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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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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
  我的父亲已走多年了,父亲对儿子的爱的感情,很多小事情就像刚才发生过一样。
  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因为到过了外边的世界几回,感到不管什么地方都比我的家乡好,当时我的家乡人的生活还很困难。
  好几回给父亲说过我要出外的事情,父亲总是不同意,父亲的意思在家熟人熟地方,做起什么事情都能找到人帮助的,到了生的地方,困难就多了。可我不像父亲这样看事情,认为外边的世界说不定比家乡还要好,能遇到很多好人来帮助我的,让我发展的空间会更大些。
  因为对父亲说过我要出外的事情,总是说不好,我在暗暗地努力着。一大早步行了二十多里路,到了表妹圆的家里时,太阳升老高了,记起来了,这是一个春天开始的时候,麦田里的小麦长了一尺多高了,我在去圆家里的村子的小路上,往北看时,那条丹江河水正自在地流动着,麦田里的麦的绿色很醉人的!
  到了圆家里,圆特别高兴,马上给我做饭,她坐在灶门口拉着风箱,我实在说不出口的话,要向表妹借钱,当时农村有钱的人特别少,因表妹找的爱人是个医生,国家发工资的,想她一定有钱,向她张口借给我钱,一定会给的。
  我说:“你帮我借些钱,我要出去到我边闯?”圆知道故乡的情况,听到我这样说,她说:“出去好,咱们这里没有啥发展性,你弟兄四个,三间土屋子,一个人还分不到一间。”
  圆问我:“哥,你要多少钱?”我说:“三十元钱。”圆说:“行!”当下打开了柜子盖,找到了一个藏钱的盒子,给我拿出了三十元钱,递在了我的手上。
  我担心她不会借我的钱的忧郁就取消了。圆把钱给了后,对我说:“父母亲把你养大了,你出远门父母亲是放不下心的,你一定要给你父母亲说好!”我给圆说:“我好好给我父母亲说说。”
  拿上了表妹给我的钱后,我就鼓足了信心,给父母亲做工作。
  母亲还很开明些,母亲说:“你离家远远的才好,咱这地方能人多地是,有什么好事也不会到你跟前的。”母亲没有什么问题,可当我跟父亲说的时候,父亲总是这样说:“‘父母在,不远游。’我要你在家里,和弟兄们一起生活,有个互相照顾,你在外边有什么难事的时候,家里人想帮助你,怎么能帮得上忙?”
  父亲的话无论说什么,我听不进去,在家里呆一天,也感到特别痛苦的,在我的心中像是上帝给我一种提早的暗示一样,要让我到外边的世界去闯。
  有一天晚上,给父亲说,父亲不同意,我就要采取行动了。半夜里,我以为父亲睡着了,父母亲在东边的一间屋子的炕上睡,我一个人在西边的屋子里的炕上睡,中间隔一小间屋子,父母亲晚上刚睡的时候,听见总是在说着我的一切事情。
  父亲说:“梦想这娃,学习了音乐后,他认为他会拉二胡,走遍天下都不怕,到那里都能搞文艺,就不想在家里呆了。”
  听到了这个晚上,父母亲总是在小声地说着我的事情,母亲说:“娃要出去,还是叫他出去。”父亲说:“出去人地全生,怎么生活下去?”
  我在听父母亲说些什么,观察着如果睡着了,我就要采取行动,大约到了半夜以后时间了,趁父母睡着后,我把被子用麻绳子系好,打开窗子,摔到了院子,父亲听到了院子有什么响声,一下子就起来了,打开了屋门,到了院子里,看见了我的摔到院子里的被包,一下子把被包拿到了手上,这时候我站在院子中间,父亲气着对我说:“你吃了老虎胆了,我不同意你想远走高飞不成?老人把你白养活了?”父亲说着,又把我拉回到家里。
  怎么才能得到父亲的同意,能把我放出去?我一天也不想在家里呆,每当全家人在一起喝着稀饭时,我说:“人家外边到了什么生活水平了,咱这里人连饭都吃不饱?”
  父亲说:“家乡人这么多,都没有饿死,就把你一个人给饿死了,咱这地方以后会变得好起来的。”父亲的话,我还不相信,怎么会变得好起来的?我的心始终没有在家里,一定要到外边的世界去,可是怎样才能说通父亲呢?
  在我没有办法的时候,从河南灵宝安家的表叔来到了我爷爷奶奶家里。
  我给表叔说过我的打算,表叔是支持的。有一个晚上,表叔把我父母亲集中到爷奶的家里。
  爷奶听说我要到外边去,感到他们老了,对我的事情无法关心,我总看到爷奶的眼泪水总是在流着。
  晚上爷奶的土屋子里,在中间的那一间,靠墙的柜子上边,放着一盏小煤油灯,把整个屋子照得明亮亮的。
  表叔问我:“外边情况好吗?”我说:“当然好,被在家里有发展性!”
