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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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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
  梦中,我走在山下边的公路上,和一个青年人边走边聊。
  青年人对我说:“我在镇上管教育。”
  青年人和我沿公路向前走着,公路以北有一个院子,院子内有办公大楼。
  青年人对我说:“我到地方了,你上去坐一会吧?”
  我回他:“我不去了。”
  我继续沿公路向前赶路,回头望了一下,见青年人向他在的办公室大楼楼梯向上走去。
  2017年第二场雪
  我爱你十堰的雪,
  十堰的雪之美,全在于一个轻盈灵动静寂之美。
  时间犹如梦幻一般,做了一个梦过去之后,又是一个梦幻。
  2016的冬天来,十堰很少下雪,可是进入到了2017年前不久,刚刚下过一场雪,没有想到了时间到了二月21日这天,又下了一场雪,和上一次比起来没似乎没有上一次的大,但仍就极吸引我,雪是天公创造献给大地的特别礼物,它是和平的使者,它是纯洁精灵,它是寂静的外在由内到外的美丽,它有它千变万化的美的形影;它像一位美丽的雪姑娘,想刚刚不久才见到她,怎么没有隔多远时候,她又来到了我的面前。这位雪姑娘来到了我的面前,她是静默无语的,让我的心变得同她一样静了起来。
  早晨起来,我忽然听到了我家楼顶八楼有稀稀拉拉的雨声,窗台上面的一节铁皮发出了滴答的声音。
  我要上八楼楼顶,做一个向天空大地美丽的祈祷,为自己祝愿新的一天地来到,保佑全人类的人保平安赐福,为自己一个祈祷,一个美丽的愿望能变成一种真实!
  我拉开了屋门,又轻轻地关上了屋门,生怕惊动了我邻居。
  沿一段小小的平直的水泥台阶,从一个没有安任何门的门洞里,走到了楼顶八楼。
  我眼前出现了一种和我原来不同的景象,天空,大地,四面,所有的街道,所有的城区,所有每一座楼房,所有村庄的每一户人家的房屋,都和白玫瑰一样俊美的雪迷漫在一起了。
  我原来以为天公为大地下雪,雨声似乎很急,走近它的跟前时,我原来的想法,来了一个相反方向的百分之百的转弯,天公向大地下雪了,下的还不是那种柔软的面粉般的雪,而是一种一粒一粒小巧玲珑般晶莹的雪粒。
  以往,我没有真实的去体会去细心的倾听,以为所有下雪,是没有任何声音的。
  可是此时下的是雪粒,是有声音的,犹如白居易琵琶行描写的那样: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此时看到整个八楼楼顶,北面的一面,南面的一面,洁白的雪粒落到楼顶时,让我联想到琵琶行,那位琵琶女弹奏琵琶的音乐声音,有异曲同工之处。
  整个八楼楼顶已经落满了五寸厚的一层白雪了。
  落在楼顶面上的雪粒开始掷地有声之后,接着再听它的声音时,声音一点一点在消失,看那楼顶面上的雪却是静静的,像是我所喜欢的雪姑娘,她穿着一身如此素净的白裙,就站在我的面前,她妩媚的脸颊上面,现出宁静甜美的微笑。
  这时候,来感受下雪时的美感,我感到整个世界不但变得白洁纯净起来,更重要的是那么安静,安静得我能听到上千里之外的世界,整个中华大地上的一场雪景。
  由不得让我想起来了一首***写一首诗雪沁园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
  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没有半个小时之后,天公原来给大地下的成形晶状状体的雪粒,又变成了粉面一般的雪,轻轻的,柔柔和和的,它落在大地的时候,没有一丝声音。
  我这时候的面前,犹如一位雪姑娘,迈着沉静无声的脚步声,来到了我的面前,和我做一个长长的甜蜜持久拥抱。拥抱时的动作很轻,只有我和她才能听得见。
  我心中的那种浮躁之气,一点一滴地在雪姑娘的怀抱之种消融掉。
  天地如此静寂啊!四周不远的群山,山上的每一棵高高低低的树,没有狗叫的声音,没有鸟儿平时那种不顾一切的鸣叫声,以及城市乡村每一个人,老人妇儿儿童,大学生中学生小学生以及教他们学习文化学习做人树立好品德的老们们,比起没有下雪的时候,都宛若此时和这无声的雪的世界融化一在起了。
  我站在八楼,细细地观察着离我不远的南面的一道长长起伏如海水流动的大山。
  这一回下雪,有几外山,被雪遮盖住了的山,像是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雪山。
  有几处的山上,有几处有雪,一小片,一小片,有几外还是往日的那样的不受任何遮盖的山形。
  有一块山上的平地,不知是谁家种的麦子,麦苗上面没有被雪盖上,是那雪消失得快,依旧感觉到那麦苗得到了这一场雪的滋润,麦苗长得更快了,麦苗变得更绿了,给人一种增长和生机勃勃的美感。
  南边山上,有一条弯弯的山路,每一弯像一个半圆的月亮的形状,这无数的半圆的山路。连成一起,不停地向更高更远的山顶延伸,天公把洁白的雪落在它的路面上,那一条弯弯的山,被雪染成了雪白色,不是特别浓的那种雪色,而是淡淡有处还有似无似有的感觉,这雪白色的山路,给那些登攀者们多少美好的激励人心的信心与希望啊!
