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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宇宙不存在边界
我们的善良毁灭了我们
秩序主宰一切
文明之所以成为文明,是因为存在矛盾
我们不应该违背弱肉强食的规则
我们被称为病毒
但我们不曾后悔”
稀薄的天空上烈日当空,高温暴晒着绵绵的荒漠和袒露着巨石和不知名的骨头。
咔嚓,骨头的碎裂声伴随着脚步声,一个身穿着长袍全身掩盖只露出双眼的人出现在画面里。
现在是灾难年第二年
李荣枫死了,在一年前就病死了,我无能为力,尸体也没有留下来,最后一秒他奉献出了他最后价值。
父亲死后,没多久我离开了黎明基地,一个人在这片土地上,没有方向没有目的。
我活着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
这就是我
走走停停,我喜欢一个人看风景。
夕阳下我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取下面具摘下帽子,头发也不知何时长得如此之长,倾泻而下。
远望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我站在悬崖上四周一片荒凉,在夕阳的照射下有种凄惨的美感。
微微一笑,从水晶空间中取出“枫桥笑”放在嘴边奏起一曲“孤人游”。
美妙的箫声引诱了多余的影子,当它跨入画卷中时便化为了灰烬。
我不喜欢喝酒,但此景真想痛饮一杯。
箫声配美景再来一壶美酒岂不快哉?
景画中多一便灭一,影影重重不见其踪。
夕阳落下留箫孤影,残阳景落声熄壶尽。
明月拟如盘中仙高悬不问凡人苦。
……
月光下,我躺在一块巨石上发呆,想起了初中时那个女孩对我讲的一个故事。
她对我说:“你知道嫦娥吗?就是月亮上的嫦娥,你知道吗,她很美而且还是第一个登上月球的人呢。
她还有好多个故事,我讲给你听……
李枫军,是不是很感人,我的梦想是成为嫦娥一样的人,你有没有梦想啊。”
李枫军:“啊?我的梦想吗?”
她::“对,你的梦想。”
我小声自言自语的说:“梦想吗?”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最后定格在敬军礼的军人,对她说:“我…我的…梦想…梦想是…当一名军人”
画面一转,初二,她开始了谈恋爱,谈的是我们班的较高幽默的一名男同学。
在意吗?和我没关系。
中午,我主动让开位置给他“我和她是同桌”。
至于我,一个人坐在角落写着作业,偶尔遇到难题的时候抬起头思考时,看见他们的亲吻,匆忙的低下头。
心想:“他们在干嘛?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有点难受。”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初三,她打的那个耳光真的很疼。
一场游戏,一句“你的梦想实现了吗?”的话,一个耳光。
毕业后,我上了高中她读了技校,偶尔在班级群里看见其她同学聊着天说她分手谈恋爱撒狗粮分手…
毫无意义,不可否认我有些嫉妒她。
后来,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
不知不觉中沉睡了下去。
做了一场梦,梦见小时候做的一个梦。
那是一座山,我在山里走在一条路上,路是往上走的,可我总感觉是在往下走,走了很久往回走,很多岔道回过头路是向下的……
我控制不住自己,就像被无形的线提着的木偶。
……
我从梦中惊醒,太阳已经爬到了天边。
有些苦恼,这种梦我已经做了连续几天了。
我有些想念故乡,这里实在是太糟糕了,不是吗?
站起身来,爬下了巨石继续,看哪个方向顺眼就往哪个方向走。
今天和以往不同,我很幸运遇到了几个人,他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但过了一会儿或许是想通了吧,看我的眼神正常多了。
他们全副武装在废弃的马路上围着一辆车。
很远他们就看见了我并且示意我过来。
我很久没看见人了,想了解了解人类现在的状况,所以很识相的走着过来。
等我走近时,他们几乎全部盯着我,不,或许说是盯着我的衣服,如果能看到他们的脸就可以看出他们的疑惑的表情。
对啊,在这充满着辐射世界竟然不穿戴任何防护装备,真够奇葩。
他们又仔细的看着我的衣服,又想了想应该是出现了变异吧,穿的这么严实。
他们其中一个人开口对我说:“这位兄弟,你是附近拾荒者吗?我们现在车出了一点问题,能不能向你们购买一些零件?”
李枫君看了看了他们的车说:“哪里出问题了?我以前学过相关技术应该能修,但我有些条件”
他们的队长张学仲微微一抬手中的枪“看起来像队长”有点兴趣的对我说:“兄弟,你觉得你能不帮我修吗?毕竟你孤身一人要啥没啥的,杀你还浪费能量呢。”
李枫君当起了演员,略带紧张的说:“你们还没听我说完呢,我的条件不麻烦就是让你们费一些口舌而已。”
我提的问题,让他们有些无语,这都是常识啊!
修好车后,他们就走了,我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价值。
我也得到我想要的了。
人类渡过了最艰难的时刻,但遗留下来的问题还是很多。
辐射给很多人带来的痛苦,但同时也带来了生存的希望。
变异人登上了历史舞台与改造人共舞。
变异人是这个时代适应自然的产物,他们没有各种奇怪的能力,只有强大的身体抗辐射的能力,再加上一些机械生存能力更为强大。
改造人,把各种强大的武器机械移植到人体,有的人把自己除大脑外的任何身体器官都改装为了机械。
在每一个基地内,只要是人都是平等的不管变异还是改造,没有人会去鄙视他们“但还是会有一些”,因为变异是不可控的改造是自愿的,他们都会让你变得强大生活的更好。
……
在一座基地内,变异生物移植计划正在进行。
移植人痛苦的嚎叫,移植手术还在进行,毫无意外移植人变成了丧尸,记录,然后又是重新实验。
高雍君苦恼的说:“又多了一头丧尸,处理掉是很浪费的,嗯,给他来实验另一种实验。”
……。
望着远去车影我内心一片茫然,这个世界真的真的很陌生,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该继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