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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元宁刚带着萧然来到杭州市市区,天空中电闪如蛇,“咔嚓嚓”几声惊雷响起,大地似在颤栗不安。
雷声中,萧然悠悠醒来。看着窗外模糊的街景,问道:“宁哥,我们这是在哪里?”
“杭州市,具体位置不详,现在感觉好些没?”他关切问道。
“没事了。”恢复了些体力,那张楚楚动人的小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盈盈笑意。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打算?”
黄元宁沉吟道:“先去找地方住下,换身衣服,吃点东西后再说。”
杭州湾海天大酒店。
泊好车,二人浑身湿漉滤走进了大堂。订好房间,在服务员惊诧的目光中,走进电梯。在“20”上按了下,黄元宁低头看着手里的房牌:20—19。
刚走出电梯,便有个年轻的女服务员笑吟吟走过来:“欢迎光临!很高兴为你们服务。”
“请问这里有卖服装的吗?”看着面前漂亮的女孩,黄元宁问道。
“有,我们酒店住宿、餐饮、百货、休闲娱乐一应俱全。”看着二人全身湿透,不时还有水珠滴落地面的狼狈样,女孩露出了然的神情说道:
“33层,全部是售服装的,世界最出名的各大品牌都买得到。就餐的话去2、3楼层,2楼中餐,3楼西餐。”女孩热情介绍道。
“谢谢!”黄元宁笑着向她点了点头,和萧然转身走进电梯。
再次回到20层找到19号房间,二人各自换好衣服,细细打量着房间内的一切。
房间空间很阔大,装潢以金黄色为主调,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灯光在房间各个角落都能折射出如梦似幻的斑斓彩光;华美的黄花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白玉般的瓷瓶,花瓶里一束洁白的百合花柔美地盛开着;浴室和落地窗玻璃是精致的磨砂玻璃,金箔装饰的床可升降并带有按摩功能,床上用品高雅中透着雍容;床前墙壁上有一面很大的透影墙,按下床头柜的透影仪启动按钮,选择“声控”,想观赏任何一类电视节目,说岀声就行。
“哇塞!舒服死了。”萧然仰着躺在床上,柔软的舒适感让她呻吟了一声:“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
“那你睡会,等下去吃饭,吃完饭后去给你买个幻形。”黄元宁低头整理着二人的湿衣服。
没有回应,细微的鼻息声轻轻传来,他回头一看,见萧然却是睡着了。
“这妮子,还真累坏了。”笑着摇摇头,将衣服丢进浴室内冼衣机内。约摸十分钟后,洗衣机报警声响起,他将衣服取出晾好,又将温控器的温度调至55度,便关上了浴室门。
见萧然睡得香甜,他掏出幻形欲浏览华夏地震台网页上的讯息,却见界面上提示:尊敬的用户,你有五十通未接通来电。点开一看,全是爸妈和寝室几个死党打来的。估计是听闻钱塘江突发地震,死了很多人,而他们知道他和萧然正好在钱塘江观潮,担心他才打了这么多电话。但不知什么原因,电话没接通。
“爸妈想必担心死了!”黄元宁心里有些歉疚,都没想着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电话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一道浑厚的男音:
“喂!是宁儿吗?”声音显得很急迫。
“爸,是我,宁儿。”
“你跟萧然都没事吧?混小子电话总也接不通,咋回事?”听见黄元宁说话,电话那头声音里虽然带有一丝责备,声调却缓了下来。
“我俩都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就好,究竟发生了什么?这边说是地震,还死了很多人。”
“确是地震,还引发了海啸。”
“那你和萧然是如何逃出来的?”
沉默了半晌,黄元宁说道:
“九死一生!爸,死了太多人,我看见江面上全是尸体……”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哎!真是天灾人祸!所幸你俩没事,我待会告诉你妈一声,她也担心坏了。”
“我妈去哪了?”
“上班,听她说下午有个手术。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上海?”
“明早吧,萧然有些累,让她在此休息一晚。”
“那先这样,挂了。”
“再……”黄元宁‘见’字还没出口,‘嘟嘟’的忙音传来。
“这老头,性子还是这么急,话都不让人说完。”无奈摇摇头,他又打通了陈飞的电话。
陈飞是他的铁杆哥们,二人住同一寝室,四川人,长得高大威猛,自小在青城山习武,身手极其了得,普通人十几个近不了他的身,人送外号“陈匪”。但别看他人长得牛高马大,偏偏他说话声音很细像一个柔弱的女孩,再加上不怎么标准的川普,常在课堂上回答老师提问时引来满堂笑声,所以寝室里几人免费再赠他另一‘雅号’:匪娘。
电话刚接通,尖细的声音传来:
“宁小子吗?电话打不通,还以为你挂了呢?”