  有一座山,从山低到山顶,是一长块一长块的山坡地,山坡地相对来说,是平行的,天公把雪落在上面,这一块一块山地上的雪比较丰盈饱满得多,这一块一块山坡地,得到了这一场雪的滋润之后,变得松软软。我看寻一块一块山坡地里,那山坡地静静地接受着每一粒雪花的来到,是满心的欢迎。细看那每一块山坡地时,我突然一个感觉,这山坡地在下雪的时像,像一个修炼者一样,怎么变得这么平心静气啊!
  整个天空没有一丝声音,阴阴的,却是一种暖色的调子,暖色的白净的色彩,它似乎变得离山挨在了一起,这时候,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到过去唱过的抒情歌曲,天连着山,山连着天,天山紧相连。天连着山,山连着水,你和我的心是紧紧地连在一体。
  山下边正好有一条小河流水,天公把它所有的雪花儿,都放在河面上,每一粒雪花,安安静静的面对,不所它的消失,它在空中显露它美丽白净的身姿时,似有尽量多延长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落在水面上,听不到一丝怨声,在雪看来,它又回到了它的源头一样,雪是大地上的水变的,它的内心竟有些无比高兴。
  看那落在水面的每一粒雪时,让我想到了那些正如天安门前人民英雄的纪念壁上面刻的已故***主席的一段话: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由此,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这些英雄们在这一场大雪中,假如他们的灵魂还存在,他们一定感知到这一场祖国大地上下了一场雪,一定感受到下雪时,中国大地上人们宁静幸福之感。
  我们现在的人们,还有多少人是否还能记得这些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为了实现中国人民过上自由平等幸福生活的献出了生命的英雄们。
  总之来说,这一场雪,虽然不是那么大,依旧是那么纯洁,让我体会到了一场下雪时,万物的那种安静之美。
  正如一位雪姑娘一样,轻轻地来到了我的面前,它的身净到内心,都是那么安静,静得无语,然而这样的一种静,它才是天地万物真正的智慧,我为之敬佩无限。
  向这位来之天国的美丽的雪姑娘致敬!我表达不心对你无限的爱意,是你洗尽我灵魂中多少尘埃。
  雪白色一定是天地本色,天地本色是静寂的,正是在这种静寂中创造了天地万物。
  感恩这位大自然的女儿!感恩这位雪姑娘啊!你让我体悟出静的美丽,让我真的心变得如雪的宁静,如下雪时那一样的宁静,因为在静的时候,我才能真正发现世界全部美丽,我才知道我和大自然万物如此平等,我和大自然万物如此相爱,不分你我我一般。
  雪姑娘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我也静静地眺望着她的全部美容,一个人在静观中,发现了很多从前没有发现的美意来,一切都在眼前变得生气有了活力。我在静观中,发现了这样一位美丽的雪姑娘,竟让我如此陶醉,让我走进一个静美的世界里,去创造我要一切美意来。
  我爱你十堰2017年第二场雪!……我爱你的洁白的身姿,我爱你安静的灵魂……
  梦到二叔
  梦中,我到了西安,背着行李包,到一个旅店门前,突然遇到了二叔。
  二叔给我说:“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你写的散文。”
  梦中,我翻越一座高山。先翻了一段之后,另外一段,我变成了一只雄鹰,飞过了一座高山。
  高山上还住着部队,远远地看到了穿着黄军装的战士。
  视觉
  最近一天早晨,我经过一条小街,街北一家人门前,有一棵小石榴树,枝上的石榴快长熟了,有两个挨在一起的,的互不相连的单独长在一个枝上的。石榴的表面有一半是青绿色,一半是淡红色,有一个儿童小手那般的大。
  这树上的石榴,你为什么吸引了我?让我为你停下了脚步,多看了几眼?
