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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只因为旧法虽然破旧,但很有效的保护有钱人的权益。如果省城派了警察下来,按照那群手里有枪的家伙大肚量,他们谭家可就是最大的一块肥肉。
所以谭老板以及其他许多商人花了不少钱向上疏通,这才留住了衙门。
正所谓天高皇帝远,北~洋~政~府都腾不出手理会霸地称雄的徐大帅和大龙大帅,谁还理衙门的改革这种小事儿?
一主一仆两个打扮有着明显身份差异的人,此时正漫步在这小院子里。
“唉!”
走在前面的谭老板,突然间就叹了口气,走在身边的狗腿子师爷,连忙扇着纸扇凑上前来询问:“怎么了老爷?是小张的媳妇没有让老爷你尽兴?”
谭老爷:“今天差点被张大胆捉奸在床啊!那小子学过功夫,被抓了我可就完了!”他现在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是一阵阵的后怕,冷汗都下来了,毕竟今天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让人给捉奸在床。
谭老爷在镇子上怎么说也是一号人物,要是真的宣扬出去,他的名声可就臭了。
这狗腿子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要得,谭老爷刚刚才露出来点那个意思,狗腿子师爷就已经是心领神会:“老爷可是担心小张的老婆说漏嘴?”
对于这件事,狗腿子师爷早就已经成竹在胸,只听他嘿嘿的笑着,并且拍着胸脯说道:“这件事情,您老就把自己这心放到肚子里,搁别人我不敢打包票,但是要是搁在小张的老婆的身上,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而且,张大胆根本就没本事降服自己老婆这个匹胭脂马,那性子,烈着呢?老爷你应该是深有体会吧!”
任凭师爷在一旁怎么打包票,谭老板依旧是摇头不已:“那也不行,我心里面总是慌慌的!”
师爷立马就明白了谭老爷话里面的另一层含义。
只不过,谭老爷这个人是一个特别爱惜自己羽毛的人,像这种话,他是没有办法直接说出口的,在这种时候就需要彰显出,狗腿子师爷的作用了。
当然,为了能够更好的生存下去,狗腿子师爷需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一次也同样是如此,如何我们就看见了,狗腿子师爷,嘴巴里面说着“不如~~”这两个字,还一边抓着纸扇在自己脖子上一划,意图非常的明显,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现在是新社会,杀人不好吧!”
谭老板嘴上说着不好,心里却是已经意动了。
师爷可是知道,自己的这个老爷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怎么些年来,直接或者是间接死在他身上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所以,他说这话,主要的原因,还是在顾及自己的名声,做做样子罢了。
这位一个优秀的师爷,要学会给老爷留一个台阶下,帮着老爷把他心里面想说的话,从自己的最里面说出来:“明着杀人当然不好了,老爷你可是生意人,一切讲究以和为贵,嘿嘿!”
说道这里,师爷停了下来,扇了扇纸扇,而后,继续笑嘻嘻说道:
“不过,我认识一个大师,懂茅山术的!”
谭老板恍然:“你是说?”
师爷:“下咒,悄悄宰了他!这样就可以做到~~”
“神不知鬼不觉。”
“神不知鬼不觉。”
说完,狼狈为奸的两个人,嘴角都流露出来一丝阴森森的笑容,一切尽在不言中。
……
张大胆走在人群中,今天下工的早,刚回到家就发现两个人趴在门缝上往里面看,说他老婆偷人。
正好张大胆从门缝里也看见了一个男人把自己老婆~压~在~身~下,这种事情张大胆怎么可能忍的了,怎么说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当即双眼冒火,怒气冲冲的就要找屋子里面的那对奸~夫~***算账。
可当他抓着把刀冲进去,却没能看见人,反倒被自己老婆指着鼻子骂,让街坊四邻看了笑话。
“这只鞋是我的?”
张大胆的手里面拿着一只旧鞋,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闻味道也不像自己的,最关键的是,这只鞋它明显比自己的脚大上一号。
“说不定那女人真的红杏出墙了!哼,下次别让我逮到,不然,一定!”
张大胆肥拳捏紧,可一想到自己老婆漂亮脸蛋儿,还有撒泼的能耐,也就泄了气,说到底还是还是张大胆有些舍不得自己那位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不然他怎么说也是一个七尺高的汉子,还会些拳脚,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给治的服服帖帖。
心里面在想着事情的张大胆,没有注意前面,所以迎面撞上一个人,只是那个人却是一直盯着他看看,看的他心里面是直发毛。
过了好一会儿才凑上来,询问:“你是张大胆?”
张大胆:“我是,你是谁啊。”
“你怎么忘了我了,我们当初一起喝过酒的嘛!”那人拍着张大胆的肩膀说。
“你胆子特别大,对不对!”
一说到自己胆子大,张大胆顿时挺直了腰杆,胆子大是张大胆最为自豪的一件事情,听到有人这么说,他便理所当然的说道:“看来你真的认识我!”
只是张大胆没有想到的是,他怎么说,可谓是正中人家的下怀,那个人马上就说道:“正好,我跟你打个赌,今晚你敢去马家祠堂过一夜,我给你十块钱!”
十块钱在当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按照当时一块钱就够寻常一家一周的口粮来计算,十块钱对于张大胆来说,虽然不是天文数字,但也称的上是一笔横财了,所以他根本就来不及细想,急急忙忙的说道:“十块钱?一言为定!”
比胆子大,他张大胆还没输过呢!
…………
黑瓦片盖顶,房子是坐北朝南。
从小院进门,东边是贴着灶王爷画的灶台,院子里,一张躺椅自西向东横斜着,留着猪尾大麻花辫,穿着臭衣烂衫的高瘦个子马脸男人,端着烟袋一阵喷云吐雾躺在椅子上。
喷一口白烟,升仙似的仰头瞄一眼斜垂西山的红日,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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