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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蝼蚁!”
吕布看着不断扑来的神禁军,毫无留手。
每次攻击都覆盖本源之力,纯金如烈阳般的手掌,一拍便是数百士卒身死。
片刻,吕布冷哼一声,他的身体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那般,大量的本源之力如此金色水滴从身躯掉落。
如水滴般的本源之力,瞬间造成局部金色小雨。
这些神禁军士卒,一经沾染金色小雨,本源之力就像是病毒那般,不断肆虐士卒身体,侵入破坏各大器官。
“啊啊啊!”
像是承受无尽的痛苦,大量被金色小雨淋湿的士卒纷纷大叫,试图缓解痛苦。
喊声,何其撕心裂肺!
让身后的神禁军士卒都为之心痛!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无数士卒便死于金色小雨之中!
“杀!”
目睹了身前无数死亡士卒,千夫长大哼一声,拔刀冲刺!
“嘭。”
他才刚冲刺几米,便被吕布一掌拍死,化为血水。
“杀!”
“杀!”
这名千夫长的死亡,并没有让身后神禁军士卒畏惧。
恰恰相反,他的死亡,让更多的神禁军士卒双眼通红,含泪冲锋。
此刻,
看着兵败如山倒的军队,李文开也是无声落泪起来。
这些,都是和他朝夕相处的兵啊!
现在,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面庞不断与世长辞,甚至有的连尸体都灰飞烟灭,如何不怒!
尽管怒气冲天,他也知道身前吕布并非神禁军所能敌。
出窍之境,已有窥探天地本源的能力。
这样的无上存在,远不是他们小小王国的兵卒所能抵挡,甚至是击杀。
“皇子。”
李文开抹去眼泪,侧身而望。
这一看,他便收回了接下来的劝离撤退话语。
皇子秦长义,比他更加难受!尽管没哭,却从脸上写明了一切!
“大寒帝室,自古以来,从未有背对敌人的作为。”
秦长义深吸口气,像是领悟人生一般,“李都督,替我把夫人张灵莹送走,她体内的孩子,于这战争中是无辜的。”
“皇子,万万不可啊!”
李文开半跪而下道。
秦长义的宁死不屈之志,彻底让他拜服。
先前,他还在大皇子与三皇子的称帝之行中摇摆不定。
眼下,毋庸置疑,他愿称秦长义为帝!
海枯石烂!天荒地老!陪其征战!甘愿成为其手中所向披靡的一把尖刀。
刚立雄志,对方却让他带着还未出生的子嗣逃离,怎能不慌!
“李都督,若你还看得起我秦长义,就带我的夫人离开秦祖来的魔爪。”
秦长义悠悠而道,语气像是交代后事一般。
李文开身为军中之人,雷厉风行之辈,现看秦长义坚定念头,连连不忍直视对方。
“皇子,保重!臣,定完成您的遗志!”
李文开哄哄手,重重一拜。
“李都督,如此就多谢你了。顺带劳烦你带一句话给我的孩子。”
“皇子但说无妨!”
说着,李文开抬头,正巧看到秦长义那猩红双眼中的笑容。
这笑容与眼泪交杂,很难看,但在他眼中,胜似天地所有风景。
“告诉我的孩子,我很爱他。让他,千万别为我报仇。好好的,找个妻子过完这一生。”
…………
战争开始六小时后,
皇城大多数地方军队,在虎豹骑神速之下彻底被镇压。
为首的两大皇子以及三大王侯,两位皇子均被擒住,三大王侯则在战争洪流中死去两位。
此刻,
秦祖来一人一马,手揽佳人,不断缓慢行驶于属于自己的领土上。
从皇城15万精锐被镇压,从这个时刻起!
他秦某人,便是大寒皇城的新主人。
“踏……踏……踏……”
富有节奏型的马蹄声渐起,他行驶于皇城康庄大道中,左右两旁全是鲜红血液,连带着自身都血腥无比。
两旁,十步一捎岗,无数浑身被血液覆盖的虎豹骑站立两旁,为他保驾护航。
这会儿,
他秦某人所走之路,完全是一条由无尽血液组成的王者道路。
道路尽头!便是终点!
那里,有旧大寒的各大士族以及两位皇子!
那里,也有他秦某人十几年来谋划的东西!
那是,王位!
称霸整个世界的第一步终点,正在等待着他!
“祖来哥,我好困。”
行走中,叶琴法恹恹欲睡的说道。
平安街给她影响极大,耗费了大量心神。
现在的她,模样看起来憔悴不堪,远没有刚来时的绝代风华,煞是可怜。
楚楚可怜的她,倒也显现出来异样的美感,惹人怜爱。
“琴法,今日,是我错了。我太cao之过急了。”
秦祖来低头看了眼,对其憔悴心生罪恶感。
他轻轻吻着佳人额头,而后再道:“想睡,就睡吧。这里,有我在,你大可放心。”
叶琴法享受着少有的亲昵,
等秦祖来没在亲吻,睁开双眼,坚强道:“不,我虽然困,但我要亲眼看到你加冕帝王!”
“相较于困意,我更想看你待会的风姿!如果没有看到,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闻言,秦祖来心中罪恶感越发越大。
他无奈白了眼叶琴法,笑道:“你这丫头,太倔了。”
“略~就要看。”
“好吧。”
秦祖来无奈妥协,再道:“这一战后,几日内我便会向你父皇提升。琴法,你准备好了吗?”
叶琴法听后,瞬间绯红踊跃脸上,她低头不敢直视,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血腥。
而后,缓缓说道:“我……我父皇他才不会同意呢……祖来哥,你不要太得意了。”
“哈哈!”
闻言,秦祖来于被无数人注视之中开怀大笑,他捏了捏叶琴法血色脸颊。
接着大笑道:“如果老丈人不同意,那我可要生米煮成熟饭了。届时可容不得他不同意。”
“啊?生米煮成熟饭?”
叶琴法听蒙了,问道:“这是什么?”
“呃,就是把你抢到我床上。”
秦祖来给予了较为大众的解释。
“床上……可恶!祖来哥,我不会妥协的。”
叶琴法愤愤道,语气虽誓死不从,低头的脸颊上却是喜意连连。
“是吗,到时候,那可由不得你。”。
秦祖来说着,抱紧了叶琴法几分,不在多言。
与佳人的谈笑间,已然赶到白禁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