  还有一天早晨清晨,我到学校上班,路过小院子豆豆奶奶奶家的商店门前,商店窗子顶处裹着一面白亮亮的铁皮,因昨昨下了一夜雨,这会儿雨停下来了,从铁皮上面积的雨水,掉到地上,是几十条长长的小溪流,它是白亮之色,小细流像是穿着一身干净纯白的衣服。
  这小细流,为什么竟吸引了我?让我为它而停下脚步,注目望去。
  我们的学校在操场以北新盖了一座教学楼,现在用的教学楼,到了八月份后,就搬掉了。
  我在这所教学楼上课的教室,我的办公室,学校校长副校长书记的办公室,校办公室,复印室,阅览室等,一一细细地数起来,都有过我感情的浪花。
  就是在昨天早晨,会计来到了我在的办公室,笑着对我说:“你去我那里一下,领一下你的几元钱。”这是什么钱,就是我回老家四年一次报销的车费。
  我跟着会计,到了会计室,会让让我签了字,领了六十元钱。
  我对会计周老师说:“你遇到了我,给我说一下就行了,还要亲自专门跑一次。”
  周老师脸色清瘦,有一些微红色,我给他说话时,他脸上的表情是和颜悦色。
  有一个下午,我正从一楼要上楼时,学校的一位女老师,正向我走来,我一扭头,看到了一张桃花般的脸,还有她脸上露出纯净的微笑。我叫了声A老师,她也望了我一眼。她怎么一直保持青春的心态,保持一种快乐的情绪,我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受她的感染,也笑了几声。
  在三楼的教室,一位喻老师,一位丁老师,竟在班上为班上同学向我做了个采访课,让我讲我小时候,是怎么读书的,我是怎么学习写作文的。
  丁老师把我发表在商洛日报副刊上一篇散文《故乡的水》,给全班学生读,我听着,怎么就情不自禁地流起泪不,怕学生笑我,好几次用手去擦眼泪。
  有一位书法家在三楼一个教室给学生上课,我进去听书法家讲书法的课。
  喻老师向书法家介绍我:“这是张老师,是我们学校的一位作家!”我当时心中暗暗地笑了一下,心想:我爱好写作,离一个作家的要求还是很远的,按喻老师说的,已经是作家,这个可能更好些,她说的话,帮助我扫清了写作中的心理障碍。
  这位喻老师,有一回因为在办公室,和我谈到了季羡林大师的散文,有一篇《荷塘清韵》,她从网上买了一本,就把她的一本送我了。我读完后,得到了很多写散文的灵感,写了好多篇,被文学杂志所用。
  有多少次,中午,学校的赵师傅通知我,有你的一张稿费单,有你的一本书,有你的一本杂志,有你的一封信,我就知道信内装有一张发表我作品的报纸。
  当我收到了商洛日报副刊发表我的散文《我找到老师了》《行不可为之事》《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等,从传达室,拿到办公室,中午时候,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像读作家的作品一样的细读,让我看到了我的创造的潜力,让我更明白了读书对于写作的意义,读书还能让一个人的心变得非常宁静起来。
  我常在校三楼的走廊上,课间时跳绳,多少次注目过北边的山。雨天,西北方向的山上,有如烟的白色的大雾,笼罩着大山,往日山那么清晰的样子,却被一层薄雾隔着。
  山顶上有松树,从雾中露出参差不齐的树影响。
  冬天的时候,特别下大雪的时候,北面的山上,那一棵一棵松树顶枝上,都染成了白色,那山变成了雪山,远远地看到山上那厚厚的一层白雪,我感到我的心也变成了雪山,那么宁静,那么创造力无限,那么美好的一个世界就在我心中被创造出来。
  在这教学楼里,让我产生过人生努力的力量。
  在这教学楼里,特别是我在的办公室,现在正是绍掩映着窗子,多少次看到了这绿藤的绿叶时,让我心中多了绿色,心中的绿藤上长出了无数片绿叶。
  特别是窗外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到了冬天的时候,树上的片片叶子被风吹落,不知吹落到何处?可是第二年春天,又长了一树的绿叶,办公室好几位老师杨老师喻老师樊老师等,都站在窗子下边,望着宁棵梧桐树,惊叹过!
