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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还能这样上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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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又被连虐九日后,在夜训的第十晚,郝五尺终于,能不扶持外物,“自主熊立”五秒时间。
  次日白天,他已能在熊妈面前,慢腾腾、晃悠悠地“熊走”两步,但也仅仅是两步而已。
  可是,熊妈的要求在不断提高。它又接茬对郝五尺,进行“熊走”示范。
  这回,熊妈居然“快走”十步。
  这是熊妈“熊走”的更高境界,目前,郝五尺尚无法做到。
  于是,他只好自认倒霉,又被熊妈“暴虐”一顿。
  又过五日,在疯狂夜训半月后,郝五尺已能“自主熊立”二十秒钟,且慢慢熊走六步。
  当时,他不禁满心欢喜:“哈哈,天无绝牛之路。再过几日,我就不挨虐啦!”
  果真,夜训一月后,郝五尺已然可以,快速“熊走”十二步。
  这日上午,严格的熊妈,又要求他“快速熊走十步”。
  此次,他终于达到,且远超熊妈的标准。
  但见,如打了鸡血般,他竟临场超水平发神经,快走出“十五步”的佳绩。
  对此,熊妈十分满意,便没要求郝五尺,再增加步数。
  当然,快走十步,已是熊妈每次,“行走”的极限。
  至此,郝五尺以为已公德圆满,熊妈会到此打住,不再出难题逼他就范。
  可他想得大错特错。
  当天,熊妈居然又示范出另一个,高难度的熊族技能——爬树。
  这对熊妈而言,简直就同吃肉一样简单。
  可对郝五尺,这头小牛来说,那简直就是要命啊!
  此刻,郝五尺站在落叶松下,看着已爬上树冠的熊妈,不由得叹为观止:
  “听说熊崽能爬树,可成年熊也会?尤其,是这么肥壮的熊。”
  “那大概、也许、可能……母猪上树……不是传闻吧?”
  的确,郝五尺没记错常识。一般成年棕熊,由于体重加剧,会渐渐失去爬树天赋。
  但,凡事都有例外。这头母熊就是“例外”,因为它四肢力量惊人,爬树发力时,可轻松抵消体重。
  当然,这背后另有神秘原因。
  母熊缓缓下树后,又在旁吼逼着郝五尺,模仿自己去练本领。
  这让郝五尺当场傻眼:“老天啊,你叫我咋练?牛有会爬树的?真没听过!”
  这次,郝五尺对“牛爬树”,这种逆天行为,再次不抱希望,因为他觉得:
  熊天生长爪,四肢有力,这都是爬树的超强天赋。
  而牛只有四只蹄子,他用什么去抓紧树干,然后,发力上爬?
  最多,他抱着树干,在树下傻傻熊立,然后,抬头仰望高高的树冠,这倒可以。
  但熊妈,能容许他这样吗?
  此刻,见崽儿站在树下,不听指挥光发呆,熊妈立马走上前,准备狠狠教训崽儿。
  牛在倒霉的绝境中,往往能激发出巨大潜能。
  就在被熊虐的前一刻,郝五尺居然福至心灵道:“嘿嘿,有了!我可以不挨虐咯!”
  随即,抬头望着高大的松树,他竟兴奋得,咧嘴牛笑:“哞——!”
  忽然,他开始徐徐倒退,离落叶松越来越远。
  起初,熊妈误会他害怕上树,想开溜逃跑,便生气地低吼起来。
  同时,它还亦步亦趋、咬牙切齿地,朝倒退离远中的郝五尺,渐渐逼近。
  只要崽儿敢转身快逃,熊妈立刻会猛扑上去,将他按翻在地,暴虐一顿。
  然而,当退到离树二十米时,郝五尺却霍然停住。
  哞——!
  又大嚎一声后,他竟全速朝落叶松,放蹄冲去。
  见崽子忽然前冲,母熊虽感一阵懵圈,但还是赶紧闪身,让开道路。
  两息间,郝五尺如一阵强力旋风般,竟已刮到离树五米远处。
  然后,他借着助跑冲力,后腿猛然蹬地。
  随之,其整个牛身,也腾空而起,向树冠跃去。
  嘭!
  当牛身撞到树冠时,郝五尺立马张开四肢,迅速抱紧主要枝干。
  由于惯性的作用,他随着树干的摇摆,身体也不禁在半空中,晃悠起来。
  不过,此刻,俯视着下方,约二十米远的地面,郝五尺又开心咧嘴,牛笑起来:“哞——!”
  自然,他是在欢叫祝贺:“哈哈哈哈,我终于成功啦!他舅!”
  可是,目击整个过程后,熊妈却万分震惊,它不由得熊立而起。
  旋即,它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仰望着树上的崽子,久久不能把眼球缩回,把大嘴合拢。
  “熊都是爬上树的,从没见过跳上树的。他还是我崽儿吗?”对郝五尺的行为,熊妈简直匪夷所思。
  而对于自己的成功,郝五尺除兴奋外,也不算太过惊讶,因为他明白:
  自己一个多月前,就能蹦上八米高的树杈。
  如今,后腿加粗一圈,又加上助跑,他能跃上二十米的树冠,也不算反常。
  在树顶呆了一会儿后,郝五尺觉得抱着树干太累,就打算下树。
  可看了看遥远的地面,他不禁咳声叹气,又开始为难:
  “唉,这上树容易,可下树难啊!我该如何下去呢?”
  “熊妈有爪子,抱紧树干后,可增加摩擦力。它能上下协调着,慢慢地往树下蹭。”
  “而我……抱树的蹄子,与树干间摩擦太小。只要松开一点,我立会四仰八叉,坠落下去。”
  “之前,八米高,我都摔断牛脊。这次,二十米高,我我……就算不死,也成‘植物牛’啊!”
  ……
  郝五尺在树上,正束蹄无策之际,树下的熊妈,却不由焦急和不满起来。
  吼!
  吼、吼!
  见他总不下树,熊妈便生气地叫了几嗓子,仿佛在说:“臭小子,快下来,多练几遍爬树。不许乱跳!”
  闻叫,郝五尺连猜带估后,也基本理解其中含义,不由得暗自着急:
  “熊妈在催我下去啊!迟下去,恐怕要挨虐。可是……我咋下树呢?”
  “实在不行……还是跳吧!反正,树杈可阻挡几下,这坠力不至于弄死我。”
  为免受虐,郝五尺打算付出“摔伤”的代价,然后,再靠强大的自愈力,迅速恢复。
  这是无可奈何的下下之策。看来,郝五尺是真的,已被熊妈虐怕。
  毕竟,他觉得摔伤只痛一次,而一次挨虐中,那是要痛很多次滴。
  他刚准备下跳时,突然,“嘭”地,一只花皮松鼠,落在他的牛头之上。
  这让郝五尺瞬间一愣。
  但就在此刻,他的心中,也灵光一闪:
  “我为啥要跳树自残?他舅,我完全可以,爬树下去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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