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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酒找到了好久,翻了不知道多少草堆乱石,才找到几株完整的疗伤的药草,将药草捣成糊糊的样子。
最后再和别的药草混在一起捣碎。
弄好后,余酒小心地将药草汁涂抹在卡帕尼塔的伤口处,撕下一块衣角,小心翼翼地包扎好。
虽然没有卡帕尼塔给余酒的药膏好用,这也是余酒能找到的效果最好的药物了。
看着卡帕尼塔额上冷汗淋漓,余酒轻轻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渍,盯着他苍白的面容和毫无血色的唇看了看。
良久,她才移开了视线。
她就在一边照看着卡帕尼塔,生怕自己离开一秒,卡帕尼塔就发生意外。
就连六六也说让她休息一下,它来照看卡帕尼塔。
余酒想了想,还是在一边眯了一会儿,不然累到了,谁来照顾卡帕尼塔呢?
当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卡帕尼塔已经醒了。
她走过去揉了揉卡帕尼塔的太阳穴,轻声问道:“尼塔,好些了吗?”
卡帕尼塔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又盯着余酒惨白的脸色看了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顿时变得极为狰狞可怖。
他抓住余酒的肩膀,恶狠狠地问:“你是不是用了禁忌魔法?”
不然怎么瞬间从古堡来到了森林呢?
除了禁忌魔法,还有什么样的魔法能有这种能力呢?
余酒轻笑了一下,道:“没有,你就不要瞎担心了。”
卡帕尼塔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余酒,其中的慎重不言而喻。
余酒见卡帕尼塔一副不相信她说的话的样子,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笑了笑。
眼尖地看到了一朵冰蓝色的花儿,那正是日昭带她看得“湖泊仙女”。
她有点激动地指着“湖泊仙女”,对卡帕尼塔说:“你看那花!”
谁知卡帕尼塔挑了挑眉,看向一脸激动的余酒,懒洋洋地哼笑一声,“嗯,星辰花,怎么了?”
“诶,是叫星辰花吗?不是湖泊仙女吗?”
余酒眨了眨眼睛,伸出去的手指有点尴尬地弯了弯,不知道该怎么放。
还是卡帕尼塔执起她的手指,轻轻放在唇边亲了亲,解释道:
“这花在龙族叫星辰花,在龙族有着告白和日复一日的爱的话语,在龙族象征着爱情,是向心爱之人表白的花朵。”
看着这株傲然挺立的花,卡帕尼塔淡淡道:“这应该是杰克给爱丽丝种的。”
提到爱丽丝,余酒一下子就沉默了。
她轻声说道:“可能是爱丽丝在我身上放了什么东西,这才找到你的,这都是我的错……”
卡帕尼塔好笑地戳了戳余酒的脑门,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脸蛋,对上对方不赞同的眼神,他懒洋洋道:
“不管你的事,爱丽丝恐怕很早的时候就想杀了我。”
余酒皱眉,有一点不明白卡帕尼塔何处此话。
爱丽丝和卡帕尼塔无冤无仇的,为什么一早就想杀了卡帕尼塔呢?
卡帕尼塔也看出了余酒的迷茫和奇怪。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爱丽丝,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爱丽丝想杀了他。
可能就是一种气场,一种感觉,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爱丽丝对于他的不欢迎和厌恶,甚至是憎恨。
但是他是第一次见到爱丽丝,以前都是从杰克的口中听到的。
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在这湖中泡了一天,他只觉得身上的骨头都松了几分,干脆从湖里起来了。
龙族不愧是最强的种族,只是泡了一晚上,他身上的伤好了一大半。
只是心口处的那一抹箭痕还没有消失。
余酒心疼地摸了摸,卡帕尼塔没有强忍着,他反手抱住余酒小声撒娇道:“我这里好痛,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余酒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原来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小霸王也知道害怕,也会有害怕的事情,她拍了拍卡帕尼塔的肩膀,细声道:“我一直在。”
卡帕尼塔那句话不是套路余酒,而是真心实意的,他当时真的做好了和日昭同归于尽的准备。
如果不是最后余酒来了,他是抱着这种念头的。
哪怕死,也不能让他们到古堡里去。
因为古堡里面有他的珍宝,有他挚爱的人,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到她。
这是卡帕尼塔昏迷前唯一的一个念头。
余酒不知道卡帕尼塔曾经为了她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
卡帕尼塔将余酒环在怀里,余酒趴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道:“你身上的伤好了没?”
少年混不在意道:“早就好了,我皮糙肉厚不怕什么!”
“脱变期也过了?”
“过了!”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一朵朵冰蓝色的星辰花一朵接着一朵盛开。
余酒趴在卡帕尼塔怀里,压根没看到这极为震撼的画面。
卡帕尼塔却刚好可以看见,他眨了眨眼眼睛,似乎有一点惊讶,又似乎觉得正常。
他轻轻吻了吻余酒的眼帘,低笑着告诉她:“我果然很喜欢喜欢你呀!”
余酒有一点不满,什么叫果然?
难不成连喜不喜欢她都不知道?
不过余酒也没有说出口,卡帕尼塔清了清喉咙,一脸严肃地让余酒闭上眼睛。
虽然不明白卡帕尼塔在打什么主意,余酒还是闭上了眼睛。
在对方让余酒睁开眼睛的时候,余酒彻底被眼前的画面震惊到了。
湖泊中的冰蓝色的花仿佛都开不下,一直蔓延到了湖泊外,形成一片真正的星辰花花海。
这比当初日昭带着余酒看得花海可要震撼多了,千朵万朵的星辰花争相开放,似乎也表明着卡帕尼塔的心情。
余酒轻轻碰了碰距离最近的一朵星辰花的花瓣,花瓣和着微风摇曳生姿,绽放出极为美丽的一幕。
就在余酒为这一幕震惊的时候,六六突然开口道:‘宿主,寄宿体的愿望已经完成了。’
‘什么?’
‘现在大街小巷到处都你和画像和悬赏金,您大概已经成为当下最凶残的女巫了。’
余酒有一点懵,她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怎么就成了当下最凶残的女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