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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并立在一起,可以发现他们的表情瞋目切齿,因为他们面前正是战警局的路牌,虽然摇摇欲坠,但也清晰可见。
张殿拳头紧握,愤愤不平的叫道:“卧槽,这老小子太坑人了,我要找他摆谈!”。说完就想行动。
扎黑德单手将他拎住,说:“别自讨没趣了,走吧!”。
言素影看了看路牌,又瞧了瞧那水蓝色的菱格大厦,径直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张殿见言素影不动声色,暗骂了小店老板,跟着言素影脚步走去……
没多久,他们来到一座小沙丘附近,回头一看已经远离民房有两里地,路边的沙子中倒了一杆指路牌,隐约能看到‘警局’两个字。
他们顺路而行,绕到沙丘的背面,对眼前的一幕惊诧不已。
一间小型的建筑建立在沙丘之内,只看的到门面,而且门上的招牌早已没了颜色,只能看到半个‘警’字,不知道多久没装修了。
扎黑德推门而入,谁知道这门受力倒塌,扎黑德自己都惊了一下,张殿挥手拍击灰尘,吐了吐舌头说:“这是战警局吗?烂的门都修不起。”
没人理会他,扎黑德观察四周,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战警局,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连个办公柜都没有,只有一张小方桌和一把椅子,一叠A4纸散落在桌上和地上,那桌上更有外卖盒,地上也有些许碎骨,看样子有几天了,最有趣的是,墙体互拉了一根铁管,成了凉衣杆,几件休闲的衣服和战警制服挂在了上面,依稀有灰尘在上面!
扎黑德估计这是办公区,但是太小了吧!怎么没有看到枪械?
左侧有一扇半透明的玻璃门,扎黑德靠近时听到里面的人在叫喊什么:“上啊,一群怂货,会不会玩啊!”。
别看玻璃透明的,但扎黑德却看不到里面,索性他先敲了门,里面的人没有反应,扎黑德在敲了几下,依然如此,他想推门进去,但反锁了,这时里面的人有了动静,听见了不满而磁性的男性嗓音:“谁啊?”。
扎黑德直言道:“我们是戍卫军,找你有事。”
男子不悦的说:“戍卫军来这干什么?我现在没空,你坐一会儿等我一下!”。
扎黑德说:“有急事!你快开门!”。
“说了让你等于下,烦不烦啊!”。男子不耐烦的吼着,之后扎黑德怎么叫,怎么敲门,男子都不理会。
言素影二话不说直接踹开了玻璃门,这玻璃门居然没碎,里面的人瞬间被吓一跳,从床上掉了下来,言素影居然害羞的躲到一边,扎黑德瞧她害羞的模样,好奇的看向屋里,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小伙正从地上爬起来,扎黑德一声怒喝:“还不快把衣服穿好!”。
小伙也是有脾气,直接吼了回去:“妈的,让你们等一下,等一下,着急投胎啊!”。
张殿这时举着一款液态透明系列手机,O嘴型乐呵的说:“快来看啊,本合尔的战警赤身露体的在家办公,我们来看看他在忙什么?”。张殿惊呼道:“哎呀,他在打游戏呢,真是大忙人啊!”。言语之中尽是调侃。
年轻小伙心虚,想抢走张殿的手机,张殿立马跳到扎黑德旁边,调皮晃着手机道:“嘿~没抢着,没抢着,气死你!”。
小伙被激怒,转身从床头拿出手枪对准扎黑德两人,并吼着:“快把视频给我删了,不然我毙了你们。”
扎黑德勃然大怒,跨步之间夺下他的手枪,并指着他训斥道:“军规第七条是什么?”。
小伙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回答:“枪口不能对着民众和战友,违反者记大过一次,并处以禁闭!”。
“你知道还敢拿枪指着我们!”。扎黑德声如巨雷,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小伙怯怯的说:“我哪儿知道你们是戍卫军!”。
扎黑德给他看了军官证,又训斥他:“地方战警见到戍卫军战士不行军礼,是一罪;执勤期间衣不蔽体,有损形象,为二罪;加上枪口对内,呵呵,一天之内你连犯三条罪责,你说我该不该给你上级反应呢?”。
小伙惧怕,求饶道:“大哥,求你饶了我吧,我马上改!”。
扎黑德把枪扔还给他,厉声道:“衣服穿好,有事问你!”。
“马上,马上!”。小伙诺诺连声。
扎黑德转身时,看到言素影站立在外面。
不多时身着战警服的小伙走了出来,扎黑德见状喝问:“一点规矩都没有,报上你的警号、职业等级!”。
小伙一阵精神,向扎黑德敬礼,大声的回答道:“战警xx03367,马丁·斯顿向长官报告!”。
扎黑德这才满意了说:“这才像个样子!”。
张殿诧异的问:“你是澳洲人?”。
“报告长官,我来自澳洲布里斯班!”。
张殿指着扎黑德对他说:“我不是长官,他才是!”。
马丁鄙视了张殿一眼,畏惧的看着扎黑德。
扎黑德奇怪的问:“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战警?”。
马丁回答道:“只有我一个,这个地方太小,好像独立者都瞧不上。”
扎黑德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过得这么悠闲了,随即问:“红狼来过没有?”。
