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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国口中的一百是100万筹码。江若筠对赌博一窍不通,所以并不知道这些筹码代表的是什么。关键是他并不关心这些,他关心的是自己口袋里的五万块是否还能保住。
正在懊悔于误上贼船时,李建国碰了他一下。江若筠不明所以,歪着身子想要问他干什么。李建国很是神秘的把手里的牌翻给他看,江若筠看到那张“A”后报以微笑。不过这微笑也只是为了掩饰他的无聊,反观李建国却截然相反。他此时已然醉意全消,不断的往桌子中间扔着筹码,那状态说是亢奋也不为过。
很快桌子中间的筹码就堆得如同小山一样。李建国扔了一把筹码后,调侃起临近的一个男人。“怎么?老赵,今天没少赢呀!我一进来就看你攻势猛烈,连我想拿个开门红你都紧追不舍”。那人转头看向李建国,故作惊讶的说“李总呀!我还当是谁呢!您知道我眼神不好,见谅,见谅!我这是激动了”。说话间,最后一张牌已经入手,李建国继续调侃。“你老兄还有什么可激动的?这点儿散碎银两,你老兄还会放在眼里么?”“老赵”讪讪一笑没说话,认真的看最后一张牌。
李建国见他不答,也不再说话。正准备看牌,却犹豫了一下后把牌向江若筠推了推,示意江若筠帮他看。江若筠满不在乎的看了一眼,还是一张“A”。李建国本来就有两张,加上这张一共三张“A”。江若筠仍是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把牌推了回去。李建国见他这个死样子,表情有点沮丧,可是自己看完后表情细微的变化被江若筠敏锐的观察到。
江若筠看过的港片里可以察言观色的都是高手。他心想,“自己难道是个天生的赌术奇才!”不过他也只是心里想想就算了,是不是都无关紧要。
此时的李建国已经将手里的全部筹码推向桌子中央。“我梭了”。除了“老赵”以外,其他人纷纷扣上了手中的牌。江若筠发现“老赵”好像有点激动,他的眼神不停的在李建国和自己的牌之间游离,虽然很细微却依然被江若筠尽收眼底。最终“老赵”还是扔了一大堆筹码进去。他的语气充满了自信,“我是三张“K”,我就不相信你是三A”。不过无论他相不相信,李建国都没有让他激动太久。在亮出手里的三张“A”后,“老赵”懊恼的一把甩出了手中的牌。李建国不失时机的再次调侃到,“不好意思,老赵,以前总被你克着。看来我这小朋友专门克你”。江若筠直翻白眼,心想“这不是祸水东引吗?”
桌子中间所有筹码被“西装美女”推送到李建国面前。他将一个上面印“50000”字样的筹码扔了回去,“西装美女”一阵千恩万谢。又将一个“200000”字样的推给江若筠。“小江,看来你是我的福星那。来拿着”。
话音未落,房门开启。先前那个“宋经理”陪着一个身穿晚礼服的女人走进房间。两人径直来到李建国面前。江若筠见李建国起身相迎,也忙站起身。他心里纳闷,像李建国这种人物都要起身迎接的究竟是什么人?肯定不是那个宋经理,那就是这个女人了。
江若筠不由得仔细观察这个女人,感觉很面熟。他的记性很好,基本见过一两面就会记住。这个女人江若筠肯定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正搜肠刮肚的想着呢,李建国拍拍他开始介绍。“小江,我给你介绍。这位是京城国际的欧家五小姐。上次……”李建国生生的被这位“欧家五小姐”一句“你好,我叫欧美玲”打断。江若筠从这个女人出现在视线中就开始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她居然打断李建国说话,而对方却没有丝毫反感的意思,可见此人身份非凡。可是她的出现和李建国的态度让江若筠感觉这一切绝非巧合。
伸手轻轻搭在欧美玲伸出的手上“你好,江若筠”。江若筠说完马上将手松开。李建国热情的安排着欧美玲坐在江若筠的另一边儿。“欧小姐,小江并不精于此道。您是否能……”他的话再次被对方的一句“放心,有我”打断。
李建国微笑着坐回原位。而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宋经理”此时才将一张金光灿灿的卡片递给江若筠。“江先生,这是您的顶级会员卡,您收好”。说完也不等江若筠发问便退走了。江若筠一头雾水,加两头雾水,全是雾水。手里捏着那张卡片,有点儿懊恼的坐下。心想,“这神神秘秘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身边的欧美玲显得很是善解人意,见江若筠似乎有疑问便开始为他做解释。
这种卡片代表着“梦唯拉会所”及其所有分店的会员权限,而江若筠此时手里捏的更是最高权限的会员卡。它享有专车接送,优先预定,八折优惠,3000以下免单等等权限。而最令江若筠震惊的是,它具备所有会所旗下高级娱乐部的入场权和500万的借款权。江若筠惊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其他的他不明白有什么价值,可500万这个数字对他的冲击太大。在当时,普通工薪阶层的月工资也就是三五百元左右,建一座三层的教学楼也不过几十万而已。
不过震惊归震惊,最近江若筠震惊的事儿着实没少发生。他都快有免疫力了,所以震惊也不过是短短一瞬间,很快他便恢复了平静。今天他是逼上梁山,刚才李建国给了20万的筹码,他手里还有五万块现金,大不了都输掉,找机会走人,他已经打定了主意。
欧美玲倒是个合格的解说员。把卡片的事介绍的清清楚楚后,便开始为江若筠讲解起“梭哈”的玩法。江若筠边听边时不时转头观察,越看越觉得眼熟。听其言观其行更觉熟悉,可是江若筠搜空了记忆仍然对她没有一个完整的印象。
她在江若云的脑海中就像一个站在磨砂玻璃后的身影,模糊却真真实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