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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叫我怎么不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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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怎么不想她
  昨天晚上,听到了赵元任先生写的一首歌曲,《叫我如何不想她他》,歌曲中有一种思念情绪,或想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故乡,我竟想起了一位家乡的人,她的名字叫兰花。
  兰花,不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还能记得我吗?我却总能记得你留给我记忆中的一切。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那时还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你比我的年龄最少大五六岁以上,我在家乡的日子里,却总是那样喜欢你。
  你是一位区长的女儿,我是一位一般农民的儿子,可你身上并没有区长特殊有意给人显示优越的地方,我总想和你接近,走近你身边,并不知道我和你在地位是多么不符合。
  我小时在农村里,当时的日子是多艰难,能吃上一餐饱饭就很满足了,可我在这样苦的日子里,竟无师自通地爱好起音乐,总想多看些文艺节目。
  记得有一天,你在村子里露天舞台上,演文艺节目,你演完了一个舞蹈之后,站在了舞台东边的乐队前面,看别的同学演出。我在台下边不停地看你,你个子并不高,脸方方的,雪一样的白,脸上总露出灿烂的微笑,你看别的节目时,特别专注用心,也许你在想像中和他们一起在表演着;你给我的感觉没有痛苦,没有孤独和人间一切的烦心事情,所以当我看见你时,就像我以后才明白的,如同看聊斋小说婴宁的故事一样,你表现的美深深地迷住了我!
  你的家,住在村街道一个高楞上边,是三间小瓦屋子,多少回走在街上,有意去看你家的那三间瓦房子,想你在屋子里做什么。
  想不到,有一天下午,你也去山上用铁锨翻地,我也去翻地了。回家时,你怎么能认得我,这一定是同村人的原因吧,你轻轻地叫了一声我的小名,“,,等等。”我停下来了脚步,走近你的跟前,你手上拿着一本歌曲,你让我教你学唱一首歌曲,这是一首陕北民歌——兰花花,有一句是这样的,“一十三省的女儿哟,只有那个兰花花好。”我认为歌中唱的就是你,你怎么能知道我会识这简谱,我一下子就给你唱起来了,你说我唱得真好听,这时候,我和你走在一起,如同发现了另外一个美的世界,你像个大人,我还是个小娃,可这时候的心如同用圣水洗了一般。
  和你一块走到村子后的公路上时,你扛着铁锨回你的家去,我回我的家里,这时候,实在不想和你分离,总想听你唱歌,其实你的歌声才好听,你的声音中有一种明亮并且温暖,你能把我带到一个天国世界之中去。
  我小时候,那么一点小的年龄,却一天也不想呆在家里,总想到外边做点什么事情。
  有一天,我的母亲和你一块在丹江河边洗衣服。我母亲对你说:“,,他不想在家里呆怎么办?你能不能劝劝,让他呆在家里,当一个农民?别人能过,咱就不能过吗?”你给我的母亲说:“人各有志,男娃志在四方,他会找到他的命运的!”这是我的母亲给我学你说的话,当时我听了后,不知有多么喜悦!对你有多么大感谢的心情!因为你把我母亲为我不放心的心情给取消了。
  有一年秋天,天不下雨,地里的玉米快要旱死了,村子里家家户户的人都在担水浇自己家里自留地里玉米。有一天吃过早饭后,我却挑了一担桶,到你家的自留地里,帮你浇玉米。
