总是羡慕楼外街上的人,大人,小孩,手牵着手,拿着玩具,拿着糖果。我日日哭,夜夜哭,却怎么也哭不来,没人牵着我的手去游玩,没人给我想要的东西,哭着哭着我就想明白了,如果我什么都不想要,就不会再伤心,什么都不关心,就不会有依赖,所以直到现在,我仍然只喜欢干堂主让我干的事情,不去想其他的,用心干好一件事,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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