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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铭花收拾好衣服,拉着郑宝琪一起往家走。
“桃妞,我去喊我哥,再去打。”郑宝琪边走边说。
“我有哥。”曹铭花回了一句,咬着牙,不让自己哭。
“你回家你爸会不会打你?”郑宝琪担心的问。
“不会。我哥会帮我打过来的,你不要管了。”曹铭花停下脚步,看看郑宝琪:“谢谢你。”
“都怪我,不能打架,我明天,不,我一会回去都跟我哥去学打架。”郑宝琪坚定的说。
曹铭花笑笑,“你这样回去你爸会打你?”
郑宝琪没说话。
“那你跟我上我家吧。走吧。”曹铭花抬脚前面走,郑宝琪后面跟着。
两人进屋,曹妈和曹老太太在做饭,曹铭花冲郑宝琪歪歪头,两人上楼。
曹铭花指指自己房间,“你先去,我洗洗。”
卫生间有大镜子,曹铭花看着自己红肿的左脸,脱下上衣,身上也是青一片一片的,应该是拉架时候,那两个女人,没少拧自己。这是两辈子曹铭花第一次跟人打架,“要强大,一定要学武,以后几十年有的打架了。”
曹铭花换洗好,放一盆水,又拿一条新毛巾,起身去喊郑宝琪。
郑宝琪正坐在书桌前椅子上,“你去洗洗,卫生间已经放好毛巾。”曹铭花指指卫生间说。
曹铭花坐到床上,细想这事,会怎么处理。这次的打,估计要白挨了,曹大壮怎么也不能出面去帮着打回来,唯一能指望的人就是张潮了,可张潮又不能按着那两女人打,只能打她们的孩子。
唉,曹铭花叹口气,这次自己大意,知道这边人都是土匪,怎么这样粗心,真要开始学武了,不然就算是张潮把场子找回来,自己挨的打不也是挨身上吗?
“桃妞,吃饭了。”楼下曹妈在喊。
曹铭花起身,浑身开始火辣辣的疼,“没残废就好。”曹铭花苦笑下。
曹铭花领着郑宝琪下楼,曹妈正端着菜出厨房,看到曹铭花的脸,惊叫一声,盘子掉地上,上前摸着曹铭花脸,眼泪唰一下流出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了,谁打你了?”
曹大壮和曹老太太听到曹妈喊叫,也忙过来,“谁干的?”曹大壮厉声问道。
“这是谁打的,怎么这么狠心啊。”老太太也忙问。
“妈,没事,就是打架了,我自己会摆平的。”曹铭花安慰曹妈。
“脸都成这样的,谁这么黑心烂肺啊?你快说啊,让你爸去打回来。”曹妈急的不知道怎么好。
“先去医院吧。”曹大壮边说边去拿衣服,“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叫车。”
曹妈摸曹铭花的脸,说:“嗯嗯,赶紧去医院。”
“这多疼啊,这谁啊下的黑手。”曹妈又哭起来。
“妈,真没事,别哭了。”
……
曹大壮带着去医院,医生说除了软组织损伤,明天最好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骨折什么的。郑宝琪也跟着一起去看看医生,同样也是一样处理意见。
曹妈一直哭,曹铭花始终没有哭。
从医院回家,家里有客人,是一位军人带着那个女人和她儿子。
曹铭花让郑宝琪回家,明天过来一起去医院拍片子,自己直接上楼。
两下敲门声,“桃妞,我进来了。”曹大壮在房间外。
“爸。”
“我想跟你谈谈。”曹大壮拉开椅子坐下。
“桃妞,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次我没法帮你打人。”曹大壮顿了顿,继续说:“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吗?我会以后找机会,一定扳回。”
“我和郑宝琪看完书回家,路过听见她们说我,是拖油瓶的。我不确定是说我的,上去问,我也不认识那个老女人,她说我就是拖油瓶的。我和她理论,正好火车上遇到那个女人路过,老女人和那个女人认识,不问青红皂白,说我没教养。我和她理论,她儿子上来就说我气他妈,打了我一巴掌,我去挠他,他跺我一脚。郑宝琪上去帮我,他妈和老女人拉偏架,掐了我好多次,我身上好多伤都是她们拧出的。她们还把我的衣服扯开了,要不是穿着背心,都赤身了……呜呜……”曹铭花说着不由委屈哭起来。
曹大壮深呼出一口气,握紧拳头,曹铭花都能听到重重的呼吸声。
“我答应过好好保护你们母女,可这次实在我不能出手打回来。”
曹铭花抽泣着说:“架能打回来,可扯衣服的羞辱没法找回来了。打架,还须要爸配合,还有爸怕不拍影响你工作?”