  我曾经坐在电脑前的小椅子上,唱过李谷一一首歌曲《知音》,一位高老师对我说:“这个你唱得很真情!”
  我笑着说:“那写文章,为什么就不能用真情写作,怎么虽然懂得,可是写起来,感到还是很困难。”
  高老师笑着说:“你去悟吧。”
  有一天早晨,我把一张十堰晚报发表我的散文〈感恩万物〉,张高老师看。高老师和我当时站在三楼走廊上。
  高老师读完后,对我说:“你完全是模仿贾平凹老师的风格写的。”这是因为一度,我曾经是很喜爱贾平凹老师的作品,特别是他的散文,我背了好多篇的原因吧。
  有一年夏天,中午时间,我在的办公室来了一位青年工人,因为学校的一位刘老师向这位工人介绍我学习过作曲,工人竟专门来拜访我,并带着他作的歌曲向我看了。
  我给他说了一些歌曲的模式,并见议他学习乐理创作歌曲所需要的音乐方面的课程。
  这个工人不懂乐理,却对作曲充满了热情。
  他走后,我却想:这作曲是一件很难的事,他却不怕,这么有兴趣有信心,对我是一种学习的榜样了。
  我常常在很细微的事物中,去看它,去和它交流,渴望找到我自己。在每一个细微的事物中,有一个我,就藏在那里,只要善于去寻找,就一定能找到我自己的。
  一座教学校楼的回忆
  昨天下午第四节开全校教师会议,校长向全校教师宣布说:“新教学校八月份就要交工,旧教学楼楼在八月以前就推倒了。”
  这就是说,九月份,就全校师生就会在新盖的教学楼里上课学习。新的教学楼就在原来学校操场以北,以往用的教学楼从比以后不在存在了,可是我的心中,依旧峦着这旧教学校楼,我没有想到这多少年来,就在这旧教学楼里给学生上课,和多少老师校长打过多少次交道,竟有很多留给我记忆深处的东西。
  记忆的大门是怎么打开的呢?记忆应是联系的人和事,或一个什么物,只要找到这个就记得了,它有人与人情感的一切,人待人的爱心相到帮助,是很难得到的。
  朋老师
  朋老师是学习历史专业的,曾经和我坐在一个办公室。
  有一天早晨朋老师和我谈起读书的事情。
  朋老师给我说:“我三言两拍,还有一本李煜的词,回去给你找找,送给你看。”
  朋老师的话,是我根本没有想到的,听他说送给我书,竟像我提了个神一样,我当时确实盼望他把书带来。
  第二天早晨,朋老师果然就提着一大塑料袋子书,放在了我的桌前,给我说:“你带回家,慢慢地看。”
  我说:“我看完了还你?”