“红狼?没见过!”。
张殿嘲笑道:“你连红狼都没见过?”。
扎黑德讥讽他:“说的你好像见过似的!”。
“我真见过,红狼来过我家!”。张殿认真道。
“他去你家干什么?”。扎黑德问。
“找我家老头呗!”。张殿撇嘴说。
扎黑德看他二流子模样都不想跟他说话了,扭头问马丁:“那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找你或报案!”。
“没有!”。马丁摇头。
“真没有?”。
马丁依然摇头:“没有!”。
扎黑德看了马丁表情变化,好像没说谎,右手挠下巴思考着:“红狼没来过?没理由啊,卢克索不可能骗我吧?”。
马丁这时说:“红狼我是没见着,但一周前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扎黑德、张殿同时说。
马丁诉说着一周前的事情:“本合尔集团旗下有一家建筑公司,名为‘葆正’,总负责人是一名澳籍华裔叫王储良,他有一个妹夫也是华裔,叫阮浩,四十几岁,因为亲戚关系王储良给了他一块工地管理,但这个人陆梁放肆、不可一世,因为他暴躁的性格,逼死了在他工地上上班的一位姓马的吊车司机!”……
张殿着急问:“怎么逼死的?”。
扎黑德也想听听。
马丁继续讲述:“其实没多大事,双方因为工作起了矛盾,那时抢工期,马师傅一个人加班加点半个来月,实在扛不住了,便找阮浩的项目部详谈加人事宜,但遭到了他们拒绝,马师傅因此不在加班,阮浩的人和他吵了一架,事后两天,马师傅遭到阮浩找来的打手殴打,强迫马师傅加班,并威胁不加班一分钱都没有,马师傅很无奈啊,走也不让,网络瘫痪求助电话也打不出去,马师傅被迫忍着伤痛上班,而阮浩那帮人得意忘形,过得很潇洒;直到一天夜里,太空吹来一阵强风,吊车被吹倒,马师傅不幸身亡,谁知道阮浩叫人把马师傅就地掩埋,想瞒天过海,骗取保险金弥补资金漏洞,幸亏他内部有良知的人将这事抖了出来,瞬间炸开了锅,王储良知道后,疏通关系,暂时把阮浩保护了起来,并带回了本合尔总部!”。
这是言素影走了进来,说:“那位马师傅是我国公民,来大陆援建的,出了这个事,澳洲政府不交人,是什么意思?”。
马丁自觉羞愧,回答道:“这是政府高层的事,我们底层阶级哪里知道!”。
扎黑德问言素影:“你知道这个事?”。
“前几天报纸上看的,马师傅有个16岁的儿子,这两天刚到大陆,报道称是来给马师傅讨公道来了!”。言素影讲道。
张殿不屑道:“一个16岁的小屁孩能干什么?”。
“一个蝉联两届的全国少年武术冠军,你说他能干什么?”。言素影质问道。
“卧槽,一个建筑工人的儿子都这么牛?”。张殿震惊道。
马丁又开始讲了:“据说阮浩就是惧怕马师傅的儿子报复,所以一直躲在菱格大厦!”。
“他叫什么名字?”。扎黑德问。
马丁与言素影同时说:“马小东!”。
马丁善意的看一眼言素影补充道:“马小东这几天一直在一家旅店逗留!”。
张殿说:“这小子真来了!看样子真是复仇的!”。
扎黑德说:“我们有重要任务,这些事情会有人处理,我们走吧!”。
张殿一听,蹦起身来,高兴的叫道:“走咯!”。
扎黑德突然指着他对着马丁说:“马丁,这个人交给你了,你负责将他送上列车!”。
马丁苦涩道:“长官,这个地方还没通列车,只有一路无人公交车会来三次!”。
“那也行,反正你把他送走就行了!”。扎黑德说。
“嘿,老黑,你怎么回事嘛?我碍着你啦!”。张殿不满道。
扎黑德自顾走出战警局,言素影看了两人一眼,也出去了。
“唉,素姐、素姐,等我啊!”。张殿随之跟上,马丁在睡屋扛了一把步枪也走了出来。
“老黑啊,你咋这么没良心呢?素姐,你倒是帮我说两句啊!”。张殿在后面叫道。
言素影说:“你还是回去吧,外面很危险!”。
“让我跟着你们吧,我会派上用场的!”。张殿求着言素影。
谁知言素影并没多言,张殿没趣的又骚扰扎黑德。
可扎黑德只顾往前走,在交叉路口凝望了一会儿菱格大厦,然而大厦楼下一处广场中,有七八人在打斗。
马丁手一指:“那个红衣少年便是马小东,和他纠缠的应该是阮浩请的打手”。。
张殿叫道:“这小子真凶猛,七个人都被他压着打。”
马小东个子适中,面相清秀,眼神冷漠,那一身红衣运动服,仿佛代表了他心中的怒火,只见他手掌做刀,砍向一人脖颈,接上一个前空翻,于半空中蹬中背后偷袭的人的下巴,那人牙齿蹦掉几颗,而后又来两人,做踢腿动作,马小东见状,右脚左右开弓,连翻阻挡两人踢腿,又手掌反向抽飞一人,左手拎住另一人的衣领,顺势将其拉扯回来,用自己的头撞击那人鼻梁,那人鼻子瞬间溢血,脑袋呈现昏厥感,不断倒退,不小心栽倒在地;马小东怒视菱格大厦,右手边冲来一人,并且大叫,马小东怒吼一声,原地起跳,双脚弯曲而后猛的踹在打手胸膛,那打手被踹飞数米之远,倒地不起,另外两名打手想趁机制服还没起身的马小东,哪知马小东身手了得,双手撑地,脑袋朝下,双脚朝天半开,一记旋风腿踢中一人脸部,那打手挨了一记,不慎把自己绊倒,另一个打手退了一步没挨着,马小东变化托马斯扫腿,将其放倒,那打手又快速爬起来做格斗姿势,马小东一记舍身击,正中打手头部,他当场昏迷,马小东走向面部红肿的打手,直接几个耳光,将他扇的满口是血,之后马小东环顾四周,大部分是菱格大厦的员工,最后目光如炬,单手指着菱格大厦的中心点,大声叫嚣道:“阮浩,老子与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