  围绕着山下边有一条水渠,是从二十多里多引进来的一条水渠,是村子里人力挖的,好多地方渠修在半山悬崖峭壁上面,这真是一个奇迹,当时村子人雄心很大,天虽然不下雨,但一定要保住队里大块地里的玉米不减产,保住每家那自留地一点救命的玉米。
  我到你家地边时,你正地从山上边的水渠舀好两桶水挑到你家的玉米地里,我去了后,你帮我在水渠边舀水,用的一个铁匀,你脸上总在微笑着,还对我说要尽早读些书,会了解外面的大世界,你给我说读书会发现一个更多更美的世界,当时我并不懂得你说这话含金量有多高。在我长大后,有时写一篇小作文,写不好,这些归于读书少的原因,现在想起来,当时能尽早悟出你给我说的读书的重要性,不至于会在写文章中犯基础性错误,
  怎么跟你在一起,我为你家挑水,根本感觉不到多苦多累,大约在我的心里因为你是太美了,你的笑会融化掉我所有的烦恼,让我的心平静起来,让我以后会找到一个属于我的美好的世界。
  一趟趟地挑了上百担水后,午时,和你一块到了你家,你当区长的爸爸在家里,我来到后,他是那样亲切温和,还问到了我叫什么名字,你都一一回答,说是一个村子的,他很爱好音乐。
  你让我坐在你读书的屋子里,给我端来了一碗小米一起的白面条,加有酸菜浆水,那么吃起来芳香。实际上中午,我并不想到你家去吃这午饭的,我只是想帮你出些力气活就很高兴了,为的是和你多呆在一起,或听你唱一首歌曲,听一句开心的话,就很满足了,就为了这些。
  为了和你能呆在一起,你早早地参加了村子里的文艺宣传队,我暗暗地练习吹竹笛,提高我的技艺,终于有一天大队支书也批准我参加上了村子里剧团。
  有一天,排节目,你能不能记得,在西街虎民家里,有我,虎民启民你,好几位,你的好几段音乐唱腔是我教给你唱的,听到你唱的唱腔,感情是那样真诚结实,我的心总在激动地跳着。
  咱们宣传队的人竟成了好朋友,这些人心里为什么总和别的人不一样,总感到自己是那样孤独,有那么多的苦闷,闷在心里,人间竟有那么多的不平事情,很多时候,很多时候,把一切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一切全在这几个字上表达了出来。这时候只有音乐才能把我隔远,让我没有了亲人受伤痛时的悲伤。
  有一个满月的晚上,我,拉板胡的何叔,还有启民,启民能唱也会拉二胡,我们几位竟内心里都是喜欢你,为了和你呆在一起,找到一种快乐,不约不同地到了你家门前,你为我们拿出了你家的木长凳子,让我们坐。不要命令,不要说什么,你站在我们这个小乐队前面,在月光下面,你唱了一首一首民歌和当地的秦腔唱腔,你的声音清亮柔和,你的容貌秀美,我吹起竹笛,为你的演唱伴奏,真是快乐的如神仙,这个晚上的明月,这个晚上你的歌音,这个晚上我们这些爱好音乐的朋友在一起,我们还能再重新相聚积在一起吗?
  到了极兴后,我们几位离开了你家的门前。
  有一个冬天,村子里剧团到外村演出,过了一条丹江河,记得舞台就在村子北边离河很近的地方。你没有上场的时候,你站在乐队跟前看别人演,你披了一件红色有小花的小棉袄,当你要上场了,把小棉袄摔给了我,让我帮你抱上,当我刚把你的棉袄抱起来时,却闻到了你的棉衣里发出来的一股体香味,让我心一下子给陶醉了,这时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得上你这棉袄更美的什么了,你是一朵玫瑰花一样芳香,至今让我想起来,从你一个美人身上传出来的体香味至今还保留在我的心中,铭心刻骨。
  为什么今天突然想起了你?还是因为你身上有一种平等待人之美,你没有因为你是区长的女儿就那么骄傲,你和我一样,也有对美好人生追求的心情,记得你先离开村子到城里工作时,你找到了我对我说,“人生的命运在自己手里,不在别人,你要努力去寻找啊!”我听了你的话,后来总是寻找着我的人生命运的出路,这是一个漫长的奋斗的过程,我现在日子过得比过去好多了。
  二十多年来,我回过老家几回,没有机会见上你一面,也许这生很难见上你一面,让我永远为你和一切善良的好人祝福!
