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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了主梦境世界的罗夏,他跳脱出了异世界梦境的边境,漂浮在一片无尽的虚空之中,他不断地向上攀升,直到眼前出现了无数个梦境世界的组成的星团,那些星团里有这不少现在罗夏都可以如数家珍的动漫世界,可以看到fate,进击的巨人,东京喰种等等热门的人气ip的世界规模相比其他世界是巨大的,罗夏推测可能是人气越高的ip拥有的粉丝基数也就越大,参与世界构建的人数也就越多,其中同人以及二设等等分支也在壮大ip本身的内容,自然而然地世界本身也越完整越庞大。
看着这些漂浮在无尽深邃虚空之中的世界,罗夏意识到一个盲点,几乎所有的梦境世界都会有造梦者参与,那么数量众多的造梦者群体并没有单独存在于梦境世界之中,他们携手共同认可和构建了无数的梦境世界,但却并没有在任何世界发现他们单独个体的影子。罗夏结合了之前看到的福世德的行为参考,他得出结论,所谓的造梦者们沿袭了自己在观看动漫和欣赏动漫时的习惯,将自身完全代入了男主角的位置。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菜月昴会完全不受罗夏的意志影响,那是成千上万的造梦者共同意识的投影分身,除非能够直接撼动千万人意志的力量,否则是无法对菜月昴造成影响的,而罗夏之前的意志干涉就像蚍蜉撼树一般无力。
所以,罗夏明白了所有动漫世界的主角就是造梦者们的化身,那么就可以借助投影追溯至本体。这么想着,罗夏顺手钻入了身边的一个梦境世界里。
“虽然是游戏,但可不是闹着玩”罗夏看着熟悉的系统界面和场景,这里正是刀剑神域的世界,他也处在那座充满了梦幻色彩也即将成为一场残酷的挑战的艾恩葛朗特,静静等待着剧情的推进,本着速战速决的作风,罗夏没有去打算邂逅一下亚丝娜,结衣,西莉卡等等一众可爱妹子的想法,等听完紧急传送广场的茅场晶彦的死亡游戏宣告之后,罗夏就来到了第一层的boss房间门口,盲目地刷怪并等待着这个世界的主角黑衣剑士---桐谷和人,等到桐谷和人击杀完boss之后,在不干涉剧情的情况下守株待兔,直接从他身上追溯到整个梦境宇宙的中心点,所有造梦者意识的集合体所在地----世界之间。
世界之间漂浮着一个巨大的球体,这个球体的表面是无数人脸样式的面具镶嵌其中,面具表情不一,形象也都各有差异,但都是闭着眼睛的。罗夏看着这个巨大的球体,发出了挑战“那么,初次见面,诸位,我是你们的碎梦人。”巨大的球体,也散发出了无数道光芒,所有的面具都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罗夏。纵使罗夏并没有密集恐惧症,也还是感觉到了惊悚和威压,他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但罗夏并没有退缩,反而意识到自己的害怕,他再次向前一步,直面那些灼人的目光,挺起胸膛,毫不示弱地说“那么,你们有兴趣跟我聊一聊吗?”
巨大的光球上漂浮下来一张面具,然后在光芒中幻化出了一个人形,等到光芒完全消失,出现的是罗夏熟悉的人---福世德。他活动着很久没有拥有过的自我肢体,看着对面的罗夏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却又完全不记得在哪里见过罗夏。
而罗夏却用一副老友重逢的热络眼神,看着福世德,开口说道“你好,我是罗夏,我跟你进行过意识同调,所以对于你的经历我相当的熟悉和了解。”
福世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迟疑,强行镇定下来“你既然观看过我的经历,那么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感受吧!”
罗夏笑了笑,继续把握住对话主动权“我虽然对于你的经历很是同情,也完全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理由和职责,所以我要将你带回现实世界。”
福世德似乎并不担心,有些无所谓的说“你想要直面千万人的意识带走我,我觉得是不可能的。如果你不打算放弃,那么大可以试试”
罗夏继续笑着解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可没有打算用暴力解决问题,我想要说服你主动脱离这个梦境世界。”
福世德有些嘲讽地说道“你应该也知晓我们所认同的二次元文化了,那是多么美好的东西。而现实你也看到了,有多少人无法理解其中的美好,反而用有色眼光带着偏见来贬低我们这个群体,那些对二次元一无所知的外人傲慢地妄下结论,让我们这个群体甚至被贴上了丑陋的标签。错的不是我们,而是这个世界!”。
罗夏温和地笑了笑“你说的都没错,我也在你的记忆里看到了二次元文化的方方面面,不得不承认我也被深深得吸引了。所以作为一个知情者和了解的人,我觉得我有资格来评判一下你的想法。首先,请容我分析一下,二次元文化之所以如此美好又受到不在少数的认同,在我看来也是一种沉浸在自我欺骗里的陶醉。”
福世德有些激动,似乎有话要说。罗夏接着说道“请你先不要反驳我,我接下来会详细阐述我的观点。首先,我认为二次元的核心,在于拥有现实世界无法得到满足的幻想。人的一生之中拥有了太多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而这些无法在现实世界获得满足的遗憾,恰好可以在这个由动漫acg文化搭建的二次元幻想舞台上得到填补。其实,这种趋势跟偶像厨很像,有人曾说偶像是贩卖梦想的职业,如果偶像就是你理想中自己的模样,你又怎么可能不去喜爱和崇拜呢?所以同理,二次元文化的核心,正是在于对当下自我或者社会乃至世界的不满,却无力改变现状的一种逃避方式。我认同你们的想法无罪,但你们的想法未必有理。至少在我看来,逃避是一种懦夫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