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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sir，目标开始突围，看来是扛不住了，现在是不是行动？”
听着通讯器里的问话，被当作沈sir的何尚生下令道：“所有人，立即行动！尽量活捉目标。”
没错，甘地的人和冷森一条交火的时候，警方就知道了。大晚上的，那么大的动静，听不到才有鬼。
何尚生当即猜出肯定是倪坤他们想杀人灭口，他试着联系沈轩，但没联系的上。带着对沈sir的担心，他命令所有人密切监视，打算坐收渔翁之利。
“警察，全都不许动，把枪丢掉，双手放头上！”
又干掉两个古惑仔，自己也中了一枪的一条听到声音，猛的发现被几十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围着，回头看了眼被盖的严严实实的冷森，爽快的丢枪投降。
“阿生，找过了，没有发现冷森的尸体。”沈轩这组人清楚沈sir根本不在，这次行动其实是何尚生在指挥，所以步惊魂小声向何尚生汇报道。
“现在怎么办，沈sir呢？”负责配合这次行动的国际刑警督察麦超韧问道。
何尚生硬着头皮道：“沈sir有事先离开了，不过他离开之前吩咐，留一队人清理现场，其他人收队。”
“那你们清理现场吧，我们把目标和这些来路不明的杀手带回去。”麦超韧懒得和何尚生啰嗦，直接下命令道。
现在沈轩不在，根据条例现场他的职级最高，当然由他指挥。其实沈轩在的时候也是他的级别最高，不过沈轩是上头钦点的专案组负责人。
而且麦超韧本人对沈轩的能力很佩服，不止六仔飞快归案，更是迅速查到杀手消息，不费一兵一卒就抓到了一条。
麦超韧完全不觉得抓捕冷森和一条是件简单的事，不然现场也不会有那么多尸体了。何况上次吴霆烨负责抓人的时候，伤了那么多伙计，不也让他们跑了？
之所以这么简单，是因为负责这次行动的是沈轩。
至于冷森，麦超韧觉得他很可能在之前交火的时候已经死了。之前冷森一条和杀他们的人交火的时候，不时听到手雷的声音，车子还发生了爆炸，麦超韧觉得清理现场，把每具尸体的身份搞清楚，绝对是件苦差事。
所以他二话不说，就推给了何尚生他们。
……
隔天。
听着何尚生汇报的沈轩眉头紧锁，蛋疼道：“什么叫人不见了，你们那么多双眼睛，还能让一个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跑了？”
何尚生解释道：“沈sir，冷森他们和甘地派来的杀手交战的时候，我们的人在外围，情况掌握的不是那么准确。等我们控制局面之后，就只抓到了一条，没有看到冷森。”
经过一晚的审讯，其中一个古惑仔已经交代，他们是甘地派来的，目的是在冷森和一条落到警察手里之前，干掉他们。
“阿头，还有两具尸体的身份没有确认，说不定是冷森。”见沈轩的脸色依旧难看，瘦棠在一边补充道。
沈轩怒道：“为什么他们打起来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介入，负责抓捕的不是国际刑警的人吗，他们不听你指挥？”
“不是的沈sir，麦sir十分配合，而且从头到尾都以为是你在指挥，是我下的命令等他们两败俱伤之后再动手。”何尚生说道。
沈轩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无非是想把警队的伤亡降到最低，而且从结果来看，虽然冷森下落不明，起码抓到了一条而且没有一个警员受伤。
“你真的是白白浪费国际刑警这只勇猛之狮啊。”沈轩叹了口气道。
麦超韧：???
瘦棠问道：“阿头，那个古惑仔交代，他们是受甘地的指使，要不要带甘地回来问话？”
“带个屁，就凭几句话，没有其他证据他会认罪？我有这个闲工夫跟他扯淡，不会回去睡觉？”骂了一句，沈轩再次开口道：“去联系记者，就说警方凑巧撞到一桩社团仇杀案，没想到要社团灭口的人，竟然是朱滔案的其中一个杀手。”
Michael被杀警方对外封锁了消息，朱滔案一开始也是封锁的，后来还是传开了。
“阿头，是要宣传一下朱滔案破了，提振一下警方士气？”瘦棠问道。
“我是处长吗，需要考虑提振港岛警察士气这种事？”沈轩一阵无语，无奈道：“找个会编故事的记者，起码要人看到社团的背信弃义，希望冷森看到这篇报道，会想着给一条报仇。”
众人：“……”
瘦棠哭笑不得道：“阿头，这种恐怕没人敢写。”真写了，这个记者隔天估计就要缺胳膊少腿或者横尸街头了。
“哦，那就算了。”沈轩无所谓道。
沈轩又立功了。
还是好几个。
制毒案破了，朱滔案破了，Michael被杀案破了。虽然表面看起来还有一个杀手没有抓捕归案，但不是还有两具没有确认身份的尸体吗。
写报告是技术活。
再加上之前的连环女干杀案，沈轩顺利摘掉见习的帽子，正式晋升督察。
“一会儿内务部有个考核，你的升职定了，就是走个过场，见个面。你还有机会升的，给他们留个好印象。”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黄丙耀朝沈轩提点道。
沈轩点头道：“知道了，署长。”
“去吧，精神一点。”
总署，内务部。
“沈轩督察，我们收到一份投诉，关于你无故伤人，照例对你进行聆讯。”坐在最右侧的内务部官员向沈轩说道。
沈轩：???
无故伤人？
沈轩第一反应就是被人陷害，正值他升职的当口，所以被拿来说项。“投诉我的人是孟波？”沈轩思来想去，还是这家伙的嫌疑最大。
“是匿名投诉，你不用管投诉你的人是谁，只需要回答有没有这件事。”
“没有。”沈轩果断摇头。
居中而坐的警司目光一直锁定在沈轩身上，突然开口道：“沈督察，我们查过你之前参与过的案子，无论是女干杀案还是炸弹案的凶手，都被你一枪毙命。你在开枪之前有没有过示警。”
“还有，你当时想的是抓捕罪犯，还是击毙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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