  世上有朵美丽的花
  今天中午,又一回欣赏了《世上有朵美丽的花》这首歌曲,开始的第一句,“世上有朵美丽的花,那是青春吐芳华”,它让我想起了为了我的一个未来的人生梦想,经历的一切,当时感到真难,当回忆起来时,却感到它是像花一样美丽。
  我曾在一个小学校里当临时老师,校长给我安排住在厂里的招待所住。晚上在音乐教室里弹钢琴,没有回招待所去住,因为想多练习一会儿钢琴,舍不得离开,练习到十二点以后,疲劳后就睡在了钢琴的地上。
  第二天早晨八点上班后,校长喊我叫我到他的办公室去了,我去了,校长和副校长同时向我大发火起来。
  “给你安排的地方你为什么不去睡?睡在琴房?”
  校长理解不到我不是有意要犯校规,而是想多练习一会儿钢琴。那时候,钢琴发出的声音特别迷我,多呆在它跟前一分钟也高兴。
  校长向我发火时,竟一句话说不出来。
  校长又说:“你犯了校规,知道不知道?”
  校长对我的气大得很,一位副校长也是这样。因为我到这个学校时是一位朋友介绍给副校长,副校长给正校长说了后,才到这个学校当打工老师的。
  下午,和我关系好的一位张老师到我这里来,把这件事给他说了一下,张老师说你给他写个认错书就行了。张老师说认个错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为了能在这儿生活下去。我想张老师说的有道理,就写了个认错书,交给了校长。当我把这个认错书交给校长时,校长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知道她再不计较的我错处了。以后下午上班时,就不在晚上去钢琴教室练琴,到厂里的招待所休息。
  什么事情都能接受了。
  我曾经在一个小学校给学生教手风琴。上课的时候,几乎是一个一个的手把手地教,三个月后,就能拉出几首简单曲子,但有的同学接受的慢些。
  有一天早晨,在我上课的教室里来了一男一女,是一个叫王静的学生家长。
  男家长对我说:“别的孩子进步快,能拉出曲子,可我的孩子为什么就手指都动不起来,拉不出曲子?”
  我说:“学习手风琴老师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回家多练习,才能有进步的。”
  怎么说也说不服他,他还是大声吵着,指责我:“你不公道!你偏心!”
  我感到气,他也感受到气。
  他向我发完了气后走出了教室。
  这件事,当时我也是想不通,想这世上之人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后来也就慢慢地明白了,世上事情无奇不有,就是这样当时叫我感到不舒心的事情,却让我明白世上事情的真谪,以后不遇到这样不被人理解还要说难听话时,就一笑了之了,也不要和人家讲什么理,有时理是很难争得出来的。
  老处长
  我开始来到一个城市,总想找到一个正式的工作。
  在一个工厂里学校当音乐教师时,教小学生学习手风琴有了些成绩后,就向上边的处长要求解决工作的事。
  有一天上午,拿着我发表的歌曲,还有学生手风琴在市里比赛得奖的证书,到了三楼的处长办公室。
  现在心里这样放松,可当时到处长办公室时,心里还有些紧张,处长在我的心中很神圣,也把他当作一位大官了。站到了处长面前,把自己创作发表的歌曲拿出来让他看,处长那里懂这些,看了一下,说:“你是个人才!”
  我说:“请处长对我的工作事情关心一下?”
  处长说:“你回去写个申请,我给你帮忙,我这个人说话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
  我听了心想这样一位好的处长,怎么叫我遇上了,今天才找他,要是找他,说不定我的工作事情都解决了。”
  很快地写了个申请交给了处长,就天天盼望着,盼了一天又一天,才知道处长说的话是一个给我说着玩的话,只是一个打发我离开他办公室的话,而我主当真的。一个真字好难啊!
