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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流乡事件之后两周,我又一次奉命配合象先生的行动。
在李象主先生的建议下,皇帝陛下决定亲自去边境迎接新独联友好考察团,以表对此次外交活动的重视。而我则接到了皇帝陛下的密令,说让我完全服从李象主的调配。
有一次见到李象主,我显得很兴奋,我给了他一个大拥抱,说到:“象主兄弟,咱们这次又合作了!”李象主也很高兴,拉着我的胳膊说:“钱长官,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今后我们的生活不会太平静了。”
我们寒暄过后,我跟他谈起正事来,我说到:“象先生,咱们马上就要到贵树市了。我们这一行人主要任务就是给陛下开路。我们比陛下提前一天的行程,我们今天到贵树安排相关事宜,陛下一行人明天到,就这样我们永远提前一站,与陛下一行人用电话联系。”
我说了一大堆,李象主也没怎么认真听,只是跟我说:“我们今天只走400公里吗?”我回答到:“是的象先生,我们不能走的太快,只要保持与陛下有一天的行程差就好。皇帝陛下到边境的行程您应该也知道,
每天走400多公里,晚间就在附近城市安寝,我们一路向东,分别经过贵树,阳护,东临,最后到达一号东边城。一共也就不到五天的行程。”
李象主先生点点头,对我说到:“那我们到了贵树,应该做一些什么安排?”我解释到:“象先生您其实不用忙什么,我来做就好了。其实没什么大事,最重要的就是组织当地警察,驻军进行戒严以保证皇帝陛下的安全。这些事对于我们禁军来说是轻车熟路的,您不用担心。”
李象主听了似乎很放心地拍怕我的肩膀,说到:“好,等你忙完了我请你喝酒。”我哈哈一笑,表示喝酒他李象主可不是我的对手。就这样我和李象主一路说说笑笑,到了阴星刚出地平线的时候,就来到了贵树市接待处。
贵树市市长及各大小官员肯定是早就接到了消息,早早在路旁等待着我们。贵树市市长走上前来,对我说:“禁军长官光临敝市,贵树全体市民都不胜荣幸,欢迎,热烈欢迎。”
我连忙下马,跟他行了个军礼,对这位曾市长说到:“曾市长客气了,我不是什么大官,我叫钱之中,叫我钱排长就好。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李象主先生,他是皇帝陛下科技顾问团的成员。”
曾市长一看到李象主,连忙一拱手,这是一个古老的礼仪了,曾市长对我们说:“李象主先生的大名在大亚境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英雄出少年,雾流一战堪称奇迹,救民于倒悬功德无量啊!”
李象主听着直摇头,对曾市长行了一个共和礼,说到:“曾市长客气了,我不是什么大英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科研员。要说为陛下庇护万民,还是要靠曾市长这样的民之父母官鞠躬尽瘁。”
曾市长更是感叹到:“没想到少年英雄如此谦虚,不过说得对,我就是贵树人的仆役,是皇帝陛下的看守人而已,曾某定当殚精竭虑,鞠躬尽瘁,爱国爱民,以报皇恩之万一。”
我见这两个人相互吹捧,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插话到:“二位都是陛下器重的人才,有的是机会慢慢聊,现在先办正事吧。”曾市长赶忙说到:“对对,我先带二位去宾馆稍事休息,待吃过晚饭,咱们一起检验本次戒严的官兵。”
我与李象主到了宾馆,简单洗了个澡,李象主找到我,对我说:“老钱,你不是说不用我忙什么吗?那我可就不去了,好不容易来一次贵树,我想去看看这里著名的开屏树。”
我自然也同意,有对他说:“好啊,听说那些开屏树是这里著名的景观,贵树这个名字就是用这种树命名的。你去玩吧,我办完了事就去找你。”
我和李象主交代了几句之后就去找曾市长了。这种为皇帝陛下或者各部部长出行而戒严的事情,我不知道办了多少次,因此很快就处理完了。
曾市长很热情地邀请我赴宴,我也答应了,并对曾市长说:“曾市长,李象主先生是个知识分子,不喜欢觥筹交错的场合,他去外面游玩去了,我们不用等着他了。”
曾市长却说:“哎呀,等吃完了饭我带你们一起去参观贵树的夜景嘛。来人呐,快去把李先生找回来,我还要好好敬他几杯呢,快去。”曾市长这样说,我也没多想,便入席吃喝起来。
曾市长在席间对我也很是吹捧,话语间仅是让人飘飘然的字句。我本是一个当兵的,对官场的客套话虽不受用,倒也不反感,总之与曾市长还算是相谈甚欢。
