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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你去哪里？”沈轩问道。
得亏是脸上的粉擦的够厚，女护士脸上心虚的表情并不明显，她解释道：“我去看看医生需不需要帮忙。”
沈轩点点头。
“你疯啦，她是警察，你这么做会坐牢的！”女护士一进去，连门都还没关好，就朝把手伸向俞宝文的菲利普小声喊道。
“滚出去，我的事不用你管。”兴致被打扰，菲利普表情扭曲道。
女护士神色一黯，但很快抬头道：“好，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说着，她脱掉身上的护士服，撅起屁股趴在床沿。
附耳贴在门上的沈轩听到里面的动静，有一句MMP如鲠在喉。好在时间不长，战斗不到三分钟就结束了。听的沈轩真想一脚踹死这个王八蛋，就为了这么两三分钟，竟然残害了那么多条无辜生命。
等女护士收拾好出来的时候，顺手拉开了诊室的门，让等在外面的沈轩，可以看到诊室里的情况。
爽完的菲利普开始帮俞宝文弄牙齿，结果帮她清洗牙齿的时候，俞宝文就“痛醒了”。
“啊，好疼。”俞宝文叫道。
菲利普怔了一下，又有点庆幸，他没想到俞宝文会这么快醒。每个人对药物的吸收和反应不一样，所以很多麻醉剂都不会选择口服，就是怕影响效果。再加上洁牙的过程确实有点酸疼，他没有怀疑俞宝文是装晕。
看来下次要换更强烈的迷药。
菲利普说道：“陈小姐，已经快清洗完了，你漱一下口。如果觉得痛的话，今天就先到这里，改天再帮你装矫正器。”
“好啊，那就改天再装。”俞宝文好似如释重负道。
离开诊所，两人回到车上。
还是俞宝文先开口道：“我肯定他有问题，这是他拿给我吃的药，如果不是那个护士进来，应该可以抓到他现行。”
接过她递来的药物，沈轩说道：“好的，我带回去给鉴证科检查一下药品成分。有没有录到什么有用的？”
“你自己听吧。”俞宝文把一个袖珍的录音设备丢给沈轩。
沈轩接过之后，就开始播放录音，其中有差不多十分钟安静的时间，静的一点声音没有，要不是偶尔能听到呼吸声，沈轩都怀疑录音器是不是被她不小心关了。
“怎么一点动静没有，他在做什么？”沈轩不解道。
“我假装吃药昏迷了，他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应该是在等药效发挥到最强的时候。”当时这几分钟，俞宝文的内心十分煎熬。
“我感觉他一直在观察我，就像猎人在观察自己的猎物，冷静的可怕。”俞宝文说道。
她说话的时候，沈轩并没有中止播放。
所以她话音一落，就听见录音里放道，“滚出去，我的事不用你管。”“好，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
“后面不用听…”俞宝文想打断，但已经来不及了。
录音里传出一阵压抑的闷哼。
以及偶尔断断续续鼓掌的声音。
车里的气氛一时尴尬到了极点。
沈轩这才想起来，他当时在门外听得都想骂娘，也不知道躺在他们身边听得更清楚的俞宝文是何感想。
见他突然看向自己，俏脸通红的俞宝文抢过录音机关掉，故作镇定道：“接下来怎么办？”
“查案也需要先填饱肚子，我请你吃饭吧，当感谢你帮我演这出戏。”沈轩说道。
俞宝文摇头道：“不是帮你，我也想亲手抓到害死宝珍的凶手。”她裤子上黏黏的，只想赶快洗澡，哪有心思跟他吃饭。
“好吧，那先这样，保持联系。”沈轩也没坚持。
先把她送回警署，沈轩再掉头回到尖沙咀警署的时候，陈英飞和李建明都一脸热切的看着他，李建明试探道：“沈sir，我们查到…”
“有什么明天再说，现在下班。”沈轩大手一挥道。
刚还担心晚上赶不及回去煲汤的陈英飞激动的一拍大腿，什么都不说了，沈sir牛逼。
他这边刚把人放走，没一会儿黄志诚过来道：“阿轩，案子有进展吗？”
“已经锁定嫌疑人了，争取尽快破案。”沈轩回道。
“这么快？”黄志诚惊讶道。
“运气好而已。”沈轩解释了一句。
黄志诚愣了一下，笑道：“那快点把案子处理结束过来帮我，好多事堆在一起，弟兄们快扛不住了。”
沈轩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朱滔分尸案或许是自己蝴蝶翅膀扇出来的，其他的这家伙每一天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不该有问题才对。
“我全力以赴黄sir。”沈轩开口道。
黄志诚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隔天。
在莎莲娜那儿睡了一晚，神清气爽来到警署的沈轩见到陈英飞和李建明都沉着一张脸，就好像被人坑了几百万一样，不禁有点奇怪。
“发生什么事了？”沈轩朝李建明问道。
李建明压低声音道：“沈sir，那个连环女干杀案的凶手昨晚又作案了，黄sir让你过去一趟。”
靠，靠靠靠！
那个孙子一定是昨天对俞宝文没得逞，又跑去作案了。自己昨天还在黄志诚面前吹嘘，说锁定嫌疑人了，结果又出事，陈英飞和李建明这两货应该是被吊完了，难怪一脸衰样。
“把受害者的大致情况告诉我。”要进去挨批，总不能一问三不知吧，所以沈轩问道。
“尸体是附近晨跑的市民发现报警的，死者是一名空乘人员，昨天晚上到港岛的飞机，她还到订好的酒店，就遇害了。”李建明飞快道。
空乘，刚下飞机，还没去酒店，沈轩捕捉到这几个关键词，立马想到受害者遇害的时候，穿的肯定是航空公司制服。
毫无疑问，绝对是菲利普那个丧心病狂的干的。
等他说完，陈英飞小声道：“沈sir，黄sir在气头上脾气不好，你别跟他对着干，被骂两句就没事了。”
这段时间他们跟着沈轩幸福的不要不要的，这会儿免不了提点沈轩几句。
沈轩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怎么做，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