  好笑的事
  那一年过年,我怎么想到要为我的解决工作的事情要真正行动了。
  校长是一个重要人物,让他同意,能给上边处长说,我们这里需要这个人。工作的事情,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大事,这样天天虽说有事干着,可是难道说一辈子就在这个城市里这样像空中的小鸟飞来飞去。到校长家里去,总不能空着手,要讨他一个喜欢才行,买了两瓶酒,还有别的小礼品,花了一百多元钱。
  过年初一,和爱人一块去校长家拜年。
  到了一个大院长,打听了一下,校长家住在八楼,到了校长家后,校长很高兴我和爱人来了,让我和爱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想对校长说我的工作事情请他帮助一下,可是这样的话题无法展开,校长只说些别方面的事情。
  当我和爱人要离开他家时,我才慢慢地说:“校长,我的工作事情请你给上边说一下。我找处长了,处长要我写个申请,我想你这里是个用人单位很重要。”
  校长向我微笑了一下,说:“过年后,三月份,给处长说你这事。”
  我和爱人从校长家时出门时,以为多么有希望,像吃了定心丸一样。
  过年后,我到校长的办公室,再一回提到我的工作事情时,校长说,你等一等,
  我等到他说的三月份以后,可是感到校长并没有为我的事情向上边说。才知道,校长不过是想叫我做些事情,但真正要办我个人的事情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这是一个当吗?是我愿意的。多年以后回忆这件事,还能理解当时我的心情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当真,认真,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是并没有很快地出现,可就这样在无希望中找着,每一回都是这样难,可是找着,它就真的来到了我的面前。人对于能做到一个真是很难的。
  电视机
  二十年前,到这个城市时,没有正式的工作,只是做临时工作,收入很低,自己是一位爱音乐的人,可是没有电视。
  有一天我和张老师参加市音协组织的一个创作会议,天黑了,张老师引我到他儿子家里住。张老师有两套房子,他儿子的一套是局里分给他的,他有房子住,让他儿子住,他儿子晚上没有回来住,张老师就引我到这里住一晚上。
  到了儿子的住处后,张老师打开了电视,放的音乐节目是梁祝小提琴协奏曲,有一个大乐队,有一位小提琴演奏家正在演奏这首曲子,当我听到了这美妙的音乐后,就不想换节目,张老师还是换了一个台看。
  这是彩电,图象特清楚,在当时很多人能看上黑白电视就不错了,张老师的儿子因为在工厂有正式的工作,就能看上彩电,比一般人家还要超前些。
  这晚上张老师放彩电,看到了深夜。当时,叫我高兴的很,自己还是一个没有正式工作,生活还很困难,心想,什么时候,我才能看上自己的彩电呢?
  过了多少年后,有一位学生家长开着小车,到市里的大商场帮我买了一台熊猫牌彩电,第一晚上看到了三点以后,爱看电视剧,连每一个广告都感到好看。
  没有的,喝望有,努力着,后来就把一个看起来神话一般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现实所有。
  听我写作曲的作品
  我在一个学校当临时老师,常常作曲。有一天中午时间没有休息,就坐在教室里,拿了市歌舞团一位词作者写的词,《捧碗黄酒请你尝》,把歌词读了几遍,怎么一下子来了灵感,很快就把这首子谱成了。
  文化局张老师到我这里找我,我把我作的曲子给他看,他也是一位搞专业的音乐工作者,原来在省歌舞团搞手风琴伴奏。那时怎么那样迷恋作曲,把张老师当我的音乐方面的好朋友,能得到他的支持鼓励,或是他能品评说上几句好不好的地方,就感到高兴的不得了。
  张老师拿着我的曲子,唱了几遍,有一句他说旋律线向下进行好听些,我没有坚持些,表示接受他的。
  张老师能耐大得很,他把我写的这首歌曲找市里的一位著名女歌手唱了。有一天晚上在市里剧院里演出音乐会,张老师让我去看了。一位女主持人报了作曲是我,演唱者是我市的著名歌手陈小红。陈小红稳稳地站在了台靠前边的地方,有市里一个电声乐队伴奏着,她唱了第一句,我心紧张地给上跳,唱完以后,当台下听众的掌声,已说明这首歌曲演唱得成功。我更是不寻常的感觉,我听到了我写的曲子,这样好听,这样叫我激动,在别人看来并不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可是在我就仿佛有白居易在琵琶行中说的,如听仙歌耳暂明那样神奇的效果。这和父母的心情一样的,自己的孩子才是最棒的!我在这一瞬间,发现了我创作曲子的才能,只有听到歌手听到时,那是一另外一处别有一翻滋味在心头的感觉。
  人心中有美好的声音,无论通过那种语言形式表达出来,都是很好听的。所谓心声,当心声变成了一首歌曲作品后经演唱者演唱后,表达了作者的感情,作者自己听到了,真的获得了一种审美享受,发现了自己创造的美,这时候,我才体会到作为人,真正幸福是什么,是来之于创造变成了一种真实存在,这样的精神快乐是金钱无法买到的。
  静点
  记梦
  何占豪老师在一个大教室里讲作曲课,还讲指挥课,那指挥的动作很大。
  我还是想跟上他学习作曲课。和一位说何老师讲作曲的事情,很有兴趣。
  记梦
  我有一排木头,放在了河边,开始有些犹豫,放到了河里后,竟很快地游过了岸。
  我竟见到了一位姓蒋的同学。
  “你比我工作得早多了,我没有办法的时候,你竟到分安局工作了。”
  “能记得吗?在学校的时候,我借给你的钱?”