  “送给你了。”
  朋老师给我的书中,我记得我读过知音的故事,一个人遇上了知音,那真是神妙的一件事情。
  还有李煜的一首词:相见欢——李煜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
  相留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这首词让我有一种对人生特别地感悟,如对人生时间的思考,这时间和林花一样,确有太匆匆之感,启发我,要爱惜人生的时间,想尽一切办法,能创造出人生真正的意义来。
  朋老师有一本冯梦龙的小说《新列国志》,我借来读过。
  最近以来,我总在思考开发人的潜力的问题。
  这是从前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在家里看上海大学教授葛红兵讲如何训练演讲天才。跟上他学习演讲的都是小学生。
  台上坐满着小学生的家长和小学生。
  葛红兵老师大声地说:“有哪一位同学愿意上台演讲,只要你走出这一步,先勇敢地站在台上边,那么你以后就真的能成为一位演说家。”
  葛红兵老师对小学生说:“谁只要先站在台上边,就离成功演说家近了一步,有这一步,就会千步万步地学习演讲进步起来。这是我三十岁时学习到的一个冰山理论,就是先走一步。”
  我当时听了,以为自己弄明白了这不是我老子《德德经》所讲的一样,“道生一,一生二,三生万物,”先要找到那个一,先要有行动的一步就好办了。
  我用这样的方法,试着写作,开始写不出来,试着去写一句,找到那一个句子,想不到竟像计算机程序运行一样,接着就感到越写感觉越好。
  读书一样,一本厚厚的小说,这什么时候才能读完?先能读一个字一个句子,读下去,并不感到很困难了。
  为了真正弄懂这个冰山理论,我还向朋老师去求教。
  周三早晨,我到了朋老师的办公室,朋老师正坐在电脑前查给学生上课的资料。
  朋老师桌面上,有一本八年级思品与社会下册,已经用了好几年了,书页都变成发白了。
  我无意间拿起来翻着看了看目录,竟有一篇关于开发人潜力的一篇。
  我细细地读了一下,以为自己懂了,其实不一定。
  回想有一天晚上,毕淑敏老师讲心理学的课。她为了让学员体会到人的潜力的能量到底有多在。
  毕淑敏老师让学员在一分钟内拍手,尽量拍快,加快拍的速度,很多学员拍的速度都比自己原来设想的拍得多。
  我看了这一段后,想到一个人,做一件事,或读书写作,或工作等,都是能做得比原来还要好还要快的。
  因为人有懒惰起来,比如读书,读二十而都不容易。只是不断地给自己说,我能行,我能行,竟提高读书速度和理解能力,提升的空间很大。
  当我拿着朋老师的八年级思品与社会下册翻地看了后,特别是我所爱看的内容,人的潜力开发那一章,我就想把这本书借到看看。
  “这本书借我看看?”
  “九月开学后给你看。”
  我没有借到,我回到了办公室。
  周四早晨,我又去了朋的办公室。
  这一次,我在朋桌上书中,找到了八二下的思品与社会的教学参考书。
  我对朋老师说:“这本借我看看?”
  朋慢腾腾地说:“拿去看吧。”
  我带回了办公室,细细地看了一,关于人的潜力开发,有这样一些内容,给了我思考。
  潜能是金矿。超越“极限”,找一找自己的潜能。
  打开宝藏的潜能,介绍了三种途经:磨炼、自信、自问。
  磨炼是开发身体潜能的良好途经,自问是开发思维潜能的一种非常有效的办法,自信是开发自身潜能的良好心理基础。
  我还细读了八年级下册思品与社会参考书几个关于开发潜力的小故事
  潜能宝典之一:明确最想要的。
  潜能宝典二:燃烧成功的欲望。
  开发人的潜力,我体会最深的就是不论做什么事情,就是先开始做起来,哪怕就是那么一小点,不可轻视,有了这么一个小点,就会的到一个无限美好的大世界。
  梦到父亲
  梦中,我和母亲在我小时候住过的老屋子,屋北紧挨的是一条通往西安去的公路,公路经过曲折之后,经过我们的村子的时候,变得笔直起来。
  老屋六间,我家三间,我二叔家三间,我父亲老大,选择东边三间。屋子的墙是土红色,在村子人没有人盖楼房之前,这样的土瓦屋,我每次站在村背面的山顶上,俯瞰村子的房子时,我家的屋子还算高大的样子。
  屋子门前,通过一个小石台阶走下去,是一个小院子,靠门近的地方不远,就有一棵杏树,结的杏子很甜!小时候,母亲给我摘杏吃,感到那杏如蜜糖一样的味道。
  院子南面不远,就是村子的一个露天大舞台,冬天闲了的时候,晚上常有村剧团的演员给全村人演秦腔戏。
  这是一些对我家的老屋子旧有的一些印记,还如同电影画面的般清楚的保存在我的记忆里。
  我的母亲父亲都先后逝世了。
  梦中,我却母亲站在我家老屋中间那一间屋子门前,站得离我家锅灶前很近的地方,一口大铁锅,母亲给全家人一日做三餐饭的那口大铁锅;锅灶台是泥做的台子,很平。
  有人咣咣地敲门,敲过不停。母亲吩咐我说:“书印,赶紧开门,是不是你父亲回来了?”
