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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卢筠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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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兰已然离开,她并不打算掺乎他们四大家族接下来准备商量的勾当,她只是带个话而已。
  堂中四人陷入沉默之中。
  南魏要变天,这其中的意味,有些过于庞大了。
  “这怎么感觉前几天还好好的,睡了一觉起来,天下大乱了。”
  江震涛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开口说道,声音中带有几分失落,江湖风云起起落落,他们也都见惯了,但唯独这时代的变化,让人有些猝不及防,难以抵挡。
  “那难不成,真就坐以待毙,坐吃山空?要知道南魏那边,定金二十万两,我已经付了,如今钱财两空,这谁受得了?”
  刘家家主终于是有些坐不住了,放下了一直端着的茶盏,开口说道。
  “你才二十万两,南魏香料、弓弩、茶叶,走的都是江家的路子,你那二十万两才哪跟哪,江老哥那才叫损失惨重。”
  孙坼见刘家家主的模样,笑了笑,开口说道。
  “你也别得意,你儿子现在被困在南魏,后面交不了货,又回不了家,你可得小心一些,别到最后孙家绝了后!”
  江震涛见孙坼言语揶揄自己,忍不住开口回击道。
  孙坼的儿子孙武成,早在一个月前便出发到了南魏,负责那边的生意,如今边界戒严,人家那边一定会扣住孙武成,毕竟已经付了现银。
  四大家里面,孙家明面上倒卖绸布搞船运,暗地里干的却是私贩盐酒的生意,相对于其他三家,算是白一些。
  “你……”
  孙坼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一张圆脸有些通红,却是被卢筠一声打断。
  “要吵出去吵去。”
  卢筠也是有些烦躁。
  四人杯中茶水皆是见底,这种关头,每个人都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心情压抑。
  “家主,家主!”
  屋内空气刚刚安静下来,一道急切的声音便是在门外响起。
  身穿褐色缎绸的老管家便是小步跑到门口。
  老管家姓白名崇,在卢家兢兢业业四十多年,服侍卢家两代家主,包括卢筠的老爹。
  白崇面色铁青,皱紧了眉头,刚刚一只脚踏进门,张嘴便要说些什么,不料看见堂屋内的另外三道人影,话到了嘴边,却是生生地咽了回去。
  卢筠本来心里有些烦躁,但是看见白崇慌张的神情和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头跳动的速度加快了一些,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见过三位家主。”
  白崇人老成精,转瞬之间面色回归平常,不仅没有了方才惊慌的模样,反倒是气定神闲的向着一旁三人行礼问好。
  三位家主没有应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卢兄,就不多叨扰了,先行告辞。”
  江震涛率先起身,对着卢筠说道。
  “有机会自是再聚。”
  “卢兄,留步。”
  孙坼、刘离二人也是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卢筠。
  他们三人心知,人家主人要谈家事,这做客人的,自然要识相一些。
  卢筠对着三人象征性地挽留了一下,便不再多说,见着三人背影消失在目光中。
  “家主,不好了!”
  白崇不等卢筠发问,便抢先开口说道。
  “坐下说。”
  卢筠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指了指一旁的座位,对着白崇说道。
  “什么事不好了,这么慌张?”
  卢筠看着白崇焦急的模样有些疑惑,这老管家向来沉稳,做事滴水不漏,是他卢家最得力的助手。
  “南魏赵家……”
  白崇攥紧了拳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咬了咬牙关说道。
  “满门……抄斩。”
  白崇声音有些颤抖。
  天下赵家数不胜数,但能在前面加一个南魏的,只有一个。
  “什么!”
  “你说什么?”
  卢筠一把从椅子上跳起,原本狭长的双眼此时瞪的浑圆,方才淡然平静的神色被浓浓的震惊代替。
  “昨日魏国朝廷突然拟旨,以通敌之罪,抄了赵家全家老少,现在都被关在大牢里,等待秋后处决,唯独赵风河不知去向。”
  赵风河便是赵家家主,魏国第一商贾。
  “怎会如此?”
  卢筠此时只觉得脊背发凉,难以置信。
  “没有消息!一点风声都没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崇面露难色,此事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荒唐至极,更不用说以卢家和赵家的关系。
  卢筠的亲生母亲,便是赵家小姐,按辈分来说,赵风河是他外公的兄长。
  “不知道?”
  卢筠有些气急,此等大事,竟然只听见一句不知道。
  白崇亦是感觉十分难堪,此事太过突然,即便以他的手段,通了不少门路,也是没能打听出半点消息出来。
  “查啊!去查啊!”
  卢筠大声咆哮着。
  白崇心知卢筠此时是怒火攻心,失了分寸,倒不会因此对自己心生隔阂。
  “对了,不要告诉老夫人,切忌,不要告诉老夫人!”
  卢筠看着白崇拼命点头的模样,心里却是冷静了下来,白崇头发有些花白,却依旧每日奔波,让他感觉有些心酸。
  他自小就认识这位老管家,说是心里没有一点感情是假的。
  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摸清南魏究竟发生了什么,在这方面,没有人比白崇更合适。
  白崇对着卢筠行罢礼,便准备转身离开,却是碰见一道身影匆忙跑过来。
  “家主!家主!”
  “见过白管家……”
  那人一路奔跑,有些气喘,却是看见了眼前的白崇,连忙停下脚步对着门内的老人行礼。
  “什么事情?着急忙慌的?”
  白崇皱着眉头,不怒自威,他对下人,自然不会和对卢筠那般客气。
  “府外有人要……见家主。”
  那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是何人?”
  “自称是城西矿山的工人。”
  那人又是开口说道。
  “你莫不是在消遣老夫?嗯?一个矿工说要见家主便见了?”
  白崇闻言大为光火,这等狗屁倒灶的事还能过来麻烦家主,看来这府内人手是越来越欠管教了!
  “他说……城西矿山……被贼人劫了。”
  白崇刚要破口大骂,听见这话却是愣了一愣。
  这东州还有人敢劫他卢家矿山?怕不是活腻歪了?
  身后坐着的卢筠,单手扶额,似乎还没消化完赵家的消息,却是听见了门口的谈话。
  “唤府外人进来,若是胡言乱语,无中生有,便废了他双腿,给他个教训便是了。”
  卢筠声音低沉,头也不抬。
  “是!”
  很快,屋内便再次有着四个人。
  “你说卢家矿场被劫?”
  白崇看着眼前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身影说道。
  若是李义安在此,便能认出,正是昨晚,想要抢王破江生意的那人,如今果真跑到了卢家告状来了。
  “正是,一伙山贼,两三百人,距离矿山约莫着有两里地。”
  一旁的卢筠闻言,眼皮耷拉着,显得有些乏味。
  城西有山贼不假,但是两三百人?是把他当傻子糊弄?
  白崇双眼微眯,似乎是已经看见了这人悲惨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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