  他笑了。
  自然的歌唱
  初一一大早,我去24路车站等车,走到时,前边不远有一位我熟悉的老师也向24路车站走来,快近时,我喊道:“于老师,新年好!”她也向我问候:“梦想老师新年好!”我情不自禁地和她握手,她也没有拒绝,在这一瞬间,感到特别高兴。
  我说:“我想我今天见到的人一定是你!”
  她说:“我也是!心想事成!”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水果糖给了她,她高兴的接住了。
  上车时,我坚决地为她卖车票,我说:“我有零钱。”
  当我掏钱时,竟掏了半天,最后还是掏了出来,要不,感到说话对不了线。
  想到上车后,竟听了好几位熟悉的声音。一位是郭,一位是车。我说:“车老师过年好!郭老师过年好!”
  到了目的地后,我们四位一起向北边的路上走去。
  郭说:“去年过年初一,我坐在车上,看见了张老师站在24路车那里等车,今年又坐在一个车上。”
  我说:“这叫缘份。”
  于老师也说:“一切都有缘份。”
  听郭老师这一说,我感到郭老师的记忆是很好的,他能记得这样清楚,像是刚才发生过一样,让我记起去年过年到学校的情景。时间过得真快啊,一年时间的过去,也等于是一瞬间。
  倾听
  关于今年春节中央台的文艺晚会节目的评价。
  在24路车站,于老师问我“怎样?”我说:“不错,能做到这样,是不容易的。”
  她说她看到了11点半,我看到了12点。
  我和郭等一起上山时,边走边聊。
  郭说:“赵本山和宋丹丹的小品,没有什么意思了。”我怎么也有同感。
  郭说:“蔡明和郭达的小品,还不错!”
  到了校园的操场上,很多老师站着,听到了一位小兰老师笑着对别的老师说:“蔡明的那个真错,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定是今年的流行语。”
  我在想着,世上一切事情,好与坏,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是主观,还是主观,多问一个为什么?当对什么有不满情绪时,首先问一问为什么?可以叫人发现自己本身不对的地方,多出一份人首先要自强的愿望。
  为什么?
  为什么司马迁写出了流传到今的史记?而别的人就不能?
  为什么孔子就成为儒家的代表人物?他的论语就有那么大的美丽,到今还要学习,作为人们道德修养的必读书?
  为什么贾平凹就能成为一个当代的著名作家?写了那么多的作品?为会么当年和它同西北大学的毕业的学生就不能?
  为什么他就能成为一位报社的编辑?而别的人就不能?
  为什么他就能去当上了总经理?而别的人就不能?
  为什么他就能在学校里当上了班主任?而别的不能当?
  为什么一夜之间,她就成了一位红歌手?而别的唱歌的人就不能?
  武当山为什么这样神奇?外地的人不远万里来到它的跟前敬它?而在它跟前的人却对它麻木不仁?