  表叔给我父亲说:“哥,你叫娃在家里干啥?人家年轻人有年轻的前途!你不让娃出去,以后呆在家里没有个事情干,娃还会责怪你大人。”父亲不言语。表叔又说:“娃大了,你还是叫娃出去,在家里还有好几个儿子。。。。。”
  表叔给父亲做了半夜工作,父亲总是说不好,我说:“我一定要出去!”父亲说:“那就是这样,等于一口痰唾死了,以后那就谁也不认谁了。”
  我要到外边的事情,父亲为了表叔的面子,表面上好像答应下来了,我感觉到父亲内心里是根本一点儿也不同意。
  过了几天后,我是经过父亲同意后合法出去,到外边的世界去闯荡了。
  在外边的世界,吃了人间的苦头,我自认为我的经历和高尔基差不多,有好几回被坏人打过,有一回爬火车,是在一列没有车棚的火车顶上,拉着钢材,下了一夜大雨,差点儿冻死,这实在证明了出外难的道理,可是我虽苦为乐,总在外边坚持着,终于在一个城市生活了下来,还成了这个城市的正式人口,最后实现了我的梦想,有了一份爱好的工作,总算日子比小时候好多了。
  今天晚上,突然想到当初我出外时,父亲那种极顽固的态度,他的那种想法,他说的话,骨子里还是对儿子我的一种真正的父爱,在当时还是理解不到的,终于到了现在才算理解了什么是人间真正的父爱。父亲,你的在天之灵感受到没有儿子对父亲的感恩心情?儿子有很多对不起父亲的地方,也许当时伤害了父亲的心,也请父亲原谅。
  有一首歌,叫《父亲》,我此时正坐在电脑前,为你唱着这首《父亲》的歌,也是我用手在电脑上敲的每一个字,全是对父亲爱儿子的赞美之情啊!
  让我再写一下故乡的山。
  有一年我回故乡,记得是秋天了,红薯已经长好了,记得这是一个下午天,父亲我还有二弟,去一个很高的山上挖红薯,天黑了回家时,父亲和二弟每人背一大满背篓的红薯,父亲只叫我拿着挖红薯时用的工具,父亲已是一位年级很大的老人了,可他背着一百多斤重的红薯下山时,那山路很窄,我们父子三个人走到一条极陡的山路,我就是空手,什么也不拿,往山下望去,真有点恐怖,心想掉下去那是万丈深渊,我很小心翼翼地走着,可是父亲却一点没有什么可害怕的,走得极稳当,我们三个人经过了一段很难走的山间小路,后来终于下完了山,父亲和二弟才把背篓倚在一个稍高的土楞上休息了一会儿。这一回,我对于父亲对于给予的特别的关心温暖深深地记在了我记忆的里了。我想我小时常在这故乡的山上爬来爬去,放过牛割过草,可是长大去了城市里,长期没有参加过体力劳动,竟然背不动一百多斤红薯了,这人的改变真的是与生存的环境有很大的作用啊!
  大山留给了我的记忆是父亲的吃苦精神。我记得很小时候,在一座山上给家里猪打猪草,看见父亲从更远的山中挑着一担柴,正很累很艰难地向山下一步步慢慢走着,那时年级还小,还不知父亲为了我们一家人所付出了老黄牛一样的吃的大苦。小时在故乡的每一座山上都滚爬着,感受过故乡的大山那种坚强和浑厚的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我的双脚曾经结结实实地踩在故乡的大山上,下雨时在山上拣过地软,我还多少次在春天偷过生产队里苜絮人也吃给猪吃。那时我从偷下了一小竹笼苜絮时心里好高兴啊?母亲做饭时把这绿绿的苜絮叶子下到锅里,那时吃到这苜絮那可是世界上最幸福之人了,吃一嘴里感觉是好吃极了。
  故乡的人对人是很真诚的。记得有一年春春天,父亲和我还有二弟,我们在山上种红樱桃种子,要让它出樱桃树,我家二弟还想自己要搞樱桃林子出来。父亲在山上的地里下樱桃种子,父亲下种子,我和二弟用锄头把樱桃种子盖下。
  快到吃早饭时,山上下来一个人,这人我认识它,曾是村子里当过队长的人,可现在变得很很和气。
  他背一大背篓柴,是从后山里的家里拿的。他是去山背后他的亲家那里,亲家给他拿来好多玉米花,他走到我和父亲前,先给了父亲一大把,还给我了一大把玉米花,那把好吃的玉米花子的味道好像还留在嘴上。
  我们不要不行,不吃不行。给我们玉米花的人自己也吃玉米,太阳升得老高了,把大山和人照得温温的样子,好像新的希望定会能有成功的可能性。
  故乡的山啊!故乡的水啊!还有故乡的人啊!我虽然说现在在外边做事,可心中没有一时一毫把您忘记过,我要向故乡说一声,我永远爱你故乡,我多少回在梦中把你想念!
