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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风轻轻拂过窗帘,窗帘顺应着夏风轻轻飘舞着,空气中充斥着惬意的气氛。
在夏家的二楼客厅里坐落着三个人,他们刚刚似乎经过了激烈的讨论,把能说的话都说完了,以至于没话说,坐等着尴尬。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叶爱君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抢先说话了:“我还是不信,一亿三千万年前的仿生机器人?这也太扯了吧,就算是科技发达的现代,要弄个和真人几乎没有差别的仿生机器人也是天方夜谭啊!我看她就是来骗婚的,你也真是智障,这么荒唐的事你竟然信了?”
君阙无奈地说:“我刚开始也不信啊,可事实就是这样,不信不行啊。”
叶爱君疑邻盗斧地看着世安问道:“妳说妳是一亿三千万年前的仿生机器人可有任何证据?我知道我哥脑子有点不行,可妳也不能冲着这点就欺骗他的感情吧?”
世安一脸无辜道:“我没有欺骗他。”
君阙反驳道:“诶诶,会不会好好说话,我看妳才脑子有问题,自己没凭没据就诬赖人家骗婚,妳有什么资格叫人家拿出证据。”
君阙耸耸肩、摊摊手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算了,妳爱信不信喽,谁鸟妳啊”
爱君搬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哼!我要告诉老妈去。”
“妳这小丫头从小就爱告密你知不知道我有好几次会被打都是因为妳啊!”
“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废话被揍的人又不是妳,妳当然不记得啊,行吧行吧真是服了妳了,我拿出证据来还不行吗?世安变成机甲亮瞎她的狗眼。“
世安跳了起来扑在君阙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世安的身体迅速地进行渐变,附着在了君阙的身体上,没过多久君阙就成了穿着深黑色炫酷机甲的美男子。
爱君看得目瞪口呆,嘴里不由得说出了两个字:“卧槽!”
“这下妳不得不信了吧。”君阙得意地说。
爱君两眼放光,兴奋地叫到:“好酷啊!你怎么不早点变,我也要玩!”
“就是怕妳想玩,我才不敢变的,再说了世安又不是玩具,想玩就给妳玩啊?”
变成机甲状态的世安尴尬地笑着说:“没事的。”
爱君激动地说:“嫂子我也想玩,让我也试试!”
君阙不屑地瞟了妹妹一眼说:“你这女人真够现实的,刚刚不是还说人家是骗婚的吗?那么快就改口叫嫂子了?”
“略略略~要你管。”
世安从君阙的身上分离出来恢复了人形,又再次变身成机甲穿戴在爱君的身上,爱君兴奋不已,这机甲看上去很重,穿了之后反而身轻如燕、一股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体内溢出。
爱君走到君阙的面前,用深黑色的机甲护手抓住君阙的衣领,只是轻轻一提,便把君阙提了起来。
“妳想干什么.....谋杀亲哥是吗?”
“我只是试试看有没有力量倍增,这也太厉害了吧,能飞吗?”
世安答道:“有反重力飞行装置。”
“飞起来!快!”
“立即停止!”说时迟那时快,君阙在她飞起来的同时急切地命令道。
只见差点撞到天花板的爱君悬浮在了半空中。
“还好我机灵,万一天花板上再砸出一个大洞来,我要怎么跟老妈子解释?”君阙松了一口气,擦干了额头上的汗。
“那妳带我到室外飞吧,嫂子。”
“现在是大白天的,妳在天上飘,被人看见的话多不好啊。”
世安插嘴道:“没事的,我拥有隐形战术系统。”
“那好吧,别玩太晚了。”君阙不放心地目送着她们离去,顿时整个房子变得空荡荡的,只留下他一个人。
一个人如果独处就不免想得太多,叶家的宅邸还有一间书房,那是父亲平时办公的地方,里面的家具摆设都是古香古色的木质品,墙壁上也贴着棕色的墙贴,书房里有一股古老的木头味。
他的父亲死于高空坠物,被一枚小石块砸死,橡皮擦大小的小石块从高空陨落,如同流星划过一般,准确无误地砸在了父亲的头顶,夺走了他的一切。
高空坠物是很可怕的,即使是一件小小的不起眼的物体,只要在速度加重力的影响下就可以造成不可思议的破坏力,物体坠落的高度越高,坠落速度就会越快。
仅仅二十克的麻将牌从二十楼飞下可致人骨折,一根十八厘米的铁钉如果从十八楼甩下可插入人的颅骨。
西瓜皮从二十五楼飞下如果击中头部可致人死亡,就算是很不起眼重量较轻的空易拉罐从二十五楼抛下可致人死亡,从十五楼抛下也会砸破头骨。
虽然说这是意外事故,但其中却疑点重重,因为当时父亲死亡的地点附近并没有特别高的建筑物,最高也就五楼,而且他离建筑物也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就算石头真是从五楼掉下来的,按照石头的重量和大小也不可能造成那么骇人的破坏力,使人当场死亡。
