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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烈火宗的李七,一米八五的身高,一袭黑衣,衣上绣有烈火的图案,灵动如真,长发如瀑,脸带刚毅,目如刀锋,整体看上去,妥妥的一个黑衣大汉。
“离山剑宗,梁半湖。”
“烈火宗,李七。”
两人抱拳相拜,报上自家宗门及姓名之后,比试便开始了。
梁半湖执剑,李七执刀,虽尚未交手,但剑意与刀意已经开始相对抗。
“烈火焚天。”
李七率先出手,横劈一刀,凌冽的红色刀气伴随着炽热的火焰,激射向梁半湖,场中热浪翻腾,连场外的观众也感受到一股炙热感。
“弱水滔滔。”
看着飞速疾驰而来的刀气及汹涌而至的火焰,梁半湖也没有坐以待毙,轻挥长剑,灵力涌动,只见淡蓝色的剑气透剑而出,其中似有流水流淌,又似有洪水滔滔。
剑气与刀气相撞间,发出嗤嗤的响声,就像水与火相碰后发出的声响,两者僵持之间伴有雾气升腾而出,看来两个交手之人,对功法及灵力变换的掌握已是登封造极。
谈及对功法及灵力变换的掌握,在进入第三关中的二十四人每个人都是运用的登封造极,徐有容与秋山君更是其中顶尖之辈,而李云寒就不用说了,无敌!
雾气升腾之间,有水翻腾,有火翻涌,不见人影,但闻刀剑相撞声,待雾气散去后,场上只有梁半湖一人站立,而李七已经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这时的梁半湖已经再无起初的那样风度翩翩,嘴角流下了血,身上也挂了彩,白衣上也染上了血迹,就连头发都有被火烧焦的痕迹,为了打赢李七,梁半湖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这一场离山剑宗梁半湖胜。”
辛教士走了出来宣布结果,自然又引起了离山忠实粉丝的欢呼呐喊。
接下来便是抽到数字六的上台比试,苟寒石对打钟会,一个是离山神国七律之一,一个是槐院的双雄之一,槐院与离山齐名,恐怕又会是一场龙争虎斗。
苟寒石是用剑的,而钟会则是用长枪,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在境界与修为相同的情况下,钟会从一开始就压着苟寒石打。
钟会的长枪使得是虎虎生威,枪意森然,寒光四透,他在枪道上的造诣一点也不输于苟寒石的剑道,每一次攻击都仿佛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一力破万法不外如是。
虽然苟寒石被钟会压着打,但却没有丝毫慌乱,他一边在抵挡钟会凌冽的攻击,一边在寻找反击的机会。
果不其然,在苟寒石呈现出快要落败的意味的时候,钟会松懈了,就在这一瞬间,苟寒石发动了他的致命一击。
苟寒石放弃了所有抵抗,带着一股不成功便成仁的决然,没出什么招式,就简单的刺剑,直取钟会。
“看,反击了。”
场外观战的众人惊呼一声,本来他们都以为这一把苟寒石要输的了,没想道苟寒石竟然还能反击。
这一幕给了离山的人一个希望,如果苟寒石反击成功,那么这一场也是离山的胜利,这是离山众人乐见其成的。
这时的场中剑气肆虐,寒气逼人,场地上布上一层薄薄的寒霜,苟寒石的这一剑融汇全身灵力配合身法简直快若闪电,整个人持剑向钟会激射而去。
面对苟寒石的反击,钟会其实一点也不慌,那一丝松懈是他故意买的破绽,为的就是苟寒石放弃抵抗进行反击。
钟会嘴角微勾,将枪一摆,定定的等待着苟寒石的剑。
“嗡!”
苟寒石眼睛中露出惊讶,他感受到有一股力量阻碍了他的前进,剑竟然停留在钟会身前刺不进出。
“这是枪煞?”
苟寒石定眼一看,发现钟会周围笼罩着森寒枪意,会意地说道。
“是的,枪煞。”
钟会轻笑道,枪煞如剑罡般,防御力极强,苟寒石的剑攻击力强,如果他真的是松懈的话,或许会被反击成功,可是钟会早已做足准备,苟寒石破不开他的枪煞。
输的不冤!
苟寒石现在也已经知道钟会的计谋了,自己中套了。
“横战八荒。”
待苟寒石的攻势下降,钟会执枪的手紧紧一握,肌肉暴涨,长枪向着苟寒石一扫,那破空的声响预示着其中力道之大。
“锵。”
苟寒石连忙撤剑回防,枪剑相撞发出巨大的响声,只见强大的枪劲将苟寒石击飞出去,向后倒退的苟寒石,感觉喉咙一甜,止不住的吐了一口血,他将剑插进地上,借着阻力缓解冲劲。
待完全停下时,苟寒石已经半跪下来,地上被他的剑划了道长长的痕。
等苟寒石想要起身时,钟会的枪已经抵在了他的肩上,那枪上锋利的气息让苟寒石放下了剑。
离山输了。
“这一场,槐院获胜。”
辛教士走了出来宣布结果。
“哎,离山还是输了。”
“果然,不亏是与离山齐名的槐院。”
场外观众们交头接耳,相谈甚欢。而辛教士则接着宣布让抽到数字七的上台比试。
“加油!有容姐姐。”
活宝墨雪看着徐有容说道,不知怎的墨雪很是听徐有容的话。
其余几人纷纷说道替徐有容加油,李云寒与徐有容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知她,她懂他,不需任何话语。(徐有容两人来到国教学院的位置后已将抽到的数字告李云寒几人。)
“好。”。
一向清冷的徐有容这时嘴角也是挂着微笑,她轻点嫀首,身影一动便到了台上,一袭白色的衣裳凸显了她高贵与清冷,肤白如凝脂,皓齿蛾眉,明亮的眼眸淡然如水,高挺的琼鼻,红唇微闭,五官精致完美,身材高挑,肩窄如削,腰细如束,三千青丝垂落腰间,衣裳拍动间气质出尘绝世,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若天上神女。
与徐有容比试的是淮水宗的陈成,一身淡蓝色的衣裳,气质风度翩翩仿若邻家公子,可当他看着站于场中如同神女般的徐有容时,不禁暗暗苦笑,他这是走运呢?还是走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