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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病毒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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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剩余的人类早在几年前时光机器还完好的情况下是能够逃离现在这个时代的,但早些年有钱的富人眼看世界末日的到来,便早早地打点好关系,带着家人坐着时光机逃离了这个时代。有些运气好的也赶上了时光机器的末班车,但有些人没有乘上,有些人自发留了下来。时光机器被从实验室逃出的远古凶兽毁掉了,建造的原材料早就用光了。留下来的大部分是老弱病残,只有少部分的科学家,领导人和青壮年。。。。。。。
  走出会议室的夏哲一边走一边思考着,突然肩膀被人拍了拍,他吓得抖了一下,回头看了一下。
  “叫了你好几声了,怎的不回应一下?”杨教授看了看他寻思着大概是在为这次病毒苦恼,便苦中作乐,调侃道“还在考虑着未知病毒吗?叫我说这地球已经不适合我们居住了,干脆坐飞船想办法躲过那些外星人去外太空寻找新的可居住星球,省的在这天天在这地下还得提心吊胆的。”
  “你说的倒也是”夏哲似乎考虑了一下他的提议,“不过要是失败了,估计我们这剩下的人类全得留在这儿了,估计人类就真的灭绝了”然而又转头一想,笑了笑道:
  “别说些打击自己的话,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干脆研究基因改造,总得有适应这个环境的基因组吧,不过这是下下策。”
  两人边聊边向治疗室的方向走去,走廊上偶尔走过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面对面时随意点点头以示打了招呼,没有语言的交流,整个靠近治疗室的地方都弥漫着压抑气氛。
  推开门,入目的先是错总复杂电子机械的电线管子,有的管子半径将近1米长,弯弯扭扭的从房间四周延伸到中央,头顶30米高处有一个形如蜂巢的椭圆石体,那是先辈们在宇宙寻得的能量水晶,目前地下世界的空气,光线全来源它。不过其工作了将近400年,早已不堪重荷,所能供给的能量也越来越稀少。
  杨教授将墙上挂着的白大褂取了下来。
  “叫我说呀,尽早放弃这地方哟,与其在这地下度过一生,何不肆意生活,浪得一日是一日,总归是好好活过的”
  他一边穿着衣服随手把夏哲的工作服拽下墙,扔了过去,被衣服正中面部的夏哲也不恼,笑了笑,
  “你说着是一回事,做的又是一回事,糟老头你要真这么想,当初刘书记强硬的态度让你离开,也不见得你走啊”夏哲将脸上的衣服拿了下来,似乎想到了有趣的事情
  “听说当时你还打伤了派送你的侍卫?啧啧啧,都年半过百了,还这么折腾?你那身子骨经得起这般折腾???”为了显现他的怀疑,夏哲还煞有其事地将杨教授从头打量到脚,啧啧摇头。
  杨教授气得胡子发翘,十分不同意他的说法,煞鼓鼓的瞪着眼睛反驳
  “早就知道你这小子不是和风度翩翩的货色,什么糟老头不糟老头的,再说我年轻着,且不说年不年轻的事儿,我都表示不愿意离开了,那小兔崽子还这般对我,岂不是根本没尊重我的意见?何况,我那算打吗?顶多算误伤!!”杨教授穿好工作服,从工作人员接过药剂,回头剜了一眼夏哲,嘟嘟哝哝:“哼,有时间气老头,还不如多花点功夫做实验研究,早点摆脱这个鬼地方。”
  “滴滴滴滴”突然急促的警报器响了起来,红色的警示灯闪得极快,整个治疗室的人突然放下手中工作,急匆匆的地检查问题所在。
  夏哲和杨教授眼光一凛,吓得脸色苍白,随即摆正了说笑的心态,匆匆跑到总控制机前,快速敲打着键盘,检查问题所出。
  “总控制机器正常”
  “能量水晶运行正常”
  “”冰棺冷冻人正常”
  治疗室的工作人员紧张的检查合格部分的运行工作是否正常。
  “没问题,这个也没问题。。。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夏哲紧皱着眉头,额头上的汗水不知不觉已打湿了两鬓的头发,忽的,急促的声音传来
  “博士,安置感染者的医疗机器出了故障,机械被醒过来的感染者破坏了。”
  有人听见满脸不可思议,道“不可能啊,安置的时候专门用了铁链将他们几个捆牢固,现下是如何挣脱开的?”
  杨老头和夏哲无暇听他们的疑惑,三步并两步地,冲到了安置病人的地方。
  眼前的情形已经不足已用震惊来形容,苏醒的感染者撕心累肺般地挣扎着,未扯断的铁链在地板上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皮肤上跳动动,像受了刺激,似乎想要爆炸。他们的眼仁全变成了白色,没了聚焦。他们口中发出同野兽般的低吼声,口中分泌着浅褐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滴在了地上。这样子像极了捕猎是的野兽。见这般情形,一时间工作人员被震惊到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尽量上前控制。一感染者挣扎着向工作人员走近,企图发起攻击。粗长的铁链随着他们的移动越发紧绷,手腕,脚腕间的铁索将接触到的皮肤摩擦得血肉模糊,手腕以不正常的扭曲形状在空中乱舞,很明显手断了,但他们似乎感受不到疼痛,继续往前挣扎,嘴里发出低吼声。。
  另一旁有位感染者已挣脱了铁链,一名工作人员上前控制时,稍不注意便被扑倒在地,他用腿揆着感染者的肚子,双手极力控制感染者的身体,想要拉开距离,防止其攻击到自己。却不想,那人的脖子瞬间伸长了近两倍的长度,低头猛地咬住了他的左耳,以极快的速度将那人的左耳撕扯了下来,顿时血肉模糊,血沿着脖子流了下去。这工作人员尚且未反应过来,只感到那感染者从自己的耳边擦过,回过神来便瞧见那人嘴里咀嚼这什么,后知后觉感到脖子处有一阵温热的液体流过。痛意一下子刺激了他的神经,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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