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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臭!”沃依丝捂着口鼻站在蛇颈龙尸体的腹部位置,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司队副他们一点一点刨开蛇颈龙的腹部。
窦炙轻轻拍拍沃依丝的肩膀,安慰的说道:“他们会没事的,刚刚不是还给你传信报平安了嘛!”
沃依丝点点头,但还是紧张的盯着蛇颈龙的肚子。
“副队长,开了。我看见他们了!”司队副高兴地喊道。
沃依丝立刻跑上前,看着司队副将他们一个一个从蛇颈龙的肚子里扶出来,她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她忽然感觉身体一阵放松,顺势坐在了地上,长舒一口气,平静地盯着眼前的一切,刹那间她有一种感觉,在这短时间发生的一切,到底这是场梦还是真实遭遇?她开始糊涂了,因为灾难来的太突然。
“报...报告,沃依丝副队长。我...我们四个活着回来了!”
沃依丝听到他们的声音,从迷茫中惊喜,抬起头高兴地看着眼前的四位同学兼队员。
“你们身上...”沃依丝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的身上。
她们身上原本完好的辅助装甲被蛇颈龙的胃酸腐蚀地坑坑洼洼,甚至有些地方被胃酸给击穿了,开始腐蚀、灼烧她们的肌肤。原本娇嫩的小脸上也被胃酸强行留下了一道烧痕,细长的秀发也被烧毁了一半。
沃依丝伸手摸了摸她们身上漏出的肌肤,发现上面被喷上了一层急救药水,轻声问道:“是不是还有点疼?”
四人摇摇头,晃动地小脑袋带动着被腐蚀的头发在空中挥动着,其中一个比沃依丝小几个月的姑娘说道:“刚开始有点疼,毕竟护盾的能量有限,我们只能选择最低级的保护方式,保全自己最重要的器官,这些地方我们就没有考虑。等后来...疼着、疼着我们就习惯了。嘻嘻!”
沃依丝看着她们四个露出了纯洁的笑容,心里的愧疚感更加剧烈了,她身位副队长,没有保护好自己的队员是失职;身位同班同学,没有及时救出自己的同学,是自己的无能。
沃依丝不经意间想到,她们四个在蛇颈龙的胃里,那是个多么黑暗的地方,再加上挤压、腐蚀,真的很难坚持下来。
“哎!你们这叫我...叫我...”沃依丝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愧疚的心情。
“副队长,别这样,如果你想感谢我们的话。等比赛结束,你和窦副队长一块请我们吃顿好的,必须是真人炒的哈!”
“好!我替沃依丝答应你们!”窦炙说道,“到时候,我再单独请你们吃一顿。”
“真的?太好了!耶!”四个女孩高兴地拍手称赞。
一边的司队副微笑地走上前说道:“副队长,不能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啊,我们也强烈要求,也请我们吃一顿。”
“就是!就是!”
窦炙扭头哭笑的说道:“嗯......不会少了你们的,不过我攒的补助只够请她们的了,你们要不等俩月?”
“我们...我们要选择一起去!这样就可和妹子沟通感情了,我也好想脱单啊!”司队副兴奋的说道,似乎是他脱单已经成了定局。
沃依丝笑了笑没再说什么,静静的坐在地上,看着身边还在昏迷的丁夏,望着他空荡荡的左臂。
忽然司队副想起来什么,快步上前轻声说道:“沃依丝副队长,告诉你个好消息,就是丁夏的那条手臂我们找到了,就在蛇颈龙的食道里卡着,基本上没有多余的额外损伤。我们现在已经用保存液保存好了,等急救人员来,就可以给他重新按上了,保证完好如初。”
沃依丝眼前一亮,惊声道:“真的?你不会再骗我吧!”
“在这种事情上,我还是有分寸的!”
沃依丝不敢相信的盯着丁夏,用手狠狠了大腿一下,疑惑的说道:“哎?我怎么不疼啊,完了、完了,我不会真是在做梦吧!”
窦炙双眼满含泪水用手扭过沃依丝小脑,哭笑的说道:“祖宗,你下次要掐大腿时,能不能看看,掐的是不是自己的大腿,还带掐两遍的。”
沃依丝立刻意识到不对劲,松开了掐在窦炙大腿上的右手,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激动了,激动了!”
窦炙微微一笑,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沃依丝的头顶,让她依靠在自己的怀里,平静的说道:“你真打算让她们下去?”
