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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是国家级培养人才,是个地地道道的家族传承人。而他的姐姐,正是翡龙斋的危寻。
云图国的家族分支众多,每一股都是不容小觑的势力,同时也是边境战争中最活跃的身影。
至于为什么不跟姐姐一起加入翡龙斋,毛毛只简单说了句姐姐不喜欢我就没下文了。
当王瑾凡三人跟随苗琼的指引来到测试馆,不由的微微张嘴,这…满满的一群人,还有不少是她见过的身影,权云什么时候认识这群人了?
“大师兄呢?”薛童看着场内百十来人,没找着会长的她有些心虚,因为她也认出来了,这群都是拉面神教的社员。
“权哥说不来了。”
这时三人才发现背后站着一个小孩,毛毛摘下帽子笑嘻嘻说道,“我是第六个队员,临毛毛,大家好!”
“是你!”朱之旦眼角抽搐指着毛毛稚嫩的脸大喊,“我那天就是被他阴了!”
王瑾凡拦住朱之旦,看着毛毛发问,“我知道你,国家级幼苗计划的适龄者,权先生为什么没来?”
毛毛小手一挥,场内吵杂的声音顿时鸦雀无声,外界都说拉面神教是一群乌合之众,想不到这群流氓竟也能这么训练有素。
“权哥说他有事来不了,我们拉面神教全体社员加入木溪社了。还有,我已经把两院交流报名了,你们的训练,会长说全权由我安排!”
看着毛毛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和他身后一群凶狠恶煞的社员,这是训练吗?三人一阵恶寒,这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吧?
……
二十四组完成。
战斗学院一年级课程看完。
神纹练习完毕。
二年级药理进行中。
气流卡是接下来几天重点突破的项目,看了眼毛毛送来的一年级飞行课程,心中已经约摸有了一个新的学习计划。
毛毛携三百多名社员入驻木溪社后,他给自己详细讲解了训练方针和比赛规划,令他惊奇的是,这个毛头小子拿出来的方案竟然是本家家族的训练手法,这种近乎军方的高效手段不仅可以短时间内大幅提高队员实力,还能将磨合时间缩短不少。
当即同意毛毛作为训练官进行队员培训,这样他可以抽出更多时间完成他手头的计划。
王瑾凡的三星锁定炮和三星蛛网卡入手,现在的擎苍已经可以看明白多数市面上的各类卡片,有些卡制作精良一眼扫过去没有任何多余的神纹,有些卡,神纹画的狗屁不通,多余文字占了大半个篇幅,这样既浪费白板资源,还大大衰减了卡片原有的功能。
锁定炮的神纹并不算特别高级,神纹绘制错误点多达六处,内核甚至还不如蛛网卡价值高。想起哀嚎之森时,王瑾凡骄傲的拿着两张卡对他说这是她靠打工赚来的钱买的,没花家里一分钱。
那时擎苍还不懂行情,现在一看神纹,再检测下三要素均衡水平,这两张卡少说也要十万五出头,她个富家小姐拿什么赚十万?怕不是给家里洗盘子一个给一千。
挑针入手,戴上显微单镜片,擎苍一针一针把四张卡片白板节点全部调整为陶型防火节点。
这种节点适配所有战斗卡,不改白不改,有个两米的隔火空间不好吗?
随着熟练度增加,现在他几乎闭着眼都能摸出来全部节点位置。
终于完成,擦了把汗,抬眼一眼天已经全黑了。
休息片刻,做了半套二十四组,星海在体内开始做漩涡状在丹田盘旋。只有在这种状态时,不管他的星海感知或者白火才能秒发动,一旦星海紊乱或者变成潮汐般忽进忽退,那时就说明他的气息不稳,不仅感知和白火受影响,他的整体状态都会变得非常糟糕。
最突出的一次事件就是在哀嚎之森时,被宗黎的一发能量炮擦中后腰坠落,那时他体内的星海顿时像是一盘散沙停止了流动,如果宗黎的刀再快一分,他绝对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无论何时何地,星海必须要稳定旋转,这是他最大的优势和底牌。
接下来四天时间,他把王瑾凡的两张卡神纹和配比敲定好,又做过无数次实验,黑眼圈密布的他接着足足睡了一天。
今天他要干一件大事——洗卡。
卡师最重要核心便是手感,手感来源于卡片的药水契合度,擎苍用了半天时间把王瑾凡的两张卡片,用药理系的逆推导方式解出原配比师的药水思路。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在原卡片、药水配比不变的情况下查漏补缺,同时在不影响王瑾凡手感下,添加更适合锁定炮的合适材料。
如果药水配比的李院长看见他要做的事,肯定要当场打爆他的头!
因为洗卡的工艺,复杂且要求精度极高,持续时间更长,通常需要三至十人共同协作,缺少一个环节那就是满盘皆输的结局。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洗卡现社会只存在于理论阶段…并没有人真正洗成功过,费时费力不讨好,真正的制卡大师是不屑洗二手卡的。
擎苍没看过药水配比课程的书,相反他是从图书馆借阅来的一本名叫《薛定谔的洗卡》的杂学书上,才知道还有这么一门手艺可以学。
试剂瓶从杀菌冰箱取出,车库取来需要的野兽药株原材料,擎苍眼底晕过一抹金色。
五星金穗蛾的两条细长触角摆在桌面上,上面鳞粉透着金光,色泽饱满诱人。
他要把三星锁定炮的药水配比不变的情况下添加进新材料,同时还要洗去全部神纹。
深呼一口气,前三天尝试洗卡可谓一波三折,在厚厚一沓草稿纸经过无数次运算,再配合试剂百解的不断修改补充,他最终才得以把三星战斗卡的成功率保持在69.5%。
期间几乎用掉了车库一半的材料。
血与泪在咆哮,擎苍这种穷鬼要不是铆足了劲想拿赛博空间资格证,谁舍得大出血做洗卡这种费时费力的活儿,直接做张新卡它不香吗?就为了这么点手感?
可惜时间不等人,看这四张卡边角的磨损,那三个人明显下过不少功夫,真要做张新卡,就怕比赛时弄出差错。
愤愤的抹了把眼角的泪,心想写薛定谔的洗卡这本书的作者一定是个制卡大师,这么难的洗卡流程都能攻克,实在太强悍了。
与此同时,某市一处天桥下一个瘸腿要饭的乞丐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谁骂爷爷我?乞丐擤了把鼻涕,把破碗在地上一敲,扯着嗓子大喊,“现场教洗卡了啊!有钱的给捧个钱场!”
行人一脸嫌弃的从身边匆匆走过,一秒都不愿意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