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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运河乱战的同时,位于主城中心的城主府此刻却灯火通明,即使外面风雨飘摇也丝毫没影响城主府内的喧闹。
暴风雨来势汹汹但走的却格外平静,翌日清晨紫荆棘公馆外一道华丽的彩虹仿佛要贯穿天际,那如同用鲜血描绘出来的鲜红色彩在这一道虚无缥缈的彩虹中显得格外真切,这雨后一地的树叶残骸正在被慵懒的佣人有条不紊地清理着。就在公馆内的一处地穴暗室内,那位一头璀璨金发的中年男子带着华贵的笑容静待着眼前的少女清醒过来。
“喜欢吗?这是我专门命人为你打造的暗室,就是为了迎接你的到来。”男人的声音格外悦耳,充满了磁性让人根本难以拒绝他的诱惑。
“混蛋,你就不怕被辐射嘛!”被卸掉伪装的少女清靓的面容带着深切憎恨和满腔怒火看着眼前华贵的中年人。
“一百多年前君临的一群学者自发地跟着下城区的猎荒者去废土探险,他们竟然发现净土之外所谓的废土辐射早就已经被大自然净化了,而残存的蚀荒者人类体内也早已不再含有大量对净土内的人致命的辐射了。可惜的是他们在将这重大发现汇报给皇室以图为净土开疆拓土时,他们的发现被各阶高层与皇室成员压了下来,并严重警告他们不得将发现公之于众。这些学者不服,妄图以各种途径手段向净土内的世人公布真相但是没想到得到的却是高层的凌辱与平民的冷漠。最后因为这群人蔑视皇权被判驱逐,官方对外宣称这些学者既然相信废土已经安全那也必要让他们待在净土内了,于是他们被剥夺了全部财产资源荣誉驱逐出净土等死。并且暗中排了许多猎荒者暗杀,他们当中为首几人的一颗人头就价值数百金币。这段往事我说的没错吧?”中年男子带着贵族的气度站在女子面前背靠着专门审讯她的桌子上。
“哼!是又怎么样,你们这群生长在温室的菜人根本不懂我们蚀荒者的骄傲。”女子的傲慢并未激怒这位贵族老爷。
“菜人?”
“我们生长在废土的原住民被你们称为蚕食荒野的人,你们这群生长在净土内娇生惯养的废人在我们眼里自然和蔬菜也没有区别。”女人眼中的不屑中还无尽的疯狂,但可惜无论她想做什么都无能为力。
“原来是这个意思,你的比喻很贴切嘛。”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我是不会透露出你想知道的任何情报的。我也永远不可能为你作证指认马克·杨!”
“孩子你还是太单纯了,真的以为净土是一个讲求法制的地域嘛?我从头至尾只需要让一个人相信马克·杨想造反就好了。而且可怜的孩子你永远不明白绝对的皇权在净土内的力量有多么强大。更何况。。。哈哈,刚才你说的话陛下都已经听到了。”
“混蛋!你无耻!!!”金发男子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他的背后降下了一块屏幕,愤怒的少女看着屏幕内的自己与另一块屏幕内坐在皇位上沉思的人,她癫狂了,彻底失去了控制自己的理智,但她能做到的也只是谩骂而已。皇座上的人并未说话,只是停下了不停敲击自己膝盖的手指,手指舒张似有了决断一般切断了与摄政王这边的联系。
“现在没什么人打扰了,和你说些不能说的吧。”
“混蛋!!!!”
“你知道为何这件事我会这么清楚吗?原因很简单,你只需要猜出我是谁即可。”
“你去死吧!!!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别折腾了,我的能力针对的是灵魂而不是你的身体,你越挣扎我对你的控制就越强,现在你除了脸上的部位其他地方动都动不了你就别浪费力气了,可怜的孩子。”
“啊~~~!!!!”
“哎,当初你的祖先就是这样根本不理解他们的发现会对当时的集权阶层链造成多大的影响,如果。。。你闭嘴!”
“啊!!!叱!”这清丽的美女瞬间闭紧自己的嘴巴,用力之大只听一声脆响,她竟然咬碎了自己的一颗牙齿,紧接着这美丽的小可人竟然露出了一抹醉人的微笑。
“你嘴里藏了什么?!!!!”
“呵,你们这群菜人永远无法理解我们蚀荒者的荣耀!蚀荒者死不可降!!!混蛋,跟我一起去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能开口说话的少女嘴里流出一道道黑色血液,这次她的脸颊真的开始融化了,全身都在疯狂的往外喷射黑色的体液,身体也迅速地融化枯萎了,但这金发的男子并未感到惊慌,只是嘴角露出了无奈。
“呵,真是算不到这群疯子竟然还有这一手啊!”被突然溅到黑色液体的金发中年人的身体也渐渐融化了,但是在彻底失去行动能力以后他原本淡漠的眼神却突然出现了惶恐惊慌,就算想要呐喊呼救却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就在金发中年人身死的那间暗室之上将近200米的位置同样是一件暗室内,我们一头火红色蓬松长发的摄政王正好端端地坐在显示屏前静静地看着地下发生的一切,他的面前正跪着一名暗卫带着一脸解放的神情拜谢着摄政王大人。
“这家伙的能力还真是方便,陛下这么多年的心血果然没有白费啊!”
“幸亏大人在第一时间就许他切断了与这地下空间的联系,否则恐怕这黑色的毒液会通过异能沾染到他的身上,那时恐怕就很难处理了。”暗卫白虎由衷的感叹道,心里也有终于逃过一劫的愉悦。
“毕竟是废土来的人,就算废土真的没有辐射了,也不能保证那里的人就绝对安全。这小姑娘已经搜过身了没想竟然在嘴里还藏有机关!也幸亏那个暗室是特制材料打造的,也没有入口,否则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
“就是可惜了那批火器竟然第一时间就运往了君临。如果给我们留下一部分,那对付马克杨就更有把握了。”
“别想了,陛下已经有了决断,火器把控这么严是不可能留给皇室亲卫以外的人的。我用了就算有理由但是也难免那群看我不顺眼的敌对势力以此做文章,到时只会搞得我更累。”摄政王此刻轻揉着眉心,只觉自己的心神消耗极大。
“大人要不歇息一下吧!从昨晚您就心分两用一边在城主府与马克·杨周旋一边在运河边指挥全场,大人您这样实在是不妥啊!”
“是啊!压制一个人很容易,但是夺舍一个人的意识还是太坚难。可惜没有我的能力你们根本无法活捉废土的人。”
“是属下无能请大人恕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你敢赤身对战这个匪首的胆魄我是真的佩服!”
“属下只是听命行事,大人说蚀荒者已经对净土人无碍,属下即使身死也愿为大人证实猜想。”白虎在与蚀荒者女子对决之时绝对没有一丝犹豫,当时抱着必死决心讨伐此女,但也正是这种无端证实自己的举动才会让摄政王卡文迪许在疲累的同时嘴角露出无奈的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