“你说说。”
“我知道爸不怕后果,可是会给你工作造成影响,我只是担心爸烦我整天给你找麻烦。”
“我哥快来了,应该就这几天。我哥打他们的时候,爸就当不知道吧。”
“行,我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还要去拍片子呢。”
曹铭花窝在家等张潮,郑宝琪天天过来。
张潮不负众望,来了。一看见曹铭花的样子,浑身颤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潮也顾不上郑宝琪还在房间,搂着曹铭花带着哭腔。
“我就等着你给我报仇呢。”曹铭花笑了,这种感觉真好,两辈子,终于有人给自己撑腰,满怀希望等待一个强大的依靠,来给自己撑腰做主的感觉真好。
“不疼吗?”张潮轻轻抚摸还发青的左脸,问:“身上有多少伤?”
“疼,但是这种有依靠的感觉很好。”
“还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都是疼的。”
“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打得过他们。”
“打不过也得打,按你说的,打的他们爹妈都不认识他们。”张潮说着,拉着曹铭花的手,说:“走,现在就去?”
曹铭花拉着张潮,来到那母子家门口,指指:“郑宝琪说他家弟兄三人,老大当兵了,打我的是老二。”
张潮上前敲门,“有人吗?”
没人答应,应该还没下班,兄妹俩席地而坐在那家人门口。曹大壮说那女的老公也是副师长,和他平级。郑宝琪也跟着一起坐,只是稍微距离门口远点。
那女人下班回家看到曹铭花三人,皱了皱眉头,停顿下,什么也没说,回家了。一直等到天黑,副师长回来,看到门口三人,犹豫下,回家。他家小儿子回来,兄妹俩没有理会。
大概八点多的时候,来俩军人,过来直接询问张潮,“做什么的?”
张潮站起来,身高比军人还高,指着曹铭花说:“我是她哥哥,我在这陪她玩。”
军人认识曹铭花,没再问什么,进了副师长家。副师长也是住红洋房,两家不远。
张潮和曹铭花在副师长家外坐了一夜,没有看到他家二儿子。夜晚有点冷,郑宝琪帮忙拿过来被子和凉席,张潮搂住曹铭花迷迷糊糊睡在副师长家门口。
巡夜的军人过来问怎么不回家,曹铭花说“喜欢”,军人规劝几句,可也实在拿他们没辙。毕竟是在家属院,又是曹家不多远的地方。
第二天上午,大院都知道曹家兄妹昨夜坐副师长家门口,好多看热闹的大小孩子都过来看。
“桃妞,你这是干嘛?”之前在树林找曹铭花的男孩走过来,“哎呦,你这脸怎么了?谁打的?”
曹铭花看看他,没说话。张潮皱皱眉头,对男孩说:“你好,我是她哥。”
男孩看看张潮比自己大,堆笑说:“曹大哥,幸会幸会。”
曹铭花低声对张潮说:“我刚来那天,和警卫员闹别扭,他把我找回来的。”
“警卫员怎么你了?”
“我想吃土豆丝,要单独出钱买,警卫员不太愿意给我买。”
“是爸现在用的那个?”
“不是,是之前的,爸已经换了。”
张潮没再说什么。男孩听兄妹说话,也站着没说。
郑宝琪拿来洗漱用品,张潮说曹铭花:“你回家洗漱吃饭吧,我在这。”
“嗯。我一会给你带饭过来。”曹铭花起身回家。
张潮在副师长家门口洗漱停当,顺便又活动下身体,打了一套拳脚,还吃了早餐,几人继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