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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年轻人不由一愣,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
等到身后跟着的人小声提醒一句,有些病态的苍白面孔顿时涌起潮红。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跟我说话?”
额......
听到这小学生一般的台词,荀谈大概知道,这人是在蜜罐里长大的。
不过,李老爷的两个儿子他也见过,眼前这人倒是面生的很。
“所以,你他么的到底是谁?再啰啰嗦嗦,信不信劳资一枪崩了你。”刘洵已经被吵得不耐烦了,直接掏出了盒子枪,瞪着眼睛喝道。
有些人,天生犯贱。
感觉到刘洵身上那股子彪悍气息,年轻人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额头没有的汗珠,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告诉他,我是谁。”
身后的狗腿子走上前来,单手叉腰,指着刘洵说道:
“你们听好了。我家少爷便是李老爷的......”
私生子?有不明真相的群众脑补出了这人的身份。
“侄子。”
嗨。
你他么一个侄子装什么逼。
“看好他,我和副队长上去看看。”冲着身边的两个大头兵交待一句,荀谈和刘洵拉着小二哥,走上了二楼。
“哎哎哎,你别走啊,这是我李家的地盘,你这样蛮横强闯,我要去镇长那里告你。”李家侄儿一下子着急了,激动地喊道。
“老实点,小心大爷的枪不认人。”两个大头兵把枪口戳在了对方的脑门儿上,瞬间,一切都安静下来。
“队长,我能不进去吗?”小二哥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停步不前。
“告诉我是哪个房间,你就可以走了。”荀谈知道对方实在是害怕,便点头答应下来。
大家伙都是普通人,害怕也正常,如果不是因为他有道法自身,估计和这店小二一个样儿。
“就在最边上的那个。”小二哥指了指靠着街道的房间。
“你离开吧。”荀谈掏出两道黄符,交到了刘洵手上,摸着火精剑,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吱呀”。
刺耳的开门声响起,随后便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荀谈体内纯阳气提起,眸子中带着滢滢光华,看到了那股气息的来源所在。
三具尸体整整齐齐倒在地上,神色安详,而在中间的桌子上,一尊双头四臂的神魔铜像正端坐那里,眼帘低垂,似是在看着地上的尸体,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就在看到这雕像的刹那,荀谈心中猛然蹿起一股寒气,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一般。
早已握在手中的雷火印涌出道道暖流,其上有细密电光游走,才让荀谈从那股寒意中挣脱出来。
“好邪门儿的东西。”雷火印盖到了刘洵的脑门儿,让刘洵从其中挣扎出来,眼中露出惊惧之色。
“先离开这里。”荀谈低声说道。
两声退出后,房间的门无风自动,咔嚓一声,直接合拢,这一幕又让荀谈心中受惊不小。
来到这个世界三个月,这东西绝对是他见过最邪门儿的了。
“我去找我师父,副队长你带人将客栈封锁,然后去李老爷家一趟,说明情况。”
荀谈出了客栈,来到马厩。
“这匹马我先征用了。”
荀谈翻身上马,剑鞘一拍,匆匆向着义庄赶去。
他有感觉,这次绝对是个大家伙。
......
义庄中。
看到离去不久的荀谈回转,九叔心中诧异:
“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说。”
接着,荀谈就把陈老三和客栈中的事情尽数说了出来。
“还有这样的事情?”九叔眉头皱起。
他修道数十载,也没见过这样稀奇的事。
“我进去拿家伙,先去看看再说。”九叔来到客厅中的供桌前。
除了祖师牌位外,还有具坐化的祖师金身,前面供着一拂尘、一长剑。
“文才,秋生,看好家。”
叮嘱一句,九叔骑上了自行车。
听到动静的秋生从义庄后面跑了过来。
“师父,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也好。”九叔没有多想,点头应下。
秋生已经练出了纯阳气,跟着去见识见识也好。
两人骑着自行车,荀谈则是骑着马,返回了镇上的安宁客栈前。
此时的客栈已经被保安大队封锁,刘洵正在和拄着拐杖的老头子说些什么。
“队长,你来了。”刘洵看到荀谈和九叔后,心中一松。
“队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李家生意做得好好的,怎么会出现这种问题,会不会是有人在暗中使坏啊?”拄着拐杖的老头子走到了荀谈面前,语气有些生硬。
“李老爷放心,就算是有人暗中使坏,我也会把他揪出来的。”荀谈沉声道。
对于荀谈这张嫩脸,李老爷自然是信不过的,但看到旁边的九叔,才勉勉强强点头道:
“给你三天的功夫,这三天客栈生意先不做了。不过三天之后要是你没有解决这件事,我会亲自向镇上说明,你不适合担任队长之位。”
撂下一句狠话,李老爷转身就走。
这就是这群乡绅的真正面目。
平日里大家和和气气的,什么都好说,但要是影响了我做生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对此,荀谈笑了笑,没有在意。
“师父,先进去看看吧!”荀谈带着九叔、秋生,来到了二楼靠着街道的那个房间。
原本一推就能打开的大门,此时居然撞都撞不开。
“怎么回事?”荀谈有些诧异。
这里已经被封锁了,肯定是没有人在里面的。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是里面那东西捣的鬼。
“难不成,这鬼玩意儿怕了师父?”荀谈猜出了答案。
“让我来。”九叔身背长剑,手持拂尘,冲着身前大门一刷,道道至正金光乍现。
“轰隆”一声,两扇门被直接破开。
房间内的东西都没有被动过,尸体依旧好端端地躺在地上,只是桌上的那尊铜像,由原本的低眉诡笑,变成了怒目而视,死死地盯着荀谈他们。
修为最弱的秋生袖口不住颤动,取出一看,原来是寄存猖兵的旗子微微颤抖。
“师父,我的猖兵,好像怕了。”胆子大到敢睡女鬼的秋生咽了口唾沫,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怕。
“师父,要不要一剑砍了这家伙。”荀谈看着这家伙,背后发寒,忍不住晃了晃手里的火精剑。
“你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