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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穿书不成 / 第四章 的归途 一

第四章 的归途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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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是繁忙的季节,在白天辛苦劳作后傍晚躺在房顶上喝着米酒,欣赏着天边美丽的晚霞这无疑是一种享受。
  白曦穆躺在房顶上,偶尔拂过一阵风,让他无比舒畅。
  “果然,这样真是不要太舒服。”白曦穆伸了伸懒腰道。
  正在他舒服的快要睡着时,一道让他难受的声音从下面穿起来。
  “你怎么还在那儿躺着,天都快黑了。”薛昀簪冷冷的声音折断了白曦穆准备前往梦乡的道路。
  白曦穆坐起身不满的看着房屋下站着的人。
  “过分了啊,我这次可没招惹你,白天帮阿娘到田里收割麦子就已经很累了,让我在躺会不行啊?我可没那么娇气。”白曦穆很是烦躁,难得一个人好好待着的时候,那个麻烦人却出现了。
  薛昀簪依旧冷冷的盯着他,冷言嘲讽道:“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的东西在你那搁了快一个月了,你倒好,现在在这处着。”
  等等,他怎么就忘了呢?白曦穆表示现在很头疼。
  “抱歉抱歉,我马上去拿给你。”说罢才慢悠悠的爬下来。
  薛昀簪的脸一直都是冷着的,现在看到白曦穆慢腾腾的动作,他不耐烦的催促:“快点,割点麦子就这副样子,你比村长的女儿阿芳还不如。”
  “诶,知道了知道了,你慌什么啊,这一个月不也挺过来了吗,再等一会应该也没什么吧。”白曦穆忍不住反驳,走到门口处还特意停下转过身来,道:“我可是割了一整天的麦子。别这么轻看我。”
  “呵”薛昀簪冷哼,直到白曦穆进屋后才缓缓说道:“你也只割了这一天一挑的麦子,以前的你可是割了整整一块田的。”(白曦穆家的田里种着约10挑麦子)
  不会吧,以前的我那么优秀?!白曦穆不禁感叹。
  说来也是奇怪,在这待了一个多月,许是这里的水土又或是其他的因素,白曦穆对于自己穿越的事情逐渐开始模糊,甚至已经想不起来了。一个月前薛昀簪在后山山林里对他说的话以及初来到的时候的事他也全部忘记。薛昀簪也没像白曦穆刚来的时候那么奇怪了,一切似乎都回归本来。
  白曦穆谨慎地把手帕叠好还给了薛昀簪。
  看到薛昀簪很是宝贝这张手帕,在他接过手时就急忙塞进自己的衣服里时,白曦穆准备逗逗他:“喂,你这举动像极了女子,还好意思说我娘气。”
  “不是告诉过你,这张手帕是我娘缝的,很珍贵的。”薛昀簪白了他一眼。
  “是是是,老珍贵了。”白曦穆敷衍地笑笑,说实在的他现在很累。
  “我走了,要死要活随便你的。”
  白曦穆无语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恨不得把薛昀簪拿千刀砍死,这个龟孙子竟然敢打扰他休息!
  白曦穆就是这样一个表面上温和,内心和其相反的人。无论他是否还有以前的记忆,他都一直这样对待别人。除了薛昀簪,只有在好友面前才口无遮拦。
  一挑麦子可不算少的,白曦穆进屋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白母见此并没有打搅他,在为自己儿子盖上薄被后熄灯出去了。
  白曦穆掉进了一个水池里,当他费力爬起来时,眼前的陌生环境让他忍不住发愣。
  鲜红的血汇聚成河,数不清的尸体倒在血泊中,还有无数的修士在那厮杀。
  白曦穆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他清晰的知晓这只是梦,但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排斥在他的口鼻间使他忍不住想吐。
  身后的水池也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堆尸山。他惊恐地往后退着。突然间撞到一个人,那人倒在他身上,穿着的服饰已经被血染得看不清原来的模样。鲜血逐渐浸湿了白曦穆的衣裳,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和眼前这人穿着同样的服饰。
  那人正吃力地张口说话,白曦穆努力地去辨析他所说的内容,“快,快走……快回去,回禀掌门……”话说着说着便断了气。
  白曦穆依旧呆在原地,他无法理解这个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他慢慢站起来,身体还发着颤,颤抖的双手紧紧捂住脑袋,口中不住地念叨“快醒醒,快醒过来啊!”
  就在此时,一把剑径直往他刺去。白曦穆目瞪口呆,他想挪动双腿跑开,但脚下仿佛有千斤那么重,无论怎么抬都抬不起来。就那样准备等死之际,就在那把剑距离心脏还有一尺之时,那把剑忽然被人弹开。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从天而降将他护在身后。
  到底是梦,白曦穆看不清她的容颜,只知道这个人的出现令他很安心。
  “他,是谁?”白曦穆喃喃自语。
  那白衣女子转过身看着他,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哪怕只是少年也比那女子高出半个头。
  “没事吧,为师来迟了。”没有感情的声线却让白曦穆感到无比的温暖。
  白曦穆正开口打算询问,自己的身体则不受控制的先动起来。他紧紧抱住那女子,开始哭诉:“师尊,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来了。”
  “嗯,师尊在这,师尊在这。不怕,不怕。”那位女子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
  顷刻之间,白曦穆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在深不见底的水里。那水刻骨铭心的冷,冷得他无法动弹。感到自己正逐渐往下坠落的白曦穆努力挣扎着,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往上游。
  “扑通——”白曦穆一下摔在地上,他扶着床边的木头坐起来,轻轻的往头上的包摸去,“嘶~好疼!”
  疼痛使他变得更加清醒,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还是那个陈旧的屋子,白曦穆舒了口气。
  “那个梦太邪门了吧。我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呢?外面的世界又是怎样的,真想出去看看。”白曦穆坐在床边自言自语。。
  此时已是丑时,白曦穆做了几个时辰的梦后则毫无睡意。
  白曦穆不会意识到这个梦即是未来事情的开端,也促使了自己最珍视的人的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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