  13岁的小老师刘心蕊
  今天晚上,中央电视台六一的节目现场,请来了一位13岁的女孩子,看她的样子,不像是一个小女孩子了,说话全像是一个大人了,她是这次去汶川的志愿者,担任了小老师,这能行吗,她用她的行动证明她能当了小老师的水平。
  电视上放着她上课的情景。在一个临时的棚里面,孩子们坐在一起,手上拿着语文课本,一句一句地教出声地读一篇课文的每一句,孩子们竟很认真地读。
  她还教孩子们画画,孩子们画的画,竟很有想象的。在一幅画里,有房子,有父母亲,有大山,有太阳,那房子是不远整的,开始的光影是很暗的,可是后来慢慢地明亮起来了,有了太阳,像是从东边的山凹顶上的云中升了起来。
  这些跟她上课不习的孩子都是大我在地震中失去亲人的孩子。孩子们伤心难过时,想妈妈想离开的亲人时,她就给孩子们讲笑话故事来安熨。
  当主持人问她“你为什么要当小老师时”?她是这样说的:“因为我是个孩子,孩子知道孩子的心情,这些孩子离开亲人后心情是很难过的,我和他们在一起,他们就不会感到难过。只要大家在一起,就有了希望。他们是需要安慰的,我能做的就是为了安慰他们。”
  主持人问她以后还有什么理想时,她说:“我看到解放定军战士在这次汶川地震中不怕死,一心一意救他人的生命,对解放军战士是感恩,我长大后希望自己当一个解放军战士。”
  当她站在中央电视台舞台前边,她是一位十三岁的孩子,可是她根本不像一位十三岁的孩子,她讲的话,她做的事,让现场每一位人感到震撼,被她深深地感动,为什么?是因为她心中那份小小的爱,她把这份爱心献给了灾区的孩子们,本是大人做的事,她却过早地挑起了这种责任。
  当她讲到灾区的孩子们需要人安慰的,经历了灾难之后,走出阴影,这是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孩子说出的话,她在感动着我。其实每一个人都有爱心的,都能安慰他人的,都能把自己的爱心献给需要帮助的人的,哪怕一小点,它却是永恒的有价值。爱会创造一切生命的奇迹。想自己能为灾区人民做些什么事情呢。为他们写一首歌曲,写一首小诗,为他们传达一声我的问候祝福。人会在爱心一个个的行动中,让人变得高贵了起来。
  十三岁的小老师刘心蕊,你是了不起的,你的爱心感动了所有中国人。从您爱心行动中,让我明白了人如何做人,只有真正向社会开始做一点爱心的事情时,人才有了生命的价值。爱,使人没有痛苦,爱是阳光,使人幸福快乐。爱是温暖的太阳。
  对大自然地感悟
  我总想到我是一只雄鹰,正在天空飞舞着。
  天然自然是最美的艺术,在桂林朔山洞看到的大自然之神创造的艺术品的结晶,是那样美,那是什么创作方法,是自然。
  一
  早上,我从家门走出来,走到窗子外边的路上,第一个印象是;东方的太阳升老高了,静静地躲藏在云中,露出了一点点太阳的影子。
  二
  走到一个下坡路时,前方走着一位中年女同志,记得前年为了上网,到过她的办公室,当时对上网的积极性正高,想把自己写的作品,发在网上,那份热情至今还能记得清楚。
  三
  梦
  昨天晚上的梦境:
  县城里一中,接受我当音乐老师。在一个办公室,有好几位老师,其中一位女老师对我说:“你会教什么音乐?”我就大胆地给她唱了一首家乡的戏曲,她并不多么赞赏。
  五十里以外的地方,在我到这所中学当音乐老师之前,我要去那里一回。
  那所中学,还在念着音乐老师的名字,冯宁。
  四
  路过小院子时,有一排高高的大树直冲向云端,很多人坐在树下边玩麻将。
  五
  看到市里电视报一位编辑写税晓洁的文章,感到他的身上有一种特别强悍的精神,看起来说话很柔,可是心灵世界不一样。
  他出了四本书了,受到人们赞美的眼光。
  我想到了我自己,做事没有一种特别的劲儿,有时懒下去。
  我发现了我心中有一位勤劳的人,也有一位懒汉,两个人在战着,看那一个取胜。
  多少年的时间过去了,我做了什么呢?无法的一悔。
  玄奘在大沙滩中,梦中有一位高大的巨神给他点化的话,让他只向前走半步,他这样做了,想不到以为水离他有多远,可就在不远的地方,很快地找到了水,在绝境之中,死而后生。
  我想到这个巨神时,就有了力量了。
  六
  今天读了一个小故事,有的人总以为自己的不受重用,这说明自己还不是个人才。
  这就说明了还需要做很大地努力。从我学习写作以来的例子说明了一个人努力提高自己的专业水平是很重要的事情,不努力学习,别的人能给你吗??
  今天,当我又一回把自己发表的作品,拿在手上看看,一种快乐幸福感油然而生。
  我爱写作,首先要一个诚敬心,要给自己打下坚实的基础,没有文化基础如何能创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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