  我拉开了关门的关子,门开了后,进来一位人,不是别人,而我的母父亲。
  父亲疲劳的样子,眼睛睁都睁不开,身子摇摇晃晃,窗的衣服还是我母亲给他做的粗布衣服。
  早晨起来,我记下了这个梦。梦中,父亲人虽然走了,却还是依旧不忘他生活过住过的那老屋,那是他亲手盖下的老屋,还想回去看看,还想看看,我的母亲过得怎么样,还想看看他的儿女们。
  其实,父亲你不知道,你生前盖的老屋,我二弟推倒它,重新盖上了新的高大的楼房,我的母亲在你走后不久,也离开了世界。现在我们弟兄四个和两个妹家,日子过得很好,请父亲放心!
  梦二
  我到了安徽淮北农村。
  一位脸红红戴着蓝色帽子个子魁梧的人,正在村前修铁路,铺上了火车通行的轨道,村人中帮助他修铁路一片繁忙的景象。
  镇长带了几个人,来村看他修的铁路,还夸奖他自己动手修铁路的事迹。
  我走近他修好的一段铁路前时,他对我说:“你也来参加我们一起,修铁路吧。”我也参加到他修铁路的劳动大军之中。
  读歌德谈话录
  读歌德谈话录,他的大意是一个人会写一件事情,就会写千万件事情,主要是母题,情境,有很多写爱的情境,在名著中是相同的。受此启发,我写写一些平时熟悉的事情。
  端阳节的记忆
  我小时候,农村人的生活是很困难的,总盼望过节。
  到了过端阳节的时候,父母总要为全家人包踪子吃。包踪子的叶子,有时候,是父亲在街上买的;有的时候用的是旧叶子,放在楼上。
  有一年端阳节到了。母亲站在屋中间离锅灶最近的前面,轻轻地对父亲说:“娃他大,你上楼把那那叶子拿下来?”
  屋东屋一间的楼前,放了一个长长的有几处小弯的木梯子,父亲随着梯层,一台一台上到楼上,找到叶子放的地方,叶子装在一个大布袋子里,然后提着,慢慢地从楼梯上下到屋子地上。
  母亲用一个大铁匀,从水瓷里舀水,倒满大盆,把叶子一叶一叶,在大盆中的水里洗一遍,那叶子长长的,像美人一簇长长的绣发那般长,绿绿的宽宽的,像新的叶子一样,包上了米后,煮的粽子依旧好吃。
  母亲和父亲包踪子的时候,是在端阳节前一天的晚上,坐在屋子中间一把小红色矮的椅子上,离锅灶近的地方,一个一个地包着。
  包的米是糯米,黏性很大,米粒很大。还有一种小米,金黄色,米粒如沙粒般小,黏性不如糯米。
  包的米中,还加有大大的红豆角子,大红枣等。
  父亲和母亲都很会包踪子。父亲包的粽子是一块小板子一样,而母亲喜欢包宛若三角形鼓起的有棱角的踪子。
  包的数量不少,煮一大铁锅。
  把全部包粽的子放在大铁锅里,把它煮熟,坐在锅灶前一个小四放形上烧火的是我的父亲,父亲拉着长长的风箱,每拉一次风箱杆子,那锅灶里的红火焰一扑一扑,直顶着锅底,发出如吹风一样呼呼地叫声。要烧很久时间。
  那时我们兄弟妹妹都还小,不知道父亲母亲为了我们在端阳节那天早上吃上粽子,所付出的辛苦劳动。
  经过了一个长长的黑夜之后,第二天端阳节来到了。太阳慢慢地从村东一座山凹上的一棵老柳树顶上慢慢地露出来了,而且越升越高,到了吃早饭时的太阳,太阳光灿灿地照到了我家的门前小院子满盈,照到门内地上一大片,暗示着吃早饭的时间到了,暗示着过端阳节的时间正式地来到了全家人的近前。
  父亲从村北的山上割了长长的绿色的野蒿,插在了门两边,听村人说能避邪,给全家人带来吉祥!
  父亲把家里一张小方桌子在放在屋中间,父亲母亲一起,为我们年纪还尚小的兄弟妹妹,每一个白洁的小碗里面,放上解开叶子的粽子,父亲还分别给碗中的粽子放上些许红糖。
  记得我端上了一小白碗里的粽子,放有红糖,然后用筷子把红糖在踪子里搅几下,这时候,吃上一口粽子的那种感觉,那种香甜的粽子味道无法用语言说尽,就久久地香在我的记忆深处。
  父母亲为全家人包的粽子,还有很多,放在一个笼子里,放在红薯窖里,能吃很久不坏。
  包踪子的米都是生产队分的适合包踪子用的米,母亲平时做饭舍不得吃,到了过端阳节来为家人包踪子用。村子里也有人,到了端阳节没有米包踪子,这足以说明母亲是一个很会安排全家人过日子的能手!
