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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远，声音有点小。所幸系统是用神识听，针掉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顾衣声音冰冷。
“没关系，不会追，跟谁谈都不会跟她。”
病房忽的一片安静。
下一秒。
【盒盒盒盒盒，吼吼吼吼！】
系统爆发出一阵狂笑。
苏渔脸色“刷”一下，猪肝似的僵硬着通红。
手机狠狠往地上一摔。
吓了阿禅一跳。
阿禅歪了歪头，脑海里问系统：“统统？你笑什么？”
系统笑到打嗝给她讲。
视频里那些采访顾衣的记者们，显然也愣了一下。
但凡是个明星，回答这种问题时，都不会这么明显地表露出好恶。
顾衣话里，却明明白白地透露着对那位美人鱼歌姬的厌恶。
顾少就是这么刚的么？
顾衣的粉丝激动到堪比过年。
【打脸了吧，某位好朋友？】
【我们哥哥说了，跟你没关系！】
【跟谁谈都不会跟你谈，哈哈哈！这位宝宝好特别哦，还是头一个被我家哥哥公开拉入黑名单的呢？】
全网群嘲。
路人都来看笑话。
苏渔的粉丝，立马炮轰顾衣。
“不想谈你撩我们宝宝做什么？我们宝宝逼你送糖了？怕不是被我们宝宝拒绝恼羞成怒了吧？”
就在这时，又一条有关顾衣的热搜冲了上来。
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地点是电视台化妆室门口。
苏渔腿好好儿地站着。
她的身旁，一个脸蛋儿白软而惊艳的小姑娘坐在轮椅上。
那张脸，惊艳到所有人见之不忘。
她是谁，三分钟，姐姐要她的全部资料！
当然，照片里还有更重要的一条信息，那就是，那小姑娘对面，站着一个光芒夺目的少年。
少年淡漠的眉眼，眸光看不出思绪地落在那个小姑娘惊艳的脸蛋儿上。
【啊啊啊！我赌一箱辣条，哥哥一定是看上那个漂亮小姑娘了！】
【哥哥，你还小，不可以谈恋爱，妈妈不允许！】
……
【话说我赌两箱辣条，这个小姑娘才是真正的美人鱼歌姬，你们信不信？】
……
【不信你们看，苏渔腿明明好好的，为什么一上台就坐轮椅？还戴面具？根本就是掩人耳目，台上唱歌的其实是这个小姑娘！】
……
虽然顾衣粉不喜欢苏渔，但是这个怀疑未免太过胆大。
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在面向全国观众的节目里李代桃僵？
就不怕节目组发现？
就不怕广大网友喷死她？她怕不是不想混了？
众人只觉这个怀疑不太靠谱。
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然种下。
不过很快，这张照片不见了。
那些炮轰顾衣的恶言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堂堂顾少，谁敢放任任何辱骂他的恶语发酵？还不争分夺秒给清个干净？
骂人者号都给你封了。
阿禅听着系统一边笑到打嗝，一边讲笑话，笑话没讲几句，统统就抱着肚子笑岔了气。
阿禅小脸儿皱成一团，什么事这么好笑么？
统统都笑疯了？
唔唔？阿禅看向苏渔，指指地上的手机。
她也要手机。
她自己上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