“嗯!我知道这样很难,但是通过这次事我明白了,人没了啥也没了,所以我不能再让她们陷入到的危机之中,而且我相信,如果余队在这里她也会这么干的,这段时间她也成长了不少。”
“嗯,那行!后边的事就交给我们这里吧!”
湖水再次陷入到平静之中,一阵风从湖面吹过,湿润而又有暖意,沃依丝趟在窦炙宽大的胸怀里,她的眼睛再次闭上了,沉睡过去,这段时间她真的是太累了。
另一边。
余凉站在最后一根大树枝上,稳住了晃动的身形,回头望着自己跳过的空中之路,感觉这条路也不是那么的可怕。虽然这些树干,有些比较干燥、有些比较湿滑,甚至有些树底下埋藏着锋利的藤蔓,但这些都不足以让余凉害怕。
因为更害怕的在前方,是一片草地,里边不知道隐藏了多少沼泽。在那里行军必须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一旦着急,跨进了沼泽里,基本上就会被它吞没。她望着无边无际的草原,心里不断吐槽着设计师的脑子肯定是被驴踢,刚刚还是空中飞跃,现在就要变成路上乌龟。
“算了,我还是先找个木棍当个探路的物件吧,最好粗大一点的,省的掉下去的时候也没个东西借力。”余凉扭着头四处扫荡,忽然发现自己踩过的这颗大树,它旁边的小树就挺不错,碗口粗。
说干就干,余凉提起短刀用力一挥,那颗小树瞬间被拦腰切断,倒在了地上。她手上的刀不停歇,再次几刀下去,小树变成了一只顺手的拐棍。
“嗯......怎么做的那么像我奶奶的拐棍啊!智障了!”余凉瞬间就不想要自己手里的拐棍了,可是再做时间又要耽误些时间,便无奈地拿起拐棍朝草原深处走去。
文迁猛然睁开双眼盯着眼前的天花板,发现自己在一所木制小屋里,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成了一张兽皮。他正在打量着这座木屋时,忽然一道阴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你醒了!”
“嗯!你是谁?是你刚刚就救了我吗?”文迁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身体,警惕的看着离自己不远的木门,另一手摸索着床边,寻找着自己短刀,
“是我救了你,至于我是谁?暂时没有必要和你说。”门外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要找了,你的短刀在溺水的时候,掉进湖底了。”
“奥!那我...”文迁想再次询问这里是哪里的时候,但他的话被门外神秘人的话语打断了,就听见他急匆匆的说道。
“我时间不多了,就说两句话。第一,你出来小屋继续往前走就是出口;第二,门外我给你留了一把新的短刀,你到时候保存好,不准弄丢了。”
神秘人说完便没有了声音。
文迁等了一会儿发现神秘人再没有声音,便试探的问道:“你好,还在吗?”
文迁见没有回音,这才放下那颗提留的心,换上被暖炉烘干的衣服,等他检查一遍发现没有少任何东西后,悄悄地走到木门边上,打开了一道缝。冲着细缝向外看去,发现外边已经漂浮着一层薄雾的模样,心里暗叫不好,如果等雾气再大一些,那自己就别想走出这片雪原了。
他顺势拽开木门,随手拿起插在地上的那把短刀,拼命地朝着前方跑去。盖满大雪的松树一颗一颗的甩在文迁的身后,他发挥出百分之一百的能力,向前跑着,生怕再遇上其他的变故。
忽然一道光线从天空之中射出,直接照在文迁的脚下,原来是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跑到了出口的地方。他在四周寻找着出口的位置,发现自己好像被骗了,这里哪有出口,有的只是一堆堆的雪和一颗颗参天的松树。
“嗯?等一下!”
文迁发现从天空之中投射来的光线正在不规则地变换着,他奇怪的说道,“这不是解谜类出口吧!”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光线最终变换成一组数字——942623531136813,在这数字下方还附带了一张藏宝图,上边有各种松木名字编号,应该是让他算出最后的密码是什么,再与那颗带有出口的松树对应起来。
“我去,还带这么玩的?我咋知道啊!”文迁痛苦的看着这一堆让他犯昏的数字,一时间不知该该从那里下手了。。
他一边焦急的看着藏宝图,一边用各种方法算着这些数字的组合,看看能不能得出和藏宝图上一样的数字。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还是没有算出来,但身边的雾气却浓厚了不少,看样子等他算完,雾气也把树木都给挡死了,那他还是出不去。
文迁放弃了,他只好用土办法了,那就是一个树一个树的去试,万一幸运女神站在他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