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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知音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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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喻老师2015-10-2521:53:57
  梦中,是下午六时放学的时间,我背着一个小墨黑色的提包,从校三楼下楼梯,正好遇上了喻老师。
  “喻老师?”我先叫了一声喻老师,感到想不到在这里竟遇到了喻老师,有些惊讶之感。
  喻老师在国庆节之前,帮我上了两节课,才让我安心地回了一趟商洛老家,参加了母亲三周年的纪念日。
  我在八月十五前一天早晨,到了校二楼教务处喻老师的办公室。
  我进去的时候,喻老师正在。室内向北的窗子下,玻璃的窗子开着,外面的清新明亮光透了进来,室内明亮亮的。喻老师正坐在办公桌的椅子上,专心地读语文课本的文章,她是一位专心教学研究的老师,把一切时间都用在了教学方面。
  我站在了喻老师的办公桌前,一眼看到了喻老师微胖白皙的脸盘,两眼一闪一闪地,眼光如湖水般清澈,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立即露出亲切的微笑。
  我对喻老师说:“我母亲三周年,我要回一下家,当时正是我上课的时间,喻老师你帮我先上两节课?”
  “你放心回老家,我帮助你上课!”
  “我回来一定还你课!”
  “不用还课!”
  就这样我放心地回了商洛老家,参加上了母亲三周年纪念的祭事所有仪式,又见到了所有的亲朋好友,又踏回了一回商洛老家土地,感受到了故乡全部的生命气息。
  从商洛回来,我每在校园见到了喻老师,总要问:“我什么时候还你的课?”
  “不用还了。”喻老师总是这样客气地对我说,可我想到不能白白让喻老师为我上课,为我劳动,不还课,有些过不去,内心中总有一种对喻老师的感谢之情。
  我刚才去喻老师二楼办公室看她在不在?站在门口,向室内望了一下,并不见喻老师。
  我为什么要找喻老师,有一个小秘密,我从老家二弟送我了一盒月饼,我拿出了一个,就装在我的提包里,当面给她,以这样微小的礼品表示感谢喻老师。
  我到她的办公室去了两次,都不见踪影,人找人的时候就是么一种情景,可是不想找的时候,却正好遇上,这是很神奇的事情。
  当我背着提包,失望得不行,心想:今天一定不会遇上喻老师了,明天再去找她。
  我刚下了两层楼梯后,喻老师却出现在我的后面,她端庄大方,脸色格外的沉静,肩上也背了一个小提包。
  我立即拿出一个月饼,对喻老师说:“这个给你!”就放在了喻老师的包内。
  喻老师理解了我的心情,没有拒绝我,和我喻老师边走边聊天,一直向等车的地方走去。
  “喻老师,你今天爱人不开车来?”
  “今天他没有开车来,我要自己坐公共汽车回家。”喻老师笑着对我说。
  我和喻老师到了24路车站,近前有一片小树林,中秋时候,树叶子还正翠绿,枝头上有数只小鸟喃喃低语,像在讲着鸟儿们之间的情谊故事。还有一对黄色的小蝴蝶,一定是一公一母,翩翩飞舞,在空中,一只高,一只低,却谁也没有离开谁。厂广播室里,传来了一曲《只要想起你的》流行歌曲。
  我和喻老师站在一道雪白的砖台前,一辆二十四路车停在我们的面前,从市里回来的人,纷纷走下车。
  上车的时候,我对喻老师说:“我有卡,给你打卡,你不要买车票!”
  可我从提包里掏卡的时候,却没有掏出来,我的乘车卡装在钱包里,把钱包放在办公室的桌子抽屉里。
  我对喻老师说:“乘车卡钱包放在办公桌抽屉里,你帮我买车票吧”
  喻老师笑着说:“没有问题!”
  我笑着说:“这今天不遇上喻老师,上车没有钱买票,和乘车员不知要怎么要丢缠了?”
  上车后,喻老师向投款箱投了两个人的钱,给司机说了一下:“两个人的。”
  我和喻老师坐在靠车窗的座位上,我坐在前一个,喻老师坐在后一个,我将身子转向喻老师,这时候,有很多话要对喻老师讲。
  喻老师从她的提包里掏出一小瓶白酒,给我说:“这是我到商场参加一个活动,商场送的,送给你!”