  我小时候,记得一年过端阳节,我把村中一位小伙伴引到我家,父母亲不在家时,从红薯窖里偷拿出两个粽子送给小伙伴吃。
  为了得到一份秦腔谱子抄下来,区上农场有一位曲老师,是一位拉秦腔板胡的专家,他有很多秦腔的谱子,躲着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我把家里包的小板块大的粽子,从红薯窖里拿出两个踪子装在一个小提包里,步行两里路,到了区农场,送给了曲老师,得到了一本秦腔曲谱,曲老师同意借给我抄好后再还给它。
  过端阳节的时候,母亲还给做香包子,戴在脖子上,香包子是五颜六色的,一种芳香的味道沁我肺腑。
  母亲总是善于利用过端阳节的时候,还把他所知道的为什么中国人过端阳节,把它所知道的屈原的故事给我讲一遍,我也能记得一星半点,到心中还早存有父亲让我早结缘的大诗人屈原,以后成长中,对中国的诗人中,更爱屈原,更爱它的那流传千古的诗《离骚》,一些句子到今还能记得,在影响我的人生,到今那种向上努力的力量还不知减掉。
  我成年之后,生活在城市,每年过端阳节,吃的粽子都是买的,各种各样的,爱人也包过几回,麻烦,为了省事,都在外面的超市去买。花色品种万千种,万千滋味。
  可我总以为,我吃的粽子还是父母亲给我亲手包的那种包有红豆角子的那种粽子,它含有父母亲待我的浓郁的爱,而当我懂得这种人间真爱宝贵的时候,父亲却离开了我们。想到小时候,过端阳节的时候,父母亲包踪子给我吃,而我在父亲活着时候,又给了父亲母亲多少孝敬之心呢?内心涌出很多无比惭愧之心,如果父亲是太阳,母亲是月亮,我想把太阳月亮紧紧地抓住在手中不放,我想回到童年,我想和父母亲永远生活在一起,这简直是我的一个美丽的神话,我愿意在心中保留这样一个传奇的神话。
  梦到故乡
  我离开故乡好多年了,可是,梦里总是在故乡
  还是那三间土瓦房,一进门靠东的墙下边,盘着一个锅灶。锅灶洞里的火正旺,发出呼呼地响声,大铁锅里一大锅滚开的开水正在沸腾,我把我的一件棉衣放在锅里煮,棉衣背部那一片却有火焰在燃烧,我迅速地把棉衣抓起放在一边,棉衣还完好无损,虚惊转而化为平静。
  母亲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生活去了,梦中,还在那个老屋,正在为钱的事情而发急,三弟也站在母亲的身边。
  三弟问母亲:“妈,您到谁家去了?”
  母亲轻轻地回答:“我去瞎猪家借了几元钱。”
  我想我给母亲寄的钱,母亲一定给家里人花了,可是母亲自己却没有钱花,只得借钱。
  我质疑地说:“妈,不是刚则给你寄了一千元?”
  母亲没有回答我的问话。
  梦二
  湖南人开的一辆大车,车上坐着出外打工的民工。
  我的一个大袋子就放在这辆车上边,袋子里有我所喜欢的书等物品,车停在街边。
  我上到车上找的时候,车上的民工都说不知道,问了很久。
  车要开动了,要开到湖南去,车上的人给我说,你快下车吧,要不,就把你拉到湖南去了。我要找回我的东西,不找回,不罢休,拉到湖南就湖南吧。
  梦三
  在爷爷的老屋,有一个土炕,炕上的铺被和盖被都平平整整地,如一个人一样,很舒服地躺着。
  有一张相片,相片当中,是***主席,还有一位普通青年人,却是一位诗人,站在***主席近前。
  我和爱人坐在炕边说关于诗的话题。。
  我说:“有一个青年人,写了一首诗,***都很喜欢,***把那青年人的诗修改了以后,竟和他的诗合在一起发表。”
  爱人说:“这个青年诗人好幸运,他的诗竟能和***的诗合在一起发表,这说明他写诗的水平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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