君阙不相信意外死亡这种说法,想查,却又不知如何查起,线索实在太少,证据又严重不足,就算请神仙来也无法破案啊。
今天他心血来潮的把书房里的钥匙找出来,打开尘封已久的房门,追忆着一些过去的往事。
他静静地回想起他以前干过的蠢事,七岁的那一年他在这间书房里玩过打火机,结果害得整间书房烧了起来,火及时被扑灭,还好没有酿成什么滔天大祸,不过还是被爸妈男女混合双打,那时他的屁股被揍得比猴子的屁股还红,睡觉的时候都只能趴着睡。
他想起这件事后笑了笑了,然后就哭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他皮在痒想再做一些蠢事再被打一次,只可惜父亲已经躺在坟墓里了,再也打不了他。
书房里的办公桌上摆放着许许多多的旧照片,以及相框,当时噩耗传来,叶母受不了打击躺在医院里昏阙了好几天,他和妹妹为了不刺激妈妈偷偷地将所有关于爸爸的照片存放在书房里,并且牢牢地锁上了房门。
窗户被锁得很紧,窗帘把窗户掩盖得严严实实,只透进来一点暖黄色的微微黄光,书柜上已经落满了灰尘,蜘蛛网链接着墙角。
他随意地从书柜的架子上拿出了一本笔记本,拂去上面的尘土,笔记本的封面是牛皮制的,打开它里面全是父亲关于古董研究的手稿,都是父亲的亲笔笔迹。
他一页一页的翻,翻到了令人意外的内容,最后一页的手稿写于两年前的四月三日,也就是父亲死亡的前两天。
在这之前还有好几十页的手稿与众不同,从不同的那一页开始内容如下:“三月二十号,天气晴朗,我意外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古董,这些古董无法用科学仪器检测出年代,甚至用肉眼和质感也无法进行精准的评测,但是直觉告诉我它们的年龄很大,非同一般。”
“三月二十一号,天气不知道,我也懒得打开窗户看天气,一直在家里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的破烂玩意,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老觉得不对劲,卖了也没人要,研究了老半天也研究不出什么来,烦死了。”
“三月二十二号,天气阴沉,我喝茶的时候不小心把洒了一滴到一个奇怪古董中,这个古董像一个盆子,外表被一层石头包裹着,没想到一滴茶水瞬间分裂成一盆茶水,真是太神奇了,可后来我再把茶水倒进去的时候,却没有分裂出来,我都怀疑我是在做梦了。”
“五月三号,经过研究我发现这个盆子每过七天才能分裂复制一次液体,而且只能复制增加液体,固体却不行。”
“五月四号,盆子不小心砸到了地上,碎了!还好碎的只是外面包裹的那个石层,盆子很漂亮是银色的但材质却不是银,上面还有许多精美的花纹,花纹的样式很特别不属于任何一个朝代。”
君阙直接将手稿翻到最后一页。
“六月七号,我正研究着其他特别古怪的文物,想着它们也许和无垠钵一样有着复制液体的特殊能力,当然无垠钵这个名字是我自己起的,可是一直研究不出来,没想到怪事发生了,一个长相穿着都有点像不良少年的和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少女来找我了,说是要买下我的古董,就是那些有着特殊能力的奇怪古董,我当然不愿意卖,不过他们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些稀奇玩意的?”
这是最后的手稿,手稿完成后的第二天,他父亲人就没了,这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君阙陷入了沉思,觉得父亲的意外死亡定是和手稿中提到的那两个年轻人有关,还有那个银白色的盆子,为什么会有特殊能力呢?难不成它们也来自远古时期的第一文明,这点可能性极大,特别是包裹在古董上的那层石衣,不就是埋在地下太长时间所以被石化了吗?
在君阙神游之际,他的手机响了,屏幕显示的是陌生来电。
君阙接了起来,电话另一头传来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态度和蔼可亲客气得像是客服一般:“喂~您好,是叶君阙先生吗?”
“对。”
“我听说您在拍卖场花了十万买下一块破石头是真的吗?”
“你也是来嘲笑我的吗?”
“当然不是,我们想以高价买下它,我们相信以您的眼光定不会看走眼,毕竟您是超级古董中介商叶仁杰之子,家父的古董鉴定能力以及精准预言古董的价值走向实在是令人惊叹,是当之无愧的古董界的预言家。”
“你想出多少钱。”
“十一万您看意下如何?”
“不买。”
“十一万五呢?”
“不买。”
“那十二万呢?“
君阙不耐烦地说:“你这样慢慢提价是要提到什么时候?“。
“那好吧,一口价二十万。”
叶君阙觉得此人非常不正常,若是常人怎么可能会花二十万买一块破石头呢?他也许是明白石头的价值,石头不重要,重要的是世安,他可能与父亲的死有关:“我考虑考虑,明天约个时间点咋们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