吃了一会儿,曾市长又敬了我一杯酒,对我说到:“钱长官,这次陛下出巡,是巡查百官,还是慰问百姓?”我听他这么问,只好说到:“曾市长你是知道的,我们陛下出行的行程向来都是保密的。”
曾市长尴尬地笑了笑,又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只是想为皇帝陛下早做准备。”我对他说到:“曾市长不必做什么准备,皇帝陛下在贵树也没有安排什么活动,我们明早出发到下一站,皇帝陛下明天下午到贵树,休息一晚就走了。”
曾市长开怀大笑,说到:“皇帝陛下能光临敝市,真是天大的荣耀啊,来,钱长官,喝酒喝酒。”就这样我们吃着喝着,不一会儿我就有点醉了,刚想回去休息,就听见外面有人来报告说:“报告增大,找到李先生了。”
曾市长听说找到李象主了很是高兴,吩咐一声快请,可是那位报信的却很是为难。曾市长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个呆瓜,我叫你快去请李象主先生!还不快去。”
那个报信的支支吾吾地回答到:“李象主先生打伤了人,被警察暂时羁押在原地了!”我当时一听酒就醒了,连忙问到:“怎么回事?快带我去。”
我和曾市长跟着那个报信人快马加鞭地赶到了事发地。我到了之后看到一个男子捂着胳膊在地上坐着,而李象主则站在一旁,身边有两名警察看着他。他见到我来了之后对我说:“钱长官,我可是有重大发现呐。”
曾市长很是慌张,赶忙下马问到:“李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听人说是您打伤人了?”李象主说到:“曾市长,我怎么可能打伤人呢,是这个私贩先袭击我的!”
坐在地上的那个男子这时站了起来,大声哭着说:“曾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我在这好好的贩卖着雾流特产丝织品,不知怎地就惹怒了这位李大老爷呀!你看看,我这胳膊都被他切了一道口子。”
李象主大声喝道:“你个畜生!你是在贩卖丝织品吗?你看看你那一共才几块丝织品,你是在私贩食物!而且是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地私贩,你这是死罪你知道吗?”
曾市长也厉声问到:“刁民!你给我从实招来!你知不知道这位李先生是谁?他可是皇帝陛下的近臣!你敢找人他。”那个男子又大喊到:“大老爷,草民冤枉啊!曾老爷不信可以问问围观的市民啊?”
李象主看着很是愤怒,他说到:“你还敢狡辩?你一份口粮居然卖到了500亚元!曾市长,就算是一个中层官员,一月的薪资也不到两万,更何况是平民呢。”
我当时很是着急,但曾市长拍拍我的肩膀让我稍安勿躁,他对李象主说:“李先生先不要着急,让我先说两句。”然后他面向围观的群众说到:“诸位乡亲父老,这位李象主先生是皇帝陛下的近臣,今天是来贵树为皇帝陛下开路的,明日就走了。今天如果大家见到了这个小贩私贩口粮,尽管跟我和李先生说,我们会为大家做主!”
曾市长说完,围观的群众由嘈杂变成了安静,不一会儿就全都散了。李象主大喊到:“你们刚才还在这排队买呢,现在怎么都走了?”
曾市长叫住了李象主,对他说到:“李先生不要着急,我想这可能是个误会。您想啊,如果这个人私贩口粮,肯定要比食物站卖的稍微便宜些才有人买呀,怎么会反而高价贩卖呢?”
李象主着急地说:“曾市长,我可是亲眼所见呐!”我赶忙拉住李象主,对他说到:“象主兄弟,我们还是先回宾馆吧,现在万事都要以皇帝陛下出巡为主啊。”
曾市长也附和我说到:“钱长官说得对,李先生放心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这是一场误会,这位市民也不会追究的,咱们还要安排陛下的住所相关事宜呢,您说是吧?”
李象主没再说话,默默地跟我回了宾馆,曾市长则留在现场善后。
等回到宾馆,李象主对我说:“有问题,这里绝对有问题!”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有问题?”李象主说到:“这个曾市长,或者食物站,或者其他人,反正有问题。”
我无奈地摇摇头,对他说:“那你想怎么样?现在也不是考虑什么私贩小贩的时候啊?”李象主坐在椅子上用双手捂着额头,对我说:“明天我们不能走,我们要潜伏下来调查。”
我不解地问:“调查?怎么调查?调查什么?”李象主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有一丝害怕,他冷静地说:
“每天我要你以禁军的名义,带我去贵树的食物站暗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