  为什么他她就成了一个单位的年度先进人物?是工作能力强?还是人性方面比别人强?
  为什么盲人杨光就能在今年春晚表演节目?而别的人盲人就不能?(他眼睛虽然看不见什么,可是他的心里永远是晴朗光明的,因为他用心看世界,比任何人也看得清楚,他让我们去学会快乐!)
  这无数个为什么追问下去?这为什么的背后一定有个原因,原来什么事情,一个结果后面,一定有无数的原因,主要是一个努力的过程。
  我呼喊着你的名字
  我呼喊着你的名字?
  你让我记得了故乡少年的一切故事,把我带到了童年。
  我呼唤着您的名字,记起了你像春天一样温暖着我的心。
  我想起了你,总想找到你,那是什么呢?那是一个看不见的影子,可对于我如同真的一样。
  那是中国四大名著中一个一个的人物故事。
  那是父亲的故事,让我再一回读到。
  那是爷爷奶奶的故事,找回我的童年时代,让我再一回去到爷爷奶奶住过的老屋,再去吃爷爷奶奶家做的饭,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饭。
  我想起了三叔,你给我的很多帮助,只能在梦中把你看见。
  有很多人,这生就再也无法见到了,可是在心中永远能看见的。
  有的朋友,我所爱的朋友,你从来没有见过我,我在你的书中找到了我要的一切,是一种点无不胜的精神武器,我敬你爱你,你会感知到的。灵魂是没有时空限制的。
  月亮,太阳,鲜花,春天,这一切,当我呼喊时,就真的来到了我面前。
  当我听到了一首特别好听的歌曲时,叫我高兴得忘记了一切,音乐对于我是这样美好啊!
  当我听到了一声小鸟的叫声时,仿佛听到了大自然的歌唱,一切来得这么随意,我想说:“这是谁创作出这样好听的歌声?”
  看见什么,听到什么,取决于心灵决定的。为了让心娄不要受折磨,你去拥抱大自然美好的万物吧
  舅舅小事
  舅舅走了好几年了,他活着时,我并没有想过好好报答一下他对我的所有的爱,只看到他待我不足地方,他的好处根本看不见。
  有一天,我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母亲说:“上边你舅舅走了?”上边的舅舅一定是我志明舅舅,我确认是真的。想舅舅是一位身体很健康的人,怎么走得这么快,这天晚上,我坐在电脑前,听着陕西秦腔音乐,流着泪水,是对不起舅舅而流下的惭愧的泪水,也是思念舅舅的泪水,有关舅舅感情联系的画面全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一样。
  小时候有一天中午,我去大队剧团排戏回家,刚一跨进家门,我妈给我说:“你舅舅来了。”我听到妈的话,当下很高兴,因为我在少年时候,总是盼望外面的亲人到我家来,是我当时一件最高兴的事情了。我知道舅舅本是住在商洛老家,因为贫穷搬到关中去住家了。
  舅舅看见了我后,向我一个笑容:“梦想会吹笛了,就这个本事,还能到大队剧团挣轻生工分。”我妈听了并不感到我爱音乐能有多么大的作用,听到了舅舅的话,让我感到好高兴。
  舅舅这一回走时,还对我说:“你好好练习吹笛子,我给你找老师教你,下一回回来,给你买些笛子带来。”我呆呆地听着,舅舅说的话是真的吗?
  舅舅从我家走到外面的公路上时,我还在远远看着他离去时身影。
  过了一段时间,有一个下午,舅舅到我家来了。我家屋中间的屋子,不远就是家的锅灶前,舅舅笔挻地站着,我也站着,舅舅从他的提包里取出了一个长盒子,盒子的色是绿的,里面装有十多根竹笛,给了我,我打开看了,有各种调的笛子。好久盼望得到各种调的笛子,这么快的舅舅帮我实现了。
  有一个F作宫音的笛子,我带到村剧团吹过秦腔的伴奏,吹过很抒情的音乐,有一位村里漂亮的女演员在我的笛声中唱过很多优美的秦腔唱段,带给了我多少美的享受!
