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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凤澜是个意外,之后的事情不知怎么的就水到渠成了。
或许是因为他乖,所以月枝清才没有丢弃他,因为省事才养他,本身她就是一个非常懒的人。
最讨厌事情复杂或特别麻烦。
通常这种事都用暴力解决的。
可是,月枝清回想起以前,有些头疼,当她用暴力对他的时候。
“媳妇。”当时的凤澜一只手扯住她的一片衣角,一只手擦着无声的眼泪,哭的眼眶通红,跟在她后面,走哪里跟哪,死活不撒手。
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
简直就跟个小祖宗一样。
“碰。”
在月枝清回忆的这段功夫里,北容娆已经把布志“拎”回来了。
“弱者。”北容娆面不改色的吐出这几个字,哼,真弱,也只有像他这样的强者才配的上月枝清。
布志听见他语气暗藏的讽刺,无辜的摸了摸鼻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大神。
“救救我们。”
见布志得救后,被困起的其它人拼命的在蜘蛛网上挣扎着喊着。过了一会,看不出他们要伸手帮助的人开始唾骂。
“为什么不救我们?”
“没有一点同情心。”
“你们眼看着我们被困却袖手旁观还是人吗?良心何在。”
“舌头不想要了吗?”北容娆浑身散发着寒气,冷冷说道。
“......”
北容娆开口,那群人顿时就蔫了,毕竟他刚才徒手搏蜘蛛的威力还在,而且本人能力强大也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的。
“要不是我老大的对象,你们早死了好不?”布志对于他们刚才的行为很是气愤,巨蛛刚才已经被北容绕全垒打了,他们只要弄一下蛛网,就能出来了。
哼,再说能有胆量下来盗墓的,怎么可能一点本事都没有。
北容娆听到那句老大的对象面上是一点不显,心中却十分荡漾,看着布志也顺眼了许多。
这下,那些被困住的人也无话可说了,面面相觑后低下头。
“走吧。”北容娆悄悄搂住月枝清的腰,见她没有抗拒,立刻顺杆子往上爬的凑在月枝清的耳垂旁,暧昧的吹了口气。
“别捣乱。”月枝清感觉到耳垂变红,小声威胁道,他调戏的耳垂正好是这巨身体的敏感点。
“刚才本尊帮你搞定巨蛛的时候差点受伤了呢,现在感觉胸口好闷,小沓沓可要帮忙揉揉?”北容娆捂住右胸,一副虚弱的样子,如果忽略他另一只手拿着月枝清的手硬按在自己左胸上就更完美了。
月枝清:“......”之前还非常高冷体贴,现怎突变厚颜无耻之徒了?
“嗯哼。”北容娆闷哼一声。
我擦,媳妇下狠手啊。
“舒服吗?得劲不?”月枝清紧拧着他的耳朵,转了一圈。
“媳妇,我错了。”
北容娆果断道歉。
“谁是你媳妇?”
“你是。”
“本宝宝不是。”
“你不是谁是?”
“说了不是。”
“媳妇,能松开吗?。”
北容娆湿漉漉的小眼睛看着她,这么多人看着呢。
“想的美,说,错哪里了?”月枝清对上他的湿漉漉的眸子可没有半点心软,毕竟有前车之鉴。
“错在不应该在这里乱调戏媳妇。”北容娆乖巧的答道。
“还有呢?”
“还有吗?”北容娆一脸无辜的望着月枝清,让她非常无奈。
“喏。”月枝清递给北容娆一个瓶子。“吃下去。”
“好。”北容娆吃了之后手指上不小心被巨蛛喷到的伤口开始结痂,褪痂,不到一会,就好了。
“媳妇来,吃糖。”
“嗯。”
“现在饿不饿啊?”
“还好。”
“那吃点薯片吧。”
“好。”
刚才还一副家暴现场,这一会又你浓我密的散发着粉色的泡泡。
一旁的布志以及在下面被强喂了狗粮的群众表示抗议。
“单身狗可是二级保护动物。”
––
“现在我们去哪?”布志服气的望着月枝清他们,一路上他吃的狗粮都可以填大河了好吗?
“去找宝贝。”
宝贝?这墓中最值钱的宝贝就是那瓶传说中的药水,难道祖宗来这是为了那药水?布志在心里乱猜测了一番。
“宝贝很重要吗?”
北容娆醋道。
“当然重要了。”月枝清脸上挂着一抹浅笑,这可是最后男女主在一起的添加剂,能不重要吗?
“比本尊还重要?”
北容娆咬牙切齿的问道。
“嗯?”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说话,月枝清表示迷茫,怎么了?
他那么生气干什么?
还是她哪个地方做错了?
“哼。”北容娆甩袖离去。
“小志子,他怎么了?”
月枝清只好向布志问道。
“估计闲路上太过于无聊,找点乐子去了吧。”布志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让月枝清感到不对劲。
“你现在是不是有骨子里阴凉阴凉,头脑发昏的现象。”
“对啊。”
“那恭喜你,中奖了。”
月枝清幸灾乐祸道。
“???”
布志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这是阴气入体,必须找一个女鬼让她把你体内的阴气吸出来,只要是阴足的东西也可以的哦!”
“吸出来?”不会是那个吸吧?
布志打了个冷颤。
“没错,就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吸,如果找个如花似玉的也不算你吃亏。”月枝清一肚子坏水的说道。
“祖宗,还有其它办法吗?”
布志感觉此刻的自己,无比的弱小,孤单,无助。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布志眼睛一亮,看来还有挽救自己初吻的机会。
“阴气过多入体而死。”
布志:我tm想,想死一死。
本想爆个粗口,但布志默默的看了一眼跟在月枝清身旁如保镖一样的凤澜,十分憋屈的说道。
“快走吧。”北容娆轻轻一挥袖子,便把布志送出十米之外。
“这下,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北容娆目光带有怀恋的盯着月枝清,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
“你是她吧?”
“......”
见她沉默,北容娆只觉得心中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也有很多疑问想问,但都被她的态度挡在口中。
“我想知道你是谁。”
“从哪里来,又到哪去。”
可曾喜欢过我。
北容娆终是开口,因为他知道,或许再不开口,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问了,但最后一句他在心中默默问道,因为,这太卑微。
“本宝宝只是个过客。”
“没有目标没有止点。”
月枝清第一次和他摊开说。
“那你,什么时候走?”
“也许几天,也许几年。”
“能带上我吗?”
北容娆心中酸涩,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看自己的时候像是在透过自己看谁,这让他苦涩。
是在看她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