  我接住后,没有拒绝,知喻老师待我的真心是这样的。
  然后,喻老师给我讲了她和在一起的很多往事。
  “怎么这么奇怪,和张老师总在一起,就有讲不完的话,可是和别的人竟无词。”
  “我也是这样的,有时候,就在面前,却说不上一句话。”
  “张老师,你记得那一次早晨吧,当时,我没有吃早晨,你说,我正好买了两个饼,给了我吃,怎么这么巧,像是冥冥命运中安排好了的。”
  “那次去襄樊春游,到吃早饭的时候,你从一条小路上走过来,我问你带早饭没有?你说没有,我从提包里掏出两个饼子给了你,你接过,我当时也感奇怪,在食堂买的时候,对自己说多买几个,万一有老师没有吃早饭,也能用得上的。”
  喻老师总是感叹地说:“有很多小事情,就是这么奇巧性,感到无法解决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位朋友,帮助我解决。”
  我对此也有一些自己的感觉。
  喻老师是我们学校一位语文老师,我虽然没有教语文课,却也是一位爱好语文者,和喻老师在一起交流语文方面的事情比较多。
  那是一年春天的一天上午第二节后,我和喻老师站在校山上的操场上,操场以东是一片高高的树林,树林有一种花树,开出的是雪白的,红红的圆圆的花儿,还有小鸟在林中不停地啁啾鸣唱,此起彼伏,发出自然纯正的天籁般的音乐声。我和喻老师站在操场边,望着绿色的树叶,宛若感觉我们的心都变成绿色一般了,特别青春,和美好春天的景色完全融合在一起了。
  喻老师给我讲起她教语文课一些情景。
  喻老师说:“你知道吗?我开始当语文老师时,卢小红我的老师知道了,对我说,我是知道你的,这语文课没有多么难的,主要是靠认真,你是一个认真的人,所以语文课一定能带好的!”
  我听喻老师说过卢小红老师,一时很惊讶,我说:“你就是咱们这个学校毕业的,你上中学就在咱们这个这里?”
  “是的,是的。”
  “卢小红给你教过语文?”
  “一直是我上初中是时的语文老师。”
  “卢小红老师和我也很能聊得来的。卢老师给我说过,她在青年时,也写过诗,写出好几大本子,可是卢老师没有坚持下来,而我现在却对文学竟重新热爱起来。”
  “我当语文老师,一学期下来,比同行班的语文老师的语文成绩多了三分,这三分来之多么不易啊!”
  喻老师说到这里,如一个画面很准确地浮现在我的眼前一般,我说:
  “我也记起来了,你当时带的同学,比如有个刘佳祥,你常常中午给补课。”
  有一年五月,学校组织班主任工作交流会,喻老师写了个稿子,让我看了一下,我给她说了些修改意见,喻老师照我说的对她写的文章重新修改了一遍。
  有一天下午,全校老师在一楼多媒体教室,喻老师走上讲台,读了她的班主任工作经验。
  读完以后,还特别说:“这篇稿子,多感谢张书印老师帮助我修改!”
  我当时听了后,心想:“这喻老师完全是为了帮助我说话,我并没有帮助她修改多少。她这话说出来的意思,我们学校还有一位爱好写作的老师,因为我平时并不向学校任何老师或校长讲我有什么爱好,只是作为一种爱好,默默地在做这件事情。
  一年六月的一天中午,学校一位女老师结婚,喝结婚喜酒。在二楼一个大圆桌前,坐了十多个人,都是学校的老师。
  喻老师对在座的老师说:“我们学校我最佩服两个人,一个是张老师,作文写得好,发表了很多作品!还有老谢的字写得特别好!”
  我和老谢都坐在这个座位上,听了喻老师这夸奖的话,心中一定会有甜蜜的滋味。
  有一年开学,写教学计划,我写了几条,其中有一条,教学生学会倾听。还有一条,学生的眼目要宽广一些,要广泛阅读课外书,在读书中,或学习到课堂上学不到的东西。
  喻老师看见我时,对我笑着重复我的这两条,她说:“你的教学方面的这些想法,和别的老师不一般。”
  C喻老师和我曾在一个办公室。
  工作的辛苦。中午早早地来到学校办公室,就给学生批改语文作业,她和我一南一北坐着,能相互看到各人脸上的笑容,我每看到喻老师时,总是看到她雪白的脸色,她每笑起来的时候,是眉开眼笑之感,整个脸部都在微笑。
  我问喻老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中午也不休息?”
