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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风暴?”穆言下意识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郑则仕解释道:“没听过没关系,现在知道就行了。金融风暴是咱们学校一个有很长历史的社团,具体是前几届的学长创建的我也说不清楚。
该社团表面上是研究经济和金融走向的兴趣社团,实际上里面都是一些个大少爷小公子,都是豪门世家出来的富二代。
进这个社团一是扎堆玩乐,那群富二代什么德行你也都知道。第二就是积累人脉,拓展HZ市场,为了以后自己接手家族企业积累足够的人脉资源。”
穆言认真倾听,频频点头,听到这里问道:“这一个社团的人未免太多,有没有几个典型的,比较有代表性的人物,最好要那种比较有钱的,而且败家的!”
“有!经济金融学院大三有个叫金鹏的,号称光州大学第一败家子儿,那生活,真叫一个奢侈糜烂,挥霍无度啊!百万级豪车三辆换着开,和人出去吃饭从来都不让别人买单,谁和他抢着埋单他还不乐意要打人家……
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看上哪家闺女从来都是直接砸钱,砸不上床?好,那就是钱不够,接着加价!据说最高纪录是花了十五万砸了一个大四的学姐,玩了人家一个星期,就给甩了。”
“……”穆言听得目瞪口呆,咋舌道:“真有这种人?”
“看看,看看,怎么着,吓着了吧?”郑则仕啧啧戏谑道,“我以前就说吧,让你多跟我出去见见世面,你偏不去!现在还想当温室里的花朵,将自己很好地保护起来,不受污染?告诉你,那不是花,那是井底之蛙!”
“行啦,行啦,你别在那儿喋喋不休没完没了,我知道你爸爸是个老师,你的志向是想当个政治家,肯定能说。”穆言不耐道,“还有没有别人?”
“嗯……”郑则仕沉吟了一下,道,“有是有,也都是和金鹏一个圈子里的狐朋狗友,以金鹏马首是瞻……
啊,对了,我怎么把她给忘了?除了金鹏,还有一个最突出的就是邵雅云。”
“女的?”
“女的!别看是女的,败起家来,那可也不含糊,光是限量版爱马仕手包,就堆了一箱子,要是觉得和谁投缘了,直接就扔给人一个包当见面礼。送完人继续买新的,必须保证自己那个箱子不能有空余的地方!
这么被她花出去的钱,没有五十万也有四十五万了。不过据说她花钱最多的项目还不是买包。”
“哦?那是什么?”
“嘿嘿,追男人!”郑则仕笑得极其猥琐,“被追求对象正是他们金融风暴的社长,杜亦博。”
“咦?社长不是金鹏吗?”
“哪儿啊?金鹏那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儿,哪能让他当社长,还不三天把社团折腾散伙儿了?
这杜亦博人家也有钱,家财万贯,背景显赫,但绝对不败家!属于那种……怎么说呢,比较有内涵的富二代!”
穆言点了点头,将郑则仕提供的消息都记在心头,他决定了,就先从金鹏下手!
“谢了老二,赶明儿事成之后请你吃饭啊!”
“不是,我还没来得及问呢,你小子到底要干什么事儿啊?告诉你啊,要是想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儿,可别说是我给你提供的消息,那可是影响小爷我的政治前途和政治生命的!”
“知道啦,安了!”穆言不耐烦地挂断电话,也只有和寝室几个兄弟他才会如此不见外,放松自己,表露出真实的自我。
……
等到郑则仕经过多方打听,得知穆言问自己那些有钱公子哥儿的真实原因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
这天他一直呆在寝室里,等待着穆言回来,自己也好给他出谋划策一番,就算帮不上忙,听他倾诉一下心中苦闷和胸中压力,也是好的。
郑则仕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家伙,平时的时候,他绝对是个怼死人不偿命的毒舌大杠精,但是一旦到了关键时刻,朋友有难,或者有个病有个灾什么的,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化身成为一个暖男,端茶递水,铺床叠被,打饭采买等等一干杂事他都包了,绝逼是个国民好兄弟。
否则他也不会在学校里结下很多人脉关系,有很多消息渠道,就因为他关键时刻足够仗义,可以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绝对不会背后插朋友两刀,所以才赢得了那么多友谊,大家也都不计较他间歇性的嘴臭。
就像今天,郑则仕都打算好了,如果穆言实在筹不到钱,他就给家里打电话,让家里先把那套本来留给他继承的房子先给卖了变现,也要帮助穆言度过此次难关再说。
可是郑则仕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没等到穆言,反倒把郑学优和曾子参二人给等回来了。
二人回来见郑则仕状态不对,就像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不由得关心地询问他。
郑则仕本不想说,可天生耳根子软架不住别人软磨硬泡,没几分钟就举手投降老实交代了。
郑学优和曾子参两个人这才知道穆言天台上智救袁旭成的事情,也只到了他答应帮袁旭成筹钱,否则袁旭成就要找他当死前垫背。
一时间二人也瘫坐下来,脸上充满凝重,整个寝室气氛被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就在三个人相对无言沉默不语的等待中,穆言在晚上六点的时候终于回来了。
郑则仕第一个抢上去扶住穆言的肩膀,激动道:“老三,你可回来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也要瞒着我们,你还拿不拿我们当朋友?”
穆言当然知道郑则仕指的是什么事,也知道对方的关心溢于言表绝非作伪,心中非常感动,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若无其事笑了笑,
“老二,你别听那帮乱嚼舌根的胡说八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郑则仕貌似都快哭了,他就是一个如此感性的人,情绪大起大落,波动也比较大,“那叫三五十万啊,你上哪儿弄那么多钱?如果弄不到,那个疯子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搞不好真会来找你麻烦!”
穆言拍了拍他肩膀,说:“好意心领了,但你们真的不用为我着急,我已经有办法了!”
旁边的曾子参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闻听此言,把张开的嘴又合拢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