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快眼看书 / 皇朝心计 / 第十一章 强邻环伺

第十一章 强邻环伺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澹台铭和刘墨渊着实被门吓了一跳,却被马上传来的吼声弄的哭笑不得,他们都知道敢摔中书令门的,整个唐国,只有一人。果不其然,刑部尚书郎原的身影直挺挺的就闯了进来,眼睛直勾勾的瞪着还在苦笑的二人。看着这位满脸苦大仇深的三朝重臣,澹台铭和刘墨渊再也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郎原看着两位哈哈笑着,紧绷的脸反而松弛了下来,以不屑的表情反击着两人隐藏于笑中的嘲讽。郎原身为三朝重臣,敢对中书令如此轻佻,一是着实与两人关系亲近,二是从肃宗皇帝开始,便以敢忠言直谏而树威信于朝野,甚至连当初肃宗太子的废黜都与他犯颜直谏,深究太子不法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无论他做出什么样出格的事情,都不会有人觉得他倚老卖老,并且都不会觉得有违法度,在唐国能将古今乃至周边各国法典倒背如流的也只此一人,知非难事,而力行才是郎原真正让人折服的关键。
  “咳咳”澹台铭笑够了,清了清嗓子,打起了官腔“郎大人,你如此形状无度,律法可有罪责名目?”
  “有!”
  一个“有”字出口倒让澹台铭和刘墨渊诧异不已,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郎原都以律法为准则,今天明知有不妥,却干了,又如此理直气壮,却是稀奇。
  刘墨渊看着情形不对,如此下去,怕是郎原要自纠其罪,这个郎原较起真来,那可是执拗的没救“禀中书令”刘墨渊还装模做样的给澹台铭行了个礼“朗尚书犯了毁损公物之罪,您看,满地的墙灰就是罪证”
  澹台铭心领神会“那该当如何处罚?”
  “罚郎尚书亲自修补即可!”
  “行了,行了,行了”还没等澹台铭接话,郎原却自顾自的走到椅子前坐下,随手就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也不顾这茶,是否已经有人喝过“我的罪无非就是年考定下等,罚俸而已,你二人之罪怕是要累及祖宗后人的。”
  看着郎原如此行径,两人却是放下心来,正是多事之秋,朝中忠直之臣本已不多,要是让人抓住小辫子,乘机打压这些老臣,怕是要动了大唐的根基,所以,任何对时局不利的事情,哪怕再小,他们也是不愿意看到的。
  “哦~原来郎大人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澹台铭和刘墨渊轻松踱步,与郎原相对而坐“请郎大人指教!”
  “你们二人,还需指教?我说你等有罪,就是罪在知而不行,尸位素餐,辜先帝之所托,负新皇之信任,忘黎民之所望,褪祖上之荣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哎呀!好你个郎原,你这是准备挖我两人的祖坟啊!就只辜先帝之所托,负新皇之信任这两条罪就够我二人诛九族了吧!”
  “还要玩笑!!!”郎原越说越激动“现在朝中是何等光景,你我奋发而尤恐不及,你们还。。。。。。!”
  “朝中何等光景,我二人岂能不知,只不过怕是郎大人现在还昏昏然,茫茫然罢!”
  “好,郎某今天就斗胆指点一二,纵观史书,亡国三害,一害外戚当权,二害后宫得势,三害强邻崛起,若有一害加身,国之将覆,二位以为然否!”
  “然也!”
  “再观我唐国之现状,国舅手握重兵,拉拢半壁朝堂权臣,企图废长立幼,可否说是外戚当权?”
  “可!”
  “新皇年幼,又从小与华太妃相伴,子幼母壮,从重立清断司一事就说明,皇帝对于华太妃言听计从,是否就是后宫得势?”
  “是!”
  “两位是否知道,从先皇驾崩之日起,就不断有军报从各边关传回,南面古滇,南汉狼狈为奸,企图以古滇国之军牵制云南沐王府,南汉军队直驱北上侵我唐国。北面大辽与女真已协议停战,正聚拢兵马妄图南下,尤其是西面的匈奴,每十余年必与我大唐决战一次,这次据报,大辽已成十万可血战之精兵,由攫星录排名天下第一的拓跋浑领兵东进,以报二十余年两次兵败之耻。”
  “知!”
  “那二位就只准备束手待毙?新皇刚登基便靡费民帑,建行宫,修弛道,你二人不管,听信后宫之言,恢复臭名昭著的清断司以致天怒人怨?你二人不言?建匠作司以自娱,废朝政以不顾,你二人不阻?!”
  “郎原啊!郎原,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却只会纸上谈兵!”
  郎原听到这个话,手撑扶手正准备跳起来发飙,却被澹台铭用手势制止住了。
  “古滇弹丸之地,城不过十余座,只因富庶,将城墙建的高大无比,易守难攻,它与南汉唇齿相依,只因他是南汉与云南沐王府的屏障,所以只要沐王府有异动南汉便派兵支援,劳民伤财,生灵涂炭,所以我唐国才不愿费力去攻伐,但你想想,如果真的按他们的计划,南汉北上,古滇阻挡的住沐王府的铁骑么?大辽与女真鏖战数年,但他和女真有过真正的决战么?女真并未伤筋动骨,大辽兵员有限,难道真敢弃女真于不防,举全国之兵来犯我大唐?顶多以二三万兵马速决,我言戟将军带甲万余,凭关而守,这十数年来,大辽可曾占过半点便宜?至于匈奴,一直奉守春守秋战之国策,这刚刚立春,冬天的饥荒都没挨过去,哪来军粮供应十万余军队?还要马上准备牛羊马匹的繁殖,最早也要半年之后才有可能进兵,我说的你可都认同!”
  听到这一席话,郎原没了半点脾气,腰身都软入椅内。
  “攘外先需安内,而你郎原却总想做别人的刀子!”
  郎原在椅子上又瞪起了两只牛眼。。
  “先皇驾崩当日,华妃与我和墨渊秘会,明面上是为了当今皇上登基而忧心,而实则是在提醒我和墨渊要尽快解决蔡猛,而且表明自己的态度,只要我们动手,她和新皇必定会站在你我这边,可是我们当了鹤或蚌,那她不就成了渔翁?今天看来,她已经走出了第一步,你我更不能轻举妄动!”
  “哦!原来你二人已受过暗箭,既然不能动明枪,你二人何不也已暗箭回之?”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