“你说的没错,还真是差点就挂了!”黄元宁叹道。
“有那么严重?”陈飞有些不信。
“比你想象的要严重百倍!死了好几万人。”
“几万人?”陈飞倒抽口凉气。
“以你的身手独自逃生自没问题,但你带着萧然是如何逃过这劫的?”
“说来话长,明天回校细说,另外告诉老铁他们几个说我没事,让大家别担心。”
“好吧,那你和萧然现在在哪?”
“杭州湾海天大酒店,打算住一晚明早走。”
“你小子故意留一宿吧?是不是‘老鼠别火药枪——没安好心’,想把我们的班花那个?”陈飞捉狭笑道。
“匪娘,你心里真龌龊!”黄元宁鄙视道。
“上次我才说过,谁再叫‘匪娘’我跟谁急!”陈飞有些气急败坏。
“急?你咬我呀!”黄元宁哈哈笑着挂了电话。
陈飞也确实拿他没办去,二人身手都差不多,谁也奈何不了谁。
萧然此时却被他笑声闹醒。起身用手整理下衣服,疑惑问道:
“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和陈飞通电话,他小子怀疑我们,我们……”
“怀疑我们什么?”见黄元宁说话吞吞吐吐,萧然不解道。
“就是那啥。”
“那啥是啥?”萧然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神情,却猛然意识到什么,红着脸啐了口:
“下流!”
仿若桃花的俏脸,在水晶灯光映照下,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见黄元宁痴痴呆呆的表情,萧然莞尔一笑:
“看什么呢?呆子,刚才你不说要去吃饭,走吧。”说着便走向门口,心里却有窃窃的愉悦在心底流淌。
黄元宁怔了怔,说了声:“好咧。”便屁颠屁颠跟了出去。
“吃中餐还是西餐?”黄元宁问。
“中餐吧,西餐我吃不惯。”
“好,吃完饭去另外给你买个幻形。”
“嗯。”
外面的雨已经注了,华灯初上,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延安路。
这里是杭州市区中心最热闹的的地段之一,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二人闲逛了一会,见街边有一家名为“华夏幻形联盟”的商城,便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一道柔美的女声响起,黄元宁定睛一看,却是台高仿真智能机器人。
“请问有什么需要?”
“买部幻形。”萧然简洁说道。
“好的,请跟我来。”
来到柜台前,便有一个女孩走了过来。黄元宁仔细看了看:“这次是真人了。”他心想。
“请问先生和小姐打算买部什么款形的幻形?”
“还用你之前用过的幻5?”看着萧然,黄元宁问道。
“也行。”萧然点了点头。
“我建议两位过来看下这个月刚上市的幻7。与幻5和幻6相比,它多个‘透明’功能,也就是说,如果选择和人体皮肤颜色相近的,让它幻化成一根手链或一颗戒指,旁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而且,它的价格也很合理。”
萧然一听,来了兴趣。看了看价格:华夏币5800元。确实不算贵,上年春节时买的那部幻5都花了5000元。“应该是这种‘透明’功能只是种鸡肋,实际用处不大,所以价格仅贵了这点。”她想道。
“请你把白色那款给我!”将幻7拿在手中,萧然却是越看越喜欢。与幻5相比,机身更加小巧玲珑。将它幻化为手链戴在手腕,在灯光下她伸出手,只见皓腕如凝霜雪。
“真好看!”黄元宁赞叹道。不过他说的“好看”却是萧然的纤纤玉手,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莹莹的光辉。
“好看就替我把钱付了,幻形掉了我没法支付。”萧然却以为他赞叹的是幻7好看。
付了钱,萧然打开幻形指纹和人脸识别系统,录入指纹和人像,这部幻形就为她私有,可正常使用。
刚回到酒店,萧然便接通她妈妈的电话。她一会哭一会笑和妈妈讲了好一阵,才意犹未尽挂断通话。
入夜,二人和衣躺在床上。黄元宁的心里有如猫抓,他试探地用脚触碰下萧然的腿,充满希翼说道:
“然儿,可不可以大动作不准有,小动作可不断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瞎想,睡吧!”萧然羞涩说到,都成年人了,她当然明白黄元宁说话的意思和他心里的渴求。
“唉!”黄元宁假装怅然若失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好吧,看你还算实诚,就稍微弥补你一下。”说完,她用柔软的嘴唇在黄元宁的脸上如蜻蜓点水轻轻一吻。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决定一个星期不洗脸。”
萧然吭哧一声笑出声来:
“那不脏死才怪!”
黄元宁将她轻轻拥入怀里,夜慕中仍可见那双亮晶晶的眼珠在闪动。
“然儿,我爱你!”他深情说道。
“我也爱你,宁哥!”。
互相道声“晚安”,二人就这样相拥着睡到天亮。
翌日,二人开车来到市局,说明情况后将车留给警局处理,便坐飞舰回上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