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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这就到了秋天,天气也慢慢变得凉爽了。今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去了知府,但是不同以往的是在路上把我围住,我很惊讶,怎么回事,一个年长的人看到我说到:“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啊,原来你在这啊。”我说:“我认识你吗?”他看着我说:“我是你爹啊。”我一脸茫然,他又说到:“几个月前你离家出走,我们一直在找你,你怎么记不得我们了?”我说:“大伯你认错人了,我几个月前一直在这,哪都没去。”他说:“不可能,你跟我来。”我们坐着马车到了他家,一个妇人看见我也哭着说:“可算是找到你了。”我说:“大娘,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怎么会呢。”我跟他到了一个房间看见一个女的,那个女的很激动说:“鑫炎,你回来了?”我说:“等会,你叫我什么?”“张鑫炎啊,怎么了?”我说:“你们认错人了,我叫柯念然,根本就不是什么张鑫炎。”他们说到:“怎么可能,我儿和你一模一样,我们怎么会认错人呢?”那个女的说:“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心里顿时一惊问到:“姑娘你名字是什么?”她说:“戴霜月啊。”我说:“我确实答应一个姑娘要娶她。”她好像是看见了希望,我继续说:“可是她叫李子萱,不是你。”她眼睛突然湿润,我说:“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我刚走到门口,那个老头说:“儿啊,你是不是还在生我们气,不愿意认我们,但你总得任你妻子吧。”我有些不耐烦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怎么认啊?”说完便走了,看来我和这个张鑫炎长得是一样的,可能这是我们长得有些相似,但根本就是两个人嘛。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哪知,这其他人都知道这件事了,听我那两个小弟说许多人在背后说我是不孝子,连自己爹娘都不认,小张补到:“听说那个老头还挺有钱的。”我说到:“有钱怎么了,我又不认识他,怎么认他。”小黄说:“老大,今早的事传开后,我们店的生意明显不如以往了。”我叹了叹气,真的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下午,那家人到我店铺说:“儿啊,快和我们回去吧,咱不待在这破地方,咱家有钱,我给你盖个大房子。”我是:“我真不是你们儿子,可能是我们俩长得像罢了。”旁边有人起哄说:“连自己爹娘都不认,我要是你早就认了。”小张说到:“你要想认你倒是去认啊。”受不了他们这样,我又和他们回去,他们问到:“你在外面到底怎么了,怎么都记不起来了,你娘她都哭晕过去了。”那个戴霜月说:“你还记得这块玉吗,是你送给我的。”我摇了摇头,那个老头接着说:“今晚你就待在家里吧,不然你娘非要哭死不可。”我也只好答应他们。
我在房间里,想来想去该怎么和他们解释,他们怎么才能信呢,这时候,戴霜月进来又问到:“你这些日子都怎么了,怎么记不起我们了?”又来,这一天你们都问了一万遍了,我吼到:“你烦不烦啊,一天到晚问来问去,我都不认识你们,怎么认你们啊。”她被我这以后吓到了,哭着说:“既然你记不起我们就罢了,只要你回来就行。”我说到:“你能不能不要哭,哭哭哭,就知道哭。”她说到:“你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我没有理她,躺倒床上说:“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她说:“回哪?这是我们的屋子。”我又起身说:“你在这吧,我出去了。”我出来在外面待着,看着月亮想:“如果我走了,这一家肯定会乱套,但我不走……可我还要去子萱。”
天刚亮,戴霜月打开门把我惊醒,看见她两个眼都哭的红肿,我感到一丝歉意说:“对不起,昨晚是我太冲动了。”她摇了摇头说:“我不怪你。”我现在真的是很苦恼。她说到:“我去给你做些吃的吧。”我说到:“我不饿。”张鑫炎他爹过来,我正准备去找他,我说:“我正准备去找你,我想跟你说件事。”他说:“那你说。”我说到:“我从小就没父母,我也不是这里的人,我也不是你们儿子,如果你们执意说我是你们儿子,那我可不可以拜你为义父,以后你就是我的家人了,我就喊你们爹娘,你看行不行?”他说:“我们也不再说你是我们儿子了,可能你们确实是长得像罢了,如果你想拜我为义父,我就认你为干儿子吧。”我点点头,我真的感觉到了些温馨,我在这也有家人了,他又问到:“你说你不是这的人,那你是哪里的?”我说:“我是江淮庐州人士。”他点了点头。他带我去了堂屋把家里人都叫来笑着说:“今天,我们张老头认柯念然做干儿子。”我向他们都行了礼,敬了茶说到:“义父义母,以后我就是你们儿子了。”他们俩都笑了笑。我看了看戴霜月说:“以后我就喊你嫂嫂。”她也只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他们并不会高兴,因为他们的亲生儿子还没找到,并且我只是干亲,但是这样也能让他们感到一丝温馨,谁家不想圆满,但是天命难违。
我向他们告辞,他们说:“有空就来这看看,以后这也是你家。”我点了点头,回到知府,知府大人说到:“这两天你都到哪去了?”我说:“家里有点事。”他有些惊讶说:“你不是没有家人吗?”我说:“刚认的义父义母。”他点了点头便没有再问到,我问到:“外面怎么又调了这么多军队?”他说:“都调去戍边。”我又问到:“是李大人的长子带领的吗?”他说:“是他长子李仁杰。”原来李子萱她哥叫李仁杰啊。这时候,宫里来了一群人,原来是传圣旨的,那个公公念到:“知府常吴言破案数起,为官清廉,功劳可嘉,赏封地一亩,接旨吧。”他接过旨说:“谢皇上恩典,臣必定效犬马之劳。”我很纳闷怎么我没被赏,他们走后,我问到:“怎么你被赏了,我没有被赏?”他嘚瑟地说:“我是官,你又不是官,你只是我雇来帮我的。”以我以前那个暴脾气,早就上去教他做人了。。
心里面憋着闷气,没跟他打招呼便回到店铺,看见李子萱她哥,他看见我说:“柯公子,这才回来听闻家妹离家出走,我想问问她近日可曾与你写过书信?”好久没收到李子萱的信了,我说到:“写过几封,你这次回来是不是调集兵马去戍守边疆?”他说:“正是,下午便走。”我笑着问:“要是我去你那,你会不会给我个一职半官?”他笑着回答:“男儿保家卫国乃分内之事,尽管有个一职半官也无大用处,和其他士兵一样,都是奋勇杀敌的。”我感到一丝尴尬,他又说到:“你想去参军吗?”我摇了摇头,我打算留他吃午饭,但他拒绝了。
这些天,又是这个事又是那个事,忙死我了,我要好好睡一觉,谁喊也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