  “我是有好条件,母亲帮我做的午饭,吃完了午饭,碗也不用洗就到学校来了。”
  “休息不会影响工作的,休息好了,能更好的地工作。”
  “我现在身体还行!”
  我每看到喻老师的时候,确实有一种健康的感觉,也怀疑,她为什么每天做很多事情,而全没有一点疲劳之感呢?这也许是一种热爱和专注精神,让她忘记了工作的疲劳之感。
  喻老师端坐在办公桌前的一把小红色椅子上,面前摆着高高的一叠学生语文作业本,她一本一本去批改,用一杆红钢笔,嚓嚓地笔尖声音,在整个办公室不停地震响着。
  喻老师改完了作业后,才轻松地给我说:“凡正自己的事要自己去做,做完了后,心就静了。”
  有一年快放暑假前一天早晨在办公室,喻老师和我谈起她女儿读书的问题。
  喻老师说:“我想到书店给我女儿买几本书看看?”
  喻老师这样一说,我就想到我家里女儿小时候读过的书很多,就对喻老师说:“我晚上回家后,找些我女儿小时候读过的书,给你女儿看,你就不要买了,到书店买的话,一本都要花好多钱.”
  第二天,我从家里背了一大提包适合喻老师女儿读的书,喻老师正在办公室,我给了喻老师。
  喻老师高兴地说:“我叫我女儿一定要好好地读这些书,对她说,这是姐姐读过的书,沾些姐姐的灵气,因为姐姐的作文写得很棒!”
  喻老师总能体会到别人待她的好处,她也要设法报答别人。喻老师有一本季羡林大师的散文,曾借给过我读过,读了后,还给了喻老师。当时和喻老师交流起这本书的好处时,喻老师深深地理解我对这本书的喜爱之情。我和喻老师交流过季羡林大师一散文《荷塘清韵》,这篇散文像是完全为我而写的,我曾情不自禁地给喻老师读过其中我所喜欢的段子。
  但是,到了第三年,却忽然出了奇迹。有一天,我忽然发现,在我投莲子的地方长出了几个圆圆的绿叶,虽然颜色极惹人喜爱,但是却细弱单薄,可怜兮兮地平卧在水面上像水浮莲的叶子一样。而且最初只长出了五六个叶片。我总嫌这有点太少,总希望多长出几片来。于是,我盼星星、盼月亮,天天到池塘边上去观望。有校外的农民来捞水草,我总请求他们手下留情,不要碰断叶片。但是经过了漫漫的长夏,凄清的秋天又降临人间,池塘里浮动的仍然只是孤零零的那五六个叶片。对我来说,这又是一个虽微有希望但究竟仍是令人灰心的一年。真正的奇迹出现在第四年上。严冬一过,池塘里又溢满了春水。到了一般荷花长叶的时候,在去年飘浮着五六个叶片的地方,一夜之间,突然长出了一大片绿叶,而且看来荷花在严冬的冰下并没有停止运动,因为在离开原有五六个叶片的那块基地比较远的池塘中心,也长出了叶片。
  读季羡林大师这篇散文,让对人生理想追求不易艰难性有所认识,但真心努力之后,一定会所回报的,这也是天道酬勤,这篇给我人生努力的力量信心是很大的,好比从一个小小的碗口大的世界,一下子变小得如天地之大,努力的希望的东西,开始小得可怜,可是慢慢地向浩翰大的境界前进。
  季羡林大师文中有雪莱的诗:“既然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经我向喻老师读和讲自己读这篇的感受,喻老师也非常喜欢这篇。
  喻老师给我说过:“我后来读了好多遍,每读一遍,都有收获的。”
  都没有俩个人有相同的想法,谈到读书会心的感动的时,那时候,一切对我都变得那么生动起来,我宛若听到了鲁迅写过的散文诗《希望》,宛若听到了一首多年前施光南老师创作的《在希望的田野上》给人希望的歌曲。。
  有一首知音歌曲叫《知音》,是李谷一老师演唱过的,我每次唱这一首歌曲都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我的身边生活中,有时能遇到喻老师这样的好老师,还能说上几句会心类似知音的话,我实现感到一种人生的幸福,写在写里,是为了激励生活,教育自己,一定要好好地活着,好好地欣赏生活的美好之处,因为生活中的人实在美好极了,只要去发现它的美丽之处,竟多得写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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