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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地下决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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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接近尾声,两道烟火在通道两旁喷发,擎苍迈步走上擂台,等待着最后离手的赌徒一看挑战者长相,呸了一声,“模样还没过20,赌他赢我今晚上裤衩都得输没!”
  说着那边骂骂咧咧把钞票扔在另一个台子上兴奋大叫:“这局还赌邓八赢!”
  冷冰在地面滚滚流淌,灯光照耀下,下方的观众通通都是一片黑。
  擎苍上台,看见面前中年人微微一怔,这是上局用强化型义体作战的无卡流。
  邓八抹了把额头伤口,身上血迹点点,皱纹在脸上雕刻,眼神暗哑无光,头发花白一半,看起来是个经历过事的人。
  “权云是吧?”邓八咧嘴笑笑,“把你击败我就满十一人了,距离结束还有三个小时,你准备好了吗?”
  看着邓八双手上破旧的义体手套,多处线路崩断,电流在内部不时炸出星光点点,铁锈光色下显得陈旧不堪,估计卖二手都没人会买。他问道:“你为什么打擂?”
  他本身没有兴趣打探别人私生活,只不过从进入地下决斗场时,一种荒诞悲壮的奇怪气氛就由心底攀升,每个人都在一张脸皮下埋着不同理由来到这里,好像在寻求着什么。
  邓八没料到面前学生模样的权云第一句会这么说,眼神中不知在灯光的渲染下还是因为什么,竟出现一丝光彩。
  “我女儿上小学啦,星临坊最好的小学,我要给她赚学费!”邓八公呵呵憨笑,干瘦的皮肤下绽放着希望。
  对…就是希望。擎苍环顾场下黑压压的人头,就连小瑶眼中都透着这种感觉。
  希望,他们来这里找寻的是希望。
  他站定,看着身侧裁判微微点头,“可以开始了。”
  邓八摆出防御姿态,他们上局的战斗肯定已经让挑战者看个遍,这个时候贸然选择进攻是十分不明智的策略,能站到最后的人,肯定是有几把刷子的。
  “铛铛铛!”急促的开赛声响起,在响起最后一声的尾音,擎苍身影陡然消失。
  呯!
  邓八像是迎面面对一发炮弹袭击,甚至还没反应怎么回事,双手义体手套分崩离析,手腕咔嚓一声,整个人狠狠撞在大后方能量罩上,一大口鲜血喷出,噗通一声栽倒在地爬不起来。
  霎时间全场肃静,小瑶加油两字旋在口里还没来得及喊出。
  刚…刚刚发生了什么?
  战斗结束了?
  赌徒的表情僵在原地,观众高举的双手忘了放下,裁判墨镜下眼角剧烈抖动,太,太快了!
  邓八实力估计达到四级中段,这个叫权云的小子才多少岁?实力怎么会这么恐怖!
  擎苍高抬的腿慢慢收回,心里叹息,抱歉,我也是为了希望而来。
  星海流动,状态调整到最优,今晚谁也不能阻止我夺得闪烁卡。
  “下…下一位挑战者产生了!来自坊田街的程鹏,请赌手下定离手,三分钟后精彩继…哎,程先生,洗手间在那边,你走的是出口,哎哎…人走了?”
  擎苍经由小瑶引导退到后台休息室,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是一处简陋的落脚点。
  赌徒们被刺耳的音乐震响,纷纷从怀里掏出资料表,“查!都给老子查!这个叫权云的皇极宫社员实力到底怎么样!赶紧联系赵龙让他叫人去大学校内什么破网查!”
  每个人来地下决斗场除了姓名,其余一概隐藏,目前胜率高的几位无一不是实力达到四级中段往上选手,朱八就是其中之一。
  三分钟很快过去,下一位临时拼凑的挑战者正要登场,这时一个胖胖的八字眉男子拦下,快步走到擂台中央面带歉意的道歉,“抱歉抱歉,抱歉了各位!今晚事发突然,原本的决斗暂时取消,各位挑战者交了钱的请取回自己的那份,实在对不住!对不住了各位!请明天再来玩,明天全场半折!”
  擎苍听见前台的解释,心里一惊就要起身,这时布幕灯光一闪,小瑶钻进来瞪大眼睛看着他,惊呼道:“天呐!你是琉璃手的传人啊!”
  “琉璃手传人耽误我拿冠军吗?”擎苍心道不妙,这个身份到处给自己招麻烦,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城主钱了?
  小瑶连忙摇头,“老板找你!你跟我来!”
  擎苍回头一瞥,发现布幕那边的灯光逐个熄灭,观众退场,连赌徒都走了。
  闪烁卡这么说拿不到了?
  小瑶把他请进一件小屋,像是一间办公室,烟雾缭绕,烟灰缸还有燃着未烬的香烟,纸张摞在桌上,旁边板子上是员工本月绩效。
  正当他的目光转移到柜子里的一只瓶子时,门开了。
  胖胖的八字胡一看小瑶身边的男人,拿起电子板对照一番,惊喜叫到:“真是权云本人!琉璃手传人!”
  擎苍有些戒备微微退后一步,八字胡忽然想起什么,手忙好乱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方盒,想直接塞权云手里,又想起权云“不喜握手”的怪癖,当即双手恭敬递到他面前,激动大喊:“请权先生收下我朱曙的一点心意!”
  擎苍就着灯光才看清这个男人长什么模样,大圆脸上鼻梁高挺,眼瞳泛着铁灰色,虽然面庞曲线好似云图国人,但仔细一瞧,这个人好像是个混血。
  他看着小盒子有些眼熟,接过手拆开一看,顿时眼神微缩,三星闪烁卡!
  “朱老板,这是何意?”
  朱曙挥手把小瑶打发走,待门关上,他对着擎苍抱拳深深鞠了一躬。
  “权先生,您有所不知,十年前我还是赫利俄斯市宿安镇的一个驿站伙计,赫利俄斯曾经是北方国的国土,现在因为协议划到了云图。
  那里当年战乱,每年从我们市运出去的卡师不计其数。那时我妻儿老小都等着我领那一块两毛五的薪俸。
  那天云图家族势力反扑失败,北方的疯子骑着野兽把战线一路推进到了宿安镇,我母亲被流弹袭击身亡。我妻儿被北方国的畜生从家里抓了出来。”朱曙谈到伤心处,四十多岁的男人开始抹眼泪,“正当他们要屠城时,我一生的恩人出现了。”
  “琉璃手?”
  “不错”,朱曙眼睛闪着泪光,脸色通红激动道,“他就像从天而降的战神,一人一箭将三百多名实力高强的北方畜生屠杀殆尽!”
  他抓起桌边的烈酒狠狠灌了一口,“恩人把妻儿救出送到我手,见我们的房子财产化为灰烬,他又把身上仅剩的钱款全部给了我,还送了我这么一个瓶子!”
  他小心翼翼拿着一块白布递到擎苍面前,“我一看这瓶子就心知价值不菲,但我们一家没舍得卖掉,在给我母亲料理完后事,就用恩人赠与的钱财来这里打拼,十年一晃过去,我们也算有点营生,一家活了下来。”
  擎苍看着白布下一双粗糙的大手,想必朱曙能有今天一定遭了不少罪。
  他把盒子重新盖上,小心放在桌子上,半晌,平静道,“这张卡我不能收,当年是琉璃手救的你们一家人,并不是我。朱老板的好意,我代琉璃手心领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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