  舅舅每一回从关中回来,要看他的一位婶娘,因为小时候他的婶娘给过他很多关心。
  舅舅到他的婶娘家有十五里路,太阳落时,舅舅要回婶家去,要我送他,我高兴地接受了,因为少年时的我,我以为和舅舅在一起,能让我得到更多的快乐。我那时怎么那样对吹笛子达到了痴迷壮态。
  当我和舅舅步行了十五里路后,很快到了舅舅要到的地方,月亮这时候也从东山上出来了,为大地铺上了一条银白色的毯子,南边不远是那条丹江河,正在静静地向远方汩汩流着。街南面有一所中学,在这宁静的晚上,有人拉秦腔板胡,声传得很远,舅舅说:“你和他合吧?”我当时很自信,以为我能做到这件事,就把笛子拿了出来,吹起来了,吹的曲子正好能同他的板胡声合在一起,这是因为我当时对当地的秦腔音乐特别熟悉的原因。舅舅当时听到了我吹的,笑着说:“吹的对着,没有吹错。”舅舅也是一位对秦腔音乐熟悉的人。
  有一年我到关中舅舅家里,县剧团下乡为农民演出,晚上舅舅骑自行车带我去看演出。
  有演出的那个村庄离舅舅的家里有二十里路,还有一位中学音乐老师也骑着自行车去看。
  到了演出的村看戏时,记得是一个露天的剧场,演的是秦腔现代戏,戏名我已记不得了。乐队的人很多,坐在舞台下边,还有一个指挥。演些什么内容全记不得,只记得返回时,舅舅骑自行车,带着我返回,他他骑自行车骑得很稳,我那时是从山里到关中的,能坐在舅舅的自行车后座上,比现在坐小车的感觉还要好。
  我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到了舅舅家时一回。
  我到舅舅家里,舅舅见我的衣服不好看,他专门去了街上的商店扯了蓝布,妗子坐在她家的缝纫机上,手不停地转动着缝纫机的轮子,眼睛看着上面的蓝布,用手折折布,像是一位艺术家一样,做着一件很细腻的工作。经妗子手专门为我做了一身蓝衣服,妗子做好后让我穿在身上试试,当是那种穿上新衣的新鲜感觉,叫我很高兴。
  妗子还对我说:“她一天做在缝纫机上做七八件衣服。”我想到了我的母亲为我们做衣服是一针一线用手做的。
  这一回,舅舅为我设计了一件事情,在他们村北二十多里外的村子找了一个对像,让我去看看,我那时就准备同意这件事。舅舅给我说:“人家的女子多有本事,人家能看上你你就答应.”
  一大早,我骑了自行车,舅舅也骑了自行车,向以北的村庄骑去。经过了公路,向北有一条河,因为刚下过雨,见河面上缓缓流动着,是红泥浆了的水面,水不是很深的。河中间有一个小桥,没有折栏的地方,舅舅因这骑自行车技术很高,稳稳地就骑过去了。我骑了一段,自行车头没有撑握好,一下子掉到河里去了,舅舅看见了,下到河里,把我拉了起来,把自行车扛出了河里。我全身的衣服全柒成了红泥浆子。
  舅舅看我是这样,只好放弃了到那个女的家里去了,我和舅舅返回。
  我从河里上岸后,把全身衣服脱掉,把湿衣揪干,让水流出来,又穿在了身上,冰得实在不舒服。舅舅这一回是生气了,一路上并没有和我说什么话。
  八十年代初,我从音乐学院自费学习毕业后,回到家时一时还找不到工作,舅舅却在到处我联系了。
  有一天早晨,我和爱人刚吃过早饭,舅舅来到我家了。舅舅和我们坐在一起。
  舅舅说:“我到了县城里找你当官的二叔父了,你二叔父根本不理你们的事,我给你二叔父说你们是学习到了本事的,你二叔说有本事为什么还找不到工作?我的意思你想叫你二叔在县里或地区想些办法,你二叔说他没有办法。你们一定要争气啊!”我听了后,没有说一句话,爱人也没有说一句话。
  奇迹总是有的。
