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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任越,想不到你也想去k市,刚好老娘的家就在那,爹妈也都在那边上班,本来还想找机会怎么暗示师傅去k市呢,现在倒好,任越这个出头鸟先说了。
“嗯,馨馨你也这么觉得?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去k市好了,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最好在天黑以前到达k市。”韩庸本来也是拿不定主意,但看到王馨也想去k市,而且离得也比较近,但是如此短的距离还不足以让核导弹波及到,如果有那里会受到损害的话官方也一定会提前通知。
饭后,王馨仍然表现得乖巧可爱的去洗碗刷筷,师傅躺在自己床上听着半导体收音机,有节奏的哼着小曲。
苦命的任越则提着装着衣物的大红色的行李箱,拿着车钥匙准备下山去找师傅一年多都没开过的小奥拓,唉,可谓是路途遥远啊。这些事如果不自己干,难不成还指望王馨?任越把目光转移到厨房里的王馨身上,无奈的摇了摇头。
噔噔噔,如同师傅上山一般矫健的步伐同样出现在了任越身上,这个步法是师傅两年前交给他的,且只有下山的时候能用。
原因是当年师傅在外面驱邪之后在施主家里蹭了顿饭,可是回来的路上肚子略有作痛,看见广场有一个公共厕所,解决之事并无大碍,只是身上未曾携带厕纸。
村中心公园的厕所内,韩庸刚刚蹲下就“嘭嘭”放了两声响炮,翻开名牌翻盖手机,给任越打过电话,要求送纸。
可是左等右等,等的腿都麻了可就是不见人来。又一个电话过去才知道任越这小子才走到半山腰了。平时上下山这小子白练了?
“对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没教他步法!”韩庸大喊,他现在想起来了,但是也晚了。
小腿上一阵酸麻袭来,犹如万千只蚂蚁在上面乱爬,轻轻动一下,呵,真要命。“呼~呼~”韩庸泪都快流出来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咋滴,隔壁的,你来厕所干嘛了,吃屎烫嘴不是,还要吹吹?”隔壁间里传来了一阵嘲讽,韩庸老脸一红,差点没一p股坐坑里。
韩庸的身材可不是跟你吹,一头大象知道吧,切成十块,其中一块再砍成三段,再拿出一段来就是韩庸那么大,你可别小瞧了这么一小块,安在人身上可不止是一大块。想想那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条肥的没边的小腿上,就是肉受得了骨头也受不了啊。
与酸麻艰难的又斗争了半拉小时,终于从外面传来了徒儿的叫声。“师傅,您在几号坑呢?”
“越越~你可算是来了,师傅都想死你了!”韩庸抱着双腿,决定回山以后一定要先教任越练下山步,不然以后万一再有个突发情况......不过上山步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任越也要练基本功,所以也就没教。
此时,任越已经来到了村停车场,四周的一切依旧很是血腥,腐烂的尸体、肉块到处都是。
任越毕竟也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在停车场中找了好久,最后终于在停车场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被黄土覆盖了厚厚一层,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小奥拓,任越差点没认出来。
打开后备箱,尘土散落,箱内的空间刚好够把行李箱塞进去。取出前年擦车时用过的一块烂布子把车勉强擦了个遍,总算是有了点车的样子,从远处看大红的颜色的车身还挺好看,能跟任越的行李箱配成一套。
把座椅往前拉了拉,师傅的体型,座椅一向放的最宽。系好安全带,缓缓启动车子,查看油表,一年半没开过还有半箱油?算了,还有油就好。
踩离合,挂挡,放手刹,松离合,油门一气呵成,熟练的叫人心疼。别看任越小小年纪,跟师傅学到的本事可不多嘞...呸呸呸,不少嘞,像帮师傅开车,让师傅能在车上休息这种小事任越当然得会。
没有驾照开车是万万不能的,但是任越他有侥幸心理,虽然车被扣过几次,被批评教育过几次,但是任越就是记吃不记打的“想要”开,绝对不是韩庸偷懒逼他开的。
把车缓缓开到山脚的楼梯下,锁好车门再次上山。
“真是要了亲命了,还有好多东西没提呢。”任越像上次一样三步并作两步,蹭蹭蹭就窜了上去,但这次任越到最后一个台阶都没有停歇,一口气到了山顶,一阵大喘气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任越擦了擦头上的汗径直走入道观门内。
“呦,越越回来了啊,真慢,快快快,快把为师最爱的那盆花带上....等等,还有那口缸。”韩庸躺在床上,透过开着的门刚好看到任越进了院子,于是一手指着任越就是一通使唤。
“啥?”任越以为自己听错了,你那破车能装多来点东西自己心里没点*数?于是慢慢走到了韩庸面前,把耳朵凑到了韩庸嘴边,想让他再说一遍。
“我叫你拿上我那盆花和院子里那口泡菜的小缸。”韩庸挖了挖鼻孔,把一股不明的黑色粘稠物体用大、食二指仔细揉搓一番,最后依依不舍的弹到了地上,任越见势一躲。
呼~原来是小缸啊,不过他的样子真欠扁呢。
what?我怎么会松了一口气?小缸也不行的啊,咱们这是逃命,你以为是搬家啊,那么多东西自己来拿呀!
“不行,不拿,您想点值钱的拿。”任越不再让步。
“那...花盆拿上。”韩庸一脸委屈样,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任越。
“真拿你没办法,一会你们也帮忙拿啊,我也懒得在跑一趟了,准备走吧。”任越关掉了韩庸的半导体扔到了地上的包袱里。
五分钟后,韩庸手提包袱,背着一套绑好的铺盖走出了房间,一边喊着:“任越,馨馨,准备好了吗?咱们要准备走了。”
“早就准备好了。”任越站在院门口并没有被韩庸注意到,此时他左手抱着一个种满芦荟的大花盆,背上背着有王馨一半大小的背包。
“来了~”王馨两手空空的走了出来,看发型和妆容倒是变得精致了不少,蹦蹦跳跳的走到韩庸的身边。
正值中午一点左右,虽然还没有到夏天,但是太阳才不管你啥季节,总之就是晒。而因为小徒弟王馨的关系,今天师傅居然一步一个台阶的走着下山,真是...
四十分钟后,三人终于来到了之前任越停车的地方。打开后座车门,首先就把韩庸背着的褥子塞了进去,把尽头处的窗户挡的严严实实。书包、包袱也扔到了后座,剩下的地方刚好还可以坐下一个人,这个人不用想了,肯定是任越。。
辛辛苦苦这么久,最后还不是跟这堆破铜烂铁坐在了一起?王馨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师傅蜷缩在驾驶位上,点火,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