  有一回,舅舅坐在火车上,坐在一位女老师跟前,一位女老师向另外一位女老师说到他们县城里找招聘人才的事情。舅舅听到了,对一位姓溪的老师说,我外甥外甥媳妇是学习音乐的,你们那里要不?“这位热情的溪老师说:‘你把地址留下吧?“舅舅留下了通迅地址。过年后,我竟收到了千里的一个县文教局长发来的信: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我是S县的文教局局长,一个偶然的机会,得知二位有音乐方面的专长,我们县上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你来了,可以安排在县文化馆,爱人可以安排在一中当音乐老师。
  得了这封信,过年后,就到了这个县城里,找到了局长,真到到了县文化馆上班,每月人人给发工资了,将一个想法变成了一种真实。
  舅舅在我的工作上关心我,还在生活上给了我很多项式关心。
  有一年过年,我和爱人到舅舅家去拜年。到了舅舅家,舅舅为给我们做饭忙起来了,我和爱人坐在一个大方桌前。舅舅坐在锅前,坐在一个木要堆上,一手看着锅洞的火,一手拉着风箱的杆子,拉的呼呼地响,我看他时,见他因为我和爱人来到,脸上的笑容特别多。
  舅舅这天中午,我给和爱人炒了好我鸡蛋,装在一个大白盘子,放在桌子上,还有红葡萄酒,让我们喝。我到了舅舅家,没有什么客气的,大大方方地喝酒吃他炒的鸡蛋,喝他的酒。
  后来还是受到了舅舅的指责了,听到我母亲给我说:“你舅舅说不知道啥,他是为了叫你爱人多吃,想不到你吃的特别多,他炒的鸡蛋全叫你给吃了。”我听了后,心想我舅怎么这么小气。
  有一年从城里回家,到了我故乡的县城里,舅舅此时在县城里开了一个饺子馆,生易很红火。我还是因为贫穷的关系,为了节约饭钱,到了舅舅的饺子馆。
  我进去时,舅舅的小儿子见我来了,对我说:“坐着。”我就坐着。看见舅舅在饺子馆外面正在买葱和一个农民谈价钱,肩上不挑着一担水桶挑水。卖葱的人一心一意想买给舅舅,舅舅说:“给你的价钱你卖不?不卖了算了。”舅舅买好葱后,回到了馆内和我说话,问我的情况怎么样。
  舅舅的小儿子小表弟为我下好了一大碗饺子端到了我的桌前,我肚子正饿时,吃起来,特别好吃。放的油辣子特别多,我的脸上很快就流出了汗水。
  有一年我去给舅拜年,晚上时候,舅舅出去玩,舅舅在我睡觉的床前放了一盆炭火,红艳艳的,这是寒冷的冬天,我烤上了这样的火,感到冷气一点也没有了。
  舅舅年轻时,很会挣钱,为儿子们盖起了了楼房。到了晚年,他身体不好的时候,得不到儿子们的关心,到县城里的医院看大门,每月只挣一百七十元钱,为了维持自己的生活。有一天晚上,舅舅跌在地上,再也没有醒来。。
  有一年他到我这里,舅舅打电话叫我接他,我接他了,他站在街上不来,我没有真心再拉他到屋子里,对他有些气,因为我在生活极困难的时候,在音乐学院求学时,舅舅说过给我生活费可是并没有落实,我当时铁了心,亲戚我是一个也不能认的。
  当舅舅走了后,我的心、才在一瞬间醒过来了,他活着时,只记得他不好处,没有想过他还有很多好处,给了我那么多数也数不完的好处,也没有想过报答他对我的恩情,我才感受到了自己对舅舅的认识有很大的误区。现在让我明白了,从舅舅对我的教训中,让我明白了看世界的方法多看好和光明的地方,把不足地方淡化一些,这样才会感受